凌志正思虑间,却是听见对面的申公豹起身向费仲一礼,毫无犹豫的道:“上大夫所言,句句玑珠,鄙人已来朝歌半年有余,对这些却是很有一定的了解,如今听闻上大夫一言,颇有茅塞顿开之感,从今以后,我申公豹愿与上大夫共同进退,绝不背弃!”
凌志闻言一愣,不知这申公豹为何如此毫不犹豫,但自己既然已经下了决心,便也接着忙道:“上大夫之言,有若为鄙人打开了一条明路,我凌志今后与上大夫荣辱与共,还望上大夫不弃啊!”
听闻二人之言,费仲大喜,虽知道今次很有可能成功,但是却不想二人如此痛快,腹中还准备的其他说辞根本就不曾用上,大笑道:“好好好!以后有二位大夫相助,很多事情定会顺利得多!”说着,双眼一眯,竟是露出一丝,道:“现在却是要上正宴了!之前未上,是怕这些人来了便撵都撵不走,如今我等都已是自家之人,没什么避讳,却是要玩得痛快!”
说着,费仲击了几下掌,便见门外一阵香风飘来,却不是之前退出去的侍女,而是素香楼的一众姬女,当先一人,媚眼若丝,笑靥如花,正是那和凌志暗生情愫的头牌石矶!
“费大夫!”石矶一进厅内便腻声道:“听闻您早就到了,如何才唤我等前来,奴家等了好长时间,您若是再不吩咐,奴家怕是马上就要上床睡了!”
看到石矶,听到她腻声的言语,凌志心中悸动不已,这种场合之下,却不知道到底是一个什么滋味!而石矶也是看见了凌志,却只是看了一眼,并没有什么过多的举动和示意!
见到这进入厅中的一个个摇曳的身姿,在座众人除了凌志虽都是久经战阵,眼中却也依然精光大冒!只闻费仲笑道:“石矶莫要生气,我曾闻凌大夫原就是这素香阁的上宾,今日酒宴,乃是为二位大夫所摆,因此今日石矶你就与凌大夫同席,而素月,去申大夫几案陪着,其他人,各自寻找心仪之人!如何啊!”
费仲吩咐安排之后,众人皆是行动起来,这种事情,没有哪个男人不上心……而石矶听闻费仲所言,身子却是一颤!刚刚她便听得蛮儿气哼哼的嘟囔说先生回来了,仔细一问,知道今日却是费仲相请,石矶本不想相陪,免得二人见面难堪,可转念一想自己去宴中与上大夫费仲同席,刺激一下凌志,让他断了对自己的念想也好,却不曾想今日竟是这样一种安排!
看着石矶缓缓的向自己的几案行来,凌志却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石矶也是尴尬不已,坐在凌志的身侧,只是坐着,不敢看凌志投将过来的眼神!而由于众女初到,场中几人都是自顾同身侧的姑娘,却也没看到二人很是微妙的情形!
看着石矶的样子,凌志心中虽是颇有些别的味道,但还是忍不住将手臂轻轻的环过她的纤腰,将她揽在自己的怀中!而石矶身子一阵的僵硬,但随即便软了下来,将半个身子都靠在了凌志的身上,扭头向凌志看去,却是正见凌志那火热的目光!
虽知道石矶经常会出没这种场合,经常会像现在躺在自己怀里一样躺在别人的怀中,甚至还会有更加亲昵的举动,但是凌志此时心中还是对她怜惜不已。自从二人发生关系之后,就那样悄然离开的凌志每日一想此事都会心神不宁,如今怀中抱着对方,竟是有着一丝踏实的感觉!
凌志悄声在石矶的耳边说道:“以后切莫对我说那样绝情的言语!这几日我仔细的想过了,我对你产生了感情,就是产生了,我不想逃避!终有一天,我会让你呆在我的身边!”
石矶闻言,躺在凌志怀中的娇躯猛的一震,看着凌志的眼中隐见泪花,微微的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却是被凌志的大口一下的堵住了她的樱唇!二人似乎是情人久别重逢般,一下子都已动情,难解难分,却是忽然听到上首的费仲调笑道:“凌志你对付女人果真是有两下子,嘿嘿~,石矶在酒宴之上可是很少和人如此深吻的,你当真是艳福不浅啊!”
凌志闻言,却是颇有些羞赧,他基本没有参加过着等的酒宴,很不适应这种当众亲热的情况,只道:“上大夫却是见笑了,莫不是忘了我曾是这素香阁的上宾吗?”
“对对对,鄙人当真是糊涂紧,却忘了这般!”费仲大声笑道,眼中却是闪过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异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