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还懒散嘻笑的凌志等人现在却是都掉转马头,一个个警惕的盯着朝歌城方向赶来的几千清一色的白色甲士!虽然众人不知何事,但对方那冲天的煞气却是让人颇为心悸!而那一队人马走的甚急,四五里的路程转眼间便到了近前,他们的呼喝之声也渐渐的听得真切,却都是大喊着:“反贼苏护莫逃……”
听闻此言,一行众人都是大惊,自己家的侯爷如何成了反贼!不禁一个个都握紧了手中的铜剑,一时间剑拔弩张;而苏护更是纳闷,刚刚自己虽然在显庆殿之中拒绝了商王的亲事,但是以商王的才略,料想并不会因为这而如此的迁怒自己,这却是为何?和凌志对视一眼,二人却是不由得都卸下了一侧的长枪紧握在手中……c
那追赶而来的三千人马瞬间便将苏护等人围的水泄不通,当先两员将领衣甲鲜明,勒马停在了冀州众人的对面,整个场地一下子肃杀之极,除了偶尔马的蹄声和鼻响,再无任何声音。苏护定眼一看,来者却是商王手下的将军陈桐陈吾,便冷声道:“二位将军这是何意,难道是来擒拿我苏护不成?却不知老夫做了什么违法乱纪的事?”
“苏护,你莫要和我装糊涂,”一侧的陈吾喝道:“你在午门之上题了反诗,骗开城门,反了朝歌,反了大王,如此大罪,还来问我!今日定要将你擒回面见大王,若是稍有反抗,定斩不饶!”
苏护一愣,同时一惊,自己何时在午门题了反诗?忙道:“二位将军,我如何题了反诗?今次出城,却是应老夫表弟上大夫费仲之邀前来踏青,怎是骗开城门,反了朝歌?”
将军陈桐怒喝道:“你以此言骗开了城门,竟还想以此再骗我兄弟二人一回,当我等是小孩子不成?如今费仲费大夫正在我王寝宫等着将你捉回,你还有何话说?”
苏护心中大惊,暗道今次定是被什么人算计了,怕是不能善了,正踌躇犹豫之间,一侧的曹元突然上前低声说道:“侯爷,今次我等定是被城中高人算计了,若是任由他们将我们拿回去,怕将会死无葬身之地啊!若是我等拼死一战,或还有突围出去的可能!侯爷三思!”
“苏护,快快下马受降,免得身受屠戮,若是你真有冤屈,自可以待回到王宫同大王说个分明,大王英明,定会明断!难道你还要反抗不曾?”陈桐又厉声喝道。
苏护虽贵为一方侯爷,但由于实力弱小,却是向来对大商颇为忠贞,今次若是反抗突围,那便真就坐实了反贼的罪名,可若是被擒回朝歌,却很有可能就是身陷囹圄,一时间颇为犹豫!转头看向众将士那种愤怒渴战的神色,尤其是凌志那种肯定的眼神,猛的下决心道:“二位将军,本侯今日若是随你们回去,定会被jian人所害,所以只能冒死突围,见谅!”接着又转头向身后的二百兵士道:“我冀州的儿郎们,给我打开缺口,向北突围!”说着,竟是一马当先向北而去。
“谁与我杀了苏护,重重有赏!”陈桐陈吾大喝!四周的将士不想苏护如此勇烈,兵力悬殊之下竟然还敢反抗,虽然众人颇有些忌惮苏护枪神的名头,但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四周兵丁将士还是向苏护一拥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