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则已，做则做绝。”王阳开笑道，“这是帝王之道。”
“有道理。”陆文轩抽回胳膊，反手抱着王阳开，道：“那咱假装出去开房间？”
“也好。哈哈哈。”
陆文轩揽着王阳开站起来，临走还不忘给了刘银阁一个得意的笑容。搂着王阳开缓缓朝前走，“咱上哪？”
“出去走走吧，我有事儿问你。”
陆文轩搂着王阳开朝着小区门口走去，边走边道：“关于青春传说的问题？”
“当然，我真的很好奇。”王阳开道，“你到底在哪买的？”
见王阳开追问，陆文轩便把那疯婆子的事情以及栤枧、舞阳和银阁变身的事情说了。王阳开听的一愣一愣的，面部表情也变换了好几次。说话间，二人已经走出小区。陆文轩放开王阳开，双手抄在口袋里，感叹道：“世事无常啊，没想到当年的卧龙岗八虎里，已经有四个人要变成美女了。”
王阳开也感慨了一番，又皱着眉看着陆文轩，不满道：“你们真是一群猪脑袋，怎么没有一点经济头脑？这么神奇的药，怎么不多买一点，肯定能卖个好价钱。还让她做什么变男人的药，变男人的药能有变女人的药有市场吗？”
陆文轩挑挑眉毛，仿佛在看一个外星人。“你这叫要钱不要脸吧？难道你想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是男人变的？人要脸树要皮啊兄弟。咱不能为了几个臭钱把祖宗八代的脸都丢尽了吧？赵本山说得好，‘要钱要脸’？”
“唔……你说的也对，那样似乎也不太好。”王阳开似乎有些失望。“不过也不好说，钱跟脸这东西到底哪个重要？谁也说不清。就像那些贪官，被千夫所指，不还照样贪？可见钱比脸更重要。”
陆文轩嘴一撇，道：“难道你跟那些***一样不要脸？好歹也是大学生，有理想有文化，怎么能为了几个臭钱连脸都不要了？再说那药的副作用到底有多大，是不是变成女人之后就没事儿了？这还两说呢。就拿小猫……我是说栤枧，变成女人之后就痛经……对了，你痛经吗？”
王阳开阴着脸横了陆文轩一眼，道：“痛过了。”
“这就是了，除了痛经，会不会还有其它的症状？比如不孕，比如yue经不调，比如药力失效又变回男人，比如……说难听的，比如只能活两年三年。你要真把这种药卖给别人，别人没活两年就死掉了……你可就得吃不了兜着走了。”
“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吗？”王阳开苦着脸看着陆文轩，颧骨上侧出现两个浅浅的凹处。细长的眉毛挑起来，思索片刻，沉吟道：“你说的也不是不可能。这药太诡异了。连发明人都不了解药效，确实没法卖。”
陆文轩笑了笑，拍着王阳开的肩膀，道：“想问题要想全面，咱又不是小孩子了，二十好几的人，哪还能那么天真的想问题呢。”看王阳开一脸不快，陆文轩又道：“你也别想太多了，反正事已至此，再烦恼也没用。”
王阳开叹一口气，对这无常世事唏嘘不已。双手抄在裤兜里，跟着陆文轩走了半天，心情才好了一些，对着陆文轩展示了一下自己的衣着，笑道：“咱这身儿衣服怎么样？”
“还行。”陆文轩说罢又补充道：“有点儿意思。”<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