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民于如何将一群人的信念破灭掉,刘民这个来自于后世的人还是知道一些的,羌人与其他的草原上的部落人一样,都是以各自的部落为社会群落的,部落中人对于各自的部落领有着绝对的服从,只要部落的领不死,这个部落就会有着强大的凝聚力,所以刘民知道,必须得让那些羌人对他们的领推动那种忠心与信任,要不然,这么多的羌人被强制性的安排到中原去,会留下不少的隐患,而杀掉各个部落的领,也是一件不可取的事,因为如果把这些已经掌握在手中的部落领杀掉,只会让那些羌人在心中埋下痛恨的种子。
所以刘民想到了后世那种分田地斗地主的方法,当然,羌人是没有田地可分的,但他们有牛羊马匹小这是他们的生产资料与生活资料,而每一个部落的领,在那个部落中则占据着最多的生产资料和生活资料,那就是无数的牛羊马匹,他们就相当于汉人中的地主,那些贫穷的族人为他们的族长放牧着那些牛羊马匹,遭受着他们的领的录削,这些领也就相当于汉人中的贵族,有着高高的身份,在精神上和物资上残酷的录削着那些部落中的下层族人,刘民所要利用的,就是这一点,刘民把自己的想法与郭嘉和戏志才说了一番。
当然,现在的羌人各部落领手中已经有不少的牛羊马匹被刘民他们抢来了,刘民也不可能又把这些东西无偿的分给那些羌人,所以刘民那想到的分田地斗地主的办法是行不通的,不过,后世还有着很多的办法,比如,宣传,比如,忆苦思甜,于是,一出羌人版的《白毛女》就在刘民的嘴巴中形成了,故事的情节是,阿德汉老爹是一个贫苦的羌人,给他的部落领放牧着牛羊,阿德汉老爹有一个女儿叫金花是部落中最美丽的女孩子,有一年天下着大雪,阿德汉老爹为部落领养的牛羊中有一只羊被冻死了,于是那个部落领就要要德汉老爹赔偿那只羊,贫穷的阿德汉老爹哪里赔偿的起那只养,于是那个部落领就要把阿德汉的女儿拉去做为赔偿,悲愤的阿德汉老爹在羌人的新年里那一天,跪在那个,部落领的营帐外被大雪冻死了,于是,阿德汉老爹的女儿在一个大雪天里逃了出来,也冻死在满是大雪的荒野之中,这个,故事一出,郭嘉和戏志才都有些哭笑不得,心想自己的主公也太有才了。
郭嘉毫不客气的指出,这个故事中最大的一个破绽,就是如果那个,羌人的部落领看上了那个老汉的女儿的话,那个羌人老汉不但不会感到悲愤,还会觉得无上的光荣,并且会喜气洋洋的把自己的女儿送给那个部落领去享受,这些羌人和草原上的那些民族,可与汉人的观点不一样,汉人的个体一般是有文明的有自尊的。自己的女儿被人强行霸占了,那是一种无尽的耻辱小但那些羌人可没有这种自尊的概念,他们会奴颜婢膝的认为,那是自己的光荣,这种观念,刘民可不知道,一直到大清朝时还是牢不可破的奴才思想用他们的刀与箭强行在汉人中推广着,刘民所说的这个故事,如果是对汉人,那么一定会激起那些汉人心中所存的血性,但对于羌人而言,却是绝对会漠然置之,而事实上,真正与刘民他们的军队作对的,并不是那些贫穷的羌人,而是那些部落的领,这些贫穷的羌人,因为他们的奴才思想,所以部落领一句话,他们便上刀山,下火海的跟刘民他们的大军对抗上了。
刘民听了郭嘉的话,也知道羌人中的贫穷百姓确实是奴才思想很严重,不过刘民一想到后世那个伟人能够把那顽固的反动派教育过来,那么自己教育一下奴才思想的羌人,也应该是行的通的,所以刘民还是决定,在那些羌人中推广诉苦运动,刘民相信,只要把这种运动不断的推广下去,那才奴才思想严重的羌人总会在思想上有所震动,好在这一个运动没有太大的花费,郭嘉和戏志才见刘民坚持,便也同意了,刘民坚持自己想法的另一个原因,就是羌人中的那些个孩子他们的思想还没有太严重的奴才思想,在自己的教育下,相信这些羌人的孩子在长大后,一定会对那些他们部落的领痛恨,摧毁他们原本的思想信仰,才能让他们接受另一种思想信仰,至于老一辈的羌人,刘民可没有指望着他们会改变。对于老一辈的羌人,刘民甚至连收留他们的心思没有,这些人不但思想顽固,而且已经没有什么劳动力了,收留他们只会增加自己的负担,这种赔本的事情,刘民可不太愿意去做,在刘民决定了在羌人中推广诉苦运动后,自然会有下面的人去执行,先是从洛阳弄来一批专门搞宣传的人,这些人将会分散到那些投降过来的羌人当中去,至于那些被掳来的羌八,川民则不用费泣个神了,因为那此个部落早就被打散了,抖酬刚部落领也早就完蛋了,存在着部落领的,是那些投降过来的羌人部落,这些人未必就是真心愿意投降过来的,多是被刘民的军队逼的走投无路了,这种人的心中,多半有所不甘心,有机会搞破坏时,说不定就会搞上一下,刘民要对付的也就是这些人,刘民既然不能杀掉这些投降者,那么也要把他们在部落中的威信都打掉,以防止可能会出现的危害。在洛阳方面的人还没有来时,
张辽他们准备了许久的火攻计划终于到了要实行的时候,一场西北风吹了起来,已经快要进入冬季的草,这个时候正干枯着,一把火点起来,便能漫延成一片,数万骑兵由北往南,一路上点着火,巨大无边的火场借着风势烧的越来越旺,烧的无数的野兔,野鼠等动物亡命的奔逃,也烧的那些羌人部落惨号着向南奔逃,无数的牛羊马匹被驱赶着向南方而行,有一些跑的快的,几乎是追着张辽手下的骑兵队伍逃命,而那些逃的慢的,往往则被大火所吞噬,好在这西凉的草被很稀疏,所引起的火燃烧的也不够大,有许多的来不及逃走的羌人借着某条河流或者某一片无草的荒地而逃过一劫,越是往南,河流越多,让那些羌人能够躲避的地方也就越多,这一场大火如果是生在草原上,那么那些逃不及的人绝对难以逃生,但在这里,却因为草被稀疏的原因,看似吓人的火,只是借着风势一晃而过,不能持久,也没有足够燃烧度把那些燃烧不到的地方的空气给抽空,所以要逃命还是有很大的机会的。
马腾与韩遂这些日子被张辽手下的抢掠弄的头大不已,越来越多被抢光了东西的羌人跑的来投靠他们,这些人中往往都是年纪较优大的人,战斗力没有什么,还要浪费他们的粮食,所以,马腾与韩遂很快得出了论断,这是洛阳方面想要用这种办法来增加他们的负担,加他们的粮草消耗,马腾与韩遂开始还派出队伍想要对付这些四处抢掠的人,但结果却吃了几个亏,弄的马腾与韩遂只得把兵力退缩下去,不想,还不等马腾他们想出应付眼前这种局面的办法,对方却来了一个更狠的,竟然一把火把整个。凉州的西北部给烧了。
马腾和韩遂各自依靠着一座城池,挖出了一条隔火带,躲过了这一次的大火,没有受到一点儿损失小但他们所依赖的各个羌人部落却是遭受了重大的损失,不但死了很多的人,也损失了无数的牛羊马匹,在稍后接到这些情报后,马腾也不由的为这些羌人在今年的这个冬天该怎么办,在其后不久,那些逃过一劫的羌人开始6续的向马腾与韩遂他们这边靠拢,马腾与弗遂一方面高兴自己的队伍在迅的壮大着,一方面却不得不担忧着以后的粮草该怎么办,马腾与韩遂的军队自然是存了大量的粮草的,但问题是,那是针对原来的的军队所有的人口的,现在手下人口猛的暴长了一倍多,那些粮草显然就没有办法支撑过这个冬天了。
“我们现在怎么办?”一座大营内,韩遂一脸阴沉向马腾问道,韩遂的因难比马腾的更大,韩遂手下原本就人多,但人员却是什么人都有,上至老人,下至小孩子,女人都有,说起有二十多万手下,其实大多数都是没有战斗力的人,韩遂为手下这二十来万人所筹备的粮草本来就不够,突然又跑来了十几万人,这些人中,只有少数的人带来了一点儿可怜的牛羊,不但解决不了韩遂的负担,还严重的加大的韩遂的负担,所以,弗遂用不了多久,就会因为没有足够的粮草而崩溃,马腾的粮草虽然准备的充分一些,但马腾手下本来就只有几万人,突然跑来十来万人投靠他,马腾的粮草同样也很吃紧,自然是没有办法支援韩遂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