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着她弯腰卷裤管,再把外衣一脱,露出两条瘦筋筋的手臂——她臂上的守宫砂还是原装货,她估计可能要有真正的阴阳接合此物才消失,此时不露一下更待何时?一旦找到安全避孕法就没了。
她不知道“俺家呆呆”是这方面的大师,她的守宫砂一晃,何成生立马从颜色变化看出来了,慌不择路逃回堡中,再借口收账逃去县城。
对这一天的到来,何成生不是没有思想准备,还一边忏悔一边窃喜,认为所能给予养女的惟一补偿就是让她在这种事上快乐。但去年冬小狐向娘的相好显摆后,上官天华马上告诉了他。这是他悄然拉开距离的原因:狐狸们喜新厌旧百无禁忌天不怕地不怕,这层纱一撕开晓月还有啥顾忌?江湖上多个倒无所谓,就怕灾难袭来上官堡也要遭殃。
想来想去他决定装糊涂:拖一天是一天。“修身养性有成”的他,已经很习惯当缩头驼鸟了。即使不想做驼鸟,狐狸门弟子哪是他能影响的人?
秋去冬来,何家小院的日子一如以往般“宁静”。
与何成生估计的差不离,他那没啥道德感的养女早对未来做好了打算:能在上官堡混就混,不能混,撕开脸皮、不,俺“死翘翘”换个名当狐狸去,小迂呆愿走一块走,不愿走由他呆在堡中,俺回来探他,他往哪跑?
腊月二十六日下午,穿越女跑山上采新鲜药材给小迂呆补身,采罢见时间还早着,便坐下来静练瑜伽,忽然察觉有熟悉的生命体接近——小瘟狐!!!!!!
挖哈哈,报仇雪恨的时候到了!狡猾的她不动声色捏断手边树枝,猛然发力射过去。
()&.Lk<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