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他们最开始接触叶一川的时候还要强烈的恐惧。
“四十米？应该也不是我的临界距离。”一枚灰雾武器悬停在他的指尖。
他看着那几个距离自己应该有七十米左右距离的小头目。
其余五枚被他释放出去的灰雾武器也返回到了他的身边。
“反正试试不要钱。”叶一川叹了一口气，“应该可以的吧，四十米我也没觉得有多累啊，七十米，也才比四十米多了三十米而已。”
在远处，正在指挥这些人保持阵型的几个小头目感受到了一阵寒意。
像是被黑暗中的未知盯上了一样，那彻骨的凉意就像是吸附在他们身上的冰块一样。
他们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
旋即，六枚灰雾武器穿过了他们与叶一川之间的距离，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在这些人还没有发现这些灰雾武器的时候，灰色的细针就已经穿透了他们的眼眶，进入到了大脑内部。
灰雾武器在他们的头颅之内搅动，将他们的大脑完全摧毁。
“刚好。”叶一川喘了一口气。
操控六枚灰雾武器是一件很累的事情，更不要说是在这么远的距离进行操控。
在那一瞬间中，叶一川察觉到这个距离已经逼近了自己的临界距离，再远一点，所带来的副作用就会成倍数的增加了。
恒晨的人继续向前，只是脚步开始散乱了。
公共频道中那几个小头目指挥的声音在刚才消失了。
而在他们的身后，那几个小头目保持着原来的动作，僵直的站在原地。
大脑被一瞬间摧毁，并没有完全带走他们的生命气息，他们因为原本就是站立的姿势。
在大脑被摧毁了之后，反而进入到了一种平衡当中。
没有外力的影响，他们应该还会保持这个动作有一段时间的。
叶一川笑了笑，彻底放下了自己内心那名为人性的情绪。
他也开始动身，灰色的雾气跟随他一起移动。
恒晨的公共频道中，曹华声嘶力竭的呼叫那几个小头目，但始终无法得到他们的回应。
而就在他准备放弃的时候，一道声音在公共频道中响起。
叶一川在路过一具自己刚刚制造出来的尸体的时候，从他的耳朵上将无线耳机摘下来了。
“曹华，我来找你了。”叶一川的声音，平淡漠然，冷的就好像是从幽冥中吹出来的风一样。
恒晨大厦，曹华身体僵硬的坐在椅子上。
在他面前的电脑屏幕上，那一团象征着叶一川的灰色雾气已经消失了。
不管是他消失了，所有恒晨派出去的人全都倒在了地上。
画面开始颤抖，那是那几个佩戴着摄像头的小头目也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