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我说过不信吗?”余基笑嘻嘻地说道,把目光转向了一旁的陈白露。
“靠,你这么看本小姐干什么?本小姐的脸上又没有长花。”陈白露将身子朝后面缩了缩,更加靠近萧天鸣,没好气地堆余基说道。
“露姐,你别误会!我可不敢对你有什么不良的想法。我只是好奇而已。”余基解释道。
“好奇?你的好奇关本小姐屁事啊!”陈白露疑惑地看着余基问道。
“嘿嘿!”余基猥琐地笑了笑,冲陈白露说道:“露姐,我就想知道你准备提什么要求?”
“我还没有想好。不过,这好像和你没有什么关系吧!”陈白露警惕地说道。
“怎么没有关系呢?”余基放下可乐,正儿八经地堆陈白露说道,“鸣子是我兄弟,我叫你露姐,怎么说跟我没关系呢?再说了,露姐。如果你没有想好,我还可以给你递点子。”
“切,我和你很熟吗?”陈白露给了余基一个鄙视的眼神,淡淡地说道,“不过,话又说回来。那个要求我还真没想好,你一肚子坏水,你帮我出一个主意看看。”
陈白露想了一会儿,又补充道:“这个要求要让他办得到,但又不要让他好过。”
余基转了转眼珠,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坏笑,对陈白露说道:“这还不容易!”
“很容易吗?”陈白露皱着眉头,不解地看着余基问道。
“非常容易,根本没有任何难度。”余基朝陈白露神秘一笑,眼睛里闪烁着狡猾的光彩。
“那是什么?你快说!”听见余基说得振振有词,陈白露的好奇心逐渐被余基勾了起来。
“我说可以。不过,你必须先保证,无论听到什么,都必须淡定。”余基预先说道。
人的好奇心和理智往往处于对立的两方。当人的好奇心被勾起的时候,理智也会相应地下降。所以,虽然陈白露从余基的表情中嗅到了一股阴谋的味道,但还是朝余基点了点头。
一旁的萧天鸣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虽然不知道余基会对陈白露说什么话,但萧天鸣却是断定余基嘴里说出来的话一定不是好话。既然不是好话,那余基还会好活吗?为了避开他们俩即将到来的“战争”,萧天鸣聪明地选择了离开。城门失火必将会殃及池鱼。
“这法子嘛,”余基说之前,故意退开了几步,才对陈白露说道,“就是古代流行的以身相许。你想啊!他娶你不算他做不到吧,你嫁给他,……”
“啊!”余基后半句话直接演变成一句杀猪般的惨叫,让人闻之心寒,听之胆颤。
“露姐,你不是答应过人家要淡定吗?”余基像一只受伤的羊羔,舔着自己的伤口,委屈地说道。一双小眼睛依稀可见泪花闪烁。
“靠,你还敢说!你现在能够坐在那里说话,说明本小姐刚才已经很淡定了。”陈白露拍着因为激动而颤抖不停的胸脯,瞪着余基冷冷地说道,“算了,我今天心情好,就不跟你这个胖子一般见识了。你好久有空请本小姐吃顿饭,当作精神损失费,这件事就揭过了。”
“啊!还要我出血啊!”余基泪眼连连地看着萧天鸣,眼里尽是无辜、委屈之色。
“你别看他!他还欠本小姐一个要求,他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陈白露眼尖,察觉到了余基的眼神交流大法,无情地把余基最后一点儿希望也彻底给打破了。
“你就是萧天鸣?”正当陈白露准备向萧天鸣发难的时候,却听见有人叫萧天鸣。
六七个穿着军装的男生直勾勾地来到坐在那里喝可乐的萧天鸣面前,一看就来者不善。
“我是!有事?”萧天鸣不想跟这些人多说废话,所以将字数减少到了最少。
“我们要和你比赛,比军体拳!”为首的一个男生对着萧天鸣说道。
“军体拳?没兴趣!”萧天鸣淡淡地说道,酷酷地喝着可乐,看也没有看对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