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喝口矿泉水的我,听到这句话差点儿害得我奔溃!我猛地咳嗽的看着马克伯伯。
“虾米?虾米?!不可能!我都没跟她说我参加舞蹈之争啊我!”我站起来,不解的说出。
“依惠…其实…其实你参加必须要有监护人签名,所以我上星期找你妈…”马克伯伯一脸‘糟糕’的表情说道。
“什么?!糟糕了啦!校园知道是‘伊惠’要参加舞蹈之争而且还是无赖安辰的搭档!如果一脸‘伊惠’的上台,那我妈…等一下,母夜叉不知道我是和无赖搭档嗒!呼~轻松…”我松了口气的说道。
“那个,依惠呀,我也跟母夜叉说你是和安辰搭档的…”马克伯伯说出我现在最讨厌的一句话!
“那…那…那怎么办啊?有了…哑巴白鬼,我今晚就借你的面具带带。”
“哑巴白鬼?,面具?”一边不知情的马克伯伯满脸问号。
我从我书包内拿出了一大堆东西,首先要卸妆,等舞蹈之争完毕后我便去找母夜叉,这样如果我戴着面具上台的话,母夜叉就不会怀疑说那人不是我,更不会怀疑我跑到哪里去疯了。而带上面具的话学校的人肯定认为伊惠太丑了所以必须带个面具。哈哈!一石二鸟啊!
“喂丑丫头该我们了。啊啊!你谁啊你?!”
刚走进来的无赖安辰看着我一身打扮…黑色的棒球帽,白色的帅气面具,稍紧的紫色上衣体恤,白色的侧开拉练的运动裤和Nike耐克白色低帮滑板鞋。一身简单不能再简单的衣裳穿在我身上真是一个字帅!(众人:好自恋——)
“我说丑丫头,我们是去跳舞又不是去扮凶手,你带什么面具啊?”一边双手穴兜儿的无赖说。
我上下看着我无赖,宽大的印有夸张logo的体恤,同样宽大拖沓的万斯黑白滑板鞋,黑色的牛仔裤真是差点儿让我掉进他所挖的‘坑’。幸好幸好没动心。
“臭无赖!你祖奶奶我爱穿什么样就穿什么养~”我别过头,大摇大摆的走出了后台。
因为由于两校特别所选的搭档,那对搭档要连续跳三个舞蹈,而且要步步高难度。就在最后一个动作完毕这之争,就在我一脚跪下来的时候,膝盖流血了…该死的!哪来的一个钉子?!血不停的流动,透过我接白色的运动裤,我立刻猛地站起来,弯腰一手盖住左膝盖,走路一摇一摇的下了台。
“喂,你没事吧?”
就在我下台差点儿倒在地上的时候,一双温暖又强壮手臂一把把我横抱起来。我抬头一看,一张熟悉在也不能熟悉的面孔出现在我视线,他就是抱着我的人。<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