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
“不好,要出大事!”德比尔罗夫斯基说着拿起了桌子上的电话,“快!给我接机场苏联空军值班室”
听筒中传来女接线员甜蜜蜜的俄语“先生,您的电话已接通,请您讲话。”
“空军值班室吗?我是苏联国家安全委员会第一总局工作人员德比尔罗夫斯基中校,现在机场有化装的中**人,情况紧急,我以国家的名义命令你们,马上进入一级战备,做好喂,喂。喂”德比尔罗夫斯基愤怒的把电话摔在卡迪洛索夫的办公桌上,“他**的!电话被他们切断了。你这里有枪吗?”
卡迪洛索夫点了点头,随后站起来打开了保险柜,拿出了一支TT-3o强力勃朗宁半自动手枪和2o7.62毫米托卡列夫手枪弹。德比尔罗夫斯基中校接过手枪和子弹,急忙的向空弹匣里压子弹。
“咔嚓”一声,卡迪洛索夫办公室的门带着半面门框,被踹开,两名穿着蒙古人民军军装的飞豹突击队员端着无声冲锋枪,闯了进来。二话没说对着这两个苏联人打了两个短点射。随后快的查看了一下尸体,马上又冲了出去。
那名走廊执行警戒任务的飞豹突击队员看着德比尔罗夫斯基故作镇静的走后感到有些不对,他急忙把刚才生的情况向在3号贵宾室的高守青作了报告,高守青看了看手表命令道:“马上切断这里的一切有线通信,找到这个苏联人,干掉他。”他立即决定提前行动。
在乌兰巴托机场的苏军空军值班室里,苏军的安德烈少校轻声的哼着:“深夜花园里四处静悄悄,只有树叶在沙沙响,夜色多么好,令人心神往,多么幽静的晚上
“安德烈少校,你就别唱了,还是给我们说说在那幽静的晚上你和你的心上人生了什么吧?”他的僚机飞行员莫斯基洛夫中尉,没大没小的说。
“哈,哈,哈,对!”图门烈索夫大尉笑着说:“给大家说说,肯定会比你唱的更加动听。”
“那真是一个让人难忘的夜晚,那天卡斯尼苏伏列娃依偎在我的身边,把我的手放在她的,”“叮铃铃,叮铃铃”一阵急促的电话打断了安德烈少校甜蜜的回忆。
图门烈索夫大尉很不耐烦的接过了电话:“喂,什么事是嗯喂,喂!怎么没声了”他放下了电话。向安德烈少校说明了这个莫名其妙的电话,安德烈想了想说:“有备无患,马上进入战斗状态。”说着站起来,拉响了警报器。抓起了桌子上的飞行帽,冲出了值班室,向停在起飞线上的飞机跑去
由于德比尔罗夫斯基这个意外,高守青决定乌兰巴托机场的行动提前开始。3名飞豹突击队员和远东兵团副司令员高强“大使”及4名使馆工作人员,开着两辆苏联的嘎斯69军用吉普车,迅的向机场的塔台驶去。在夜色中,塔台门前的执勤的一名苏军中士,被嘎斯69军用吉普车雪亮的大车灯晃的睁不开眼睛,他用左手遮住强烈的灯光。右手摘下了挎在右肩上的ak47自动步枪,还没等把子弹上膛,额上就爆出一团血花,身子一歪倒在门前的台阶上,血流如注,无声无息的死去了。3名飞豹突击队员,跨过这名中士的尸体,迅的冲进了机场的塔台。在二楼的楼梯口上1名苏军空军少校企图掏枪,“噗,噗。噗”冲在最前面的那名彪悍的飞豹突击队员单手持着无声冲锋枪,衣抬手,把这名少校的头部打的血肉模糊,从楼梯上滚落下来。塔台二楼里的苏联和外蒙古的工作人员,看着突然闯进来两名凶神恶煞飞豹突击队员,一个个被呆若木鸡,一时间没有一个敢乱说乱动的
随后,远东兵团副司令员高强“大使”和几名使馆工作人员进住了塔台,对塔台的设备进行调试,准备迎接中国人解放军大部队的到来。
安德烈少校等4名值班的苏军飞行员快的向起飞线上的4架米格19跑去,设在候机楼顶东面的飞豹突击队的狙击手,通过红外瞄准镜,看到了这4名一面跑一面整理装具的苏军飞行员,犹豫了片刻,他还是向跑在后面的两名飞行员扣动了枪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