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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节 Case-05 姐姐一定会来的。(2 / 2)

苍穹的驱真 橘公司 更新时间 2021-09-06

嘿呀!

发出咣咣咣咣的巨大声响,在后背上开了几个洞。

赤色的液体飞散在空中,变成了球状飘浮着。从视觉便可以体会空兽的疼痛。

不过要继续抓紧因疼痛而乱翻乱撞的提阿玛特级的背部也是很困难的吧,乌塔翻了个身漂亮地着陆,拉开了相当的距离,然后向空中的驱真竖起大拇指,笑了起来。

主人真是的。居然把我扔下了,真是太过分了

看来那之后乌塔也突破了迷宫。和这边的阿斯汀娜不同,并没有对驱真抱有怨恨,而是哈哈地展露着笑容。

驱真无言地来回望着空兽与乌塔。仅在脑袋里说了声好厉害,巡视了一遍周围展开的可靠的伙伴们。

这样的话,也许

驱真又将视线移向了遥远的上空苍穹园名副其实的碧蓝透彻的蓝天。

尽可能长时间地停住提阿玛特级的动作!可能吗?

大叫过后,从校舍的屋顶上一个、脚下一个、耳机中几个表示了解的声音传入了驱真耳中。

非常好

于是驱真开始直线向上空飞去。

将马吉尔郝斯设置为《翔》,仅仅保持着向上空加速。不断向上、向上、向上、向上。即使突破了云层也还是继续向上。

到达了长时间飞行会导致全身冻伤的高度为止,驱真才停下。

背后沐浴着强烈的日光,驱真抬起了右脚。

然后。

要上了哦!上面的金发小姐!

被音调奇妙、外表也十分奇妙的少女催促,阿斯汀娜虽然一副有点困惑的样子,还是积累起了散布于世界的幻素,构建起手掌中的奇迹。

其形态为封缄。用光带将对象捕捉,剥夺其行动的拘束之盟术。

停、停下来!

阿斯汀娜双手的掌心朝向怪物,左右手各伸出两只手指,摆成了跟时针九点一样的印记。

瞬间,怪物被周围出现的淡淡的光芒五花大绑。

也许是看透了这一时机,拥有异常速度的东西从遥远的地方向怪物的侧面袭击而来。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怪物发出痛苦的叫声试图从束缚中挣脱,然而阿斯汀娜不会运行它这么做。进一步呼唤精灵,使得光带变得更粗更亮。

再加上,一个影子袭向了怪物。

身上到处都是伤疤、头发夸张的少女再次起跳,开始击穿怪物的后背。虽然这会给阿斯汀娜的手腕增加负担,可是作为魔导先进国雷本修爱特的宫廷盟术师,她丝毫没有放松封缄,继续维持着拘束。

可是此时,怪物的行动发生了变化。

似乎试图一口气吐出积累的空气,稍稍缩回了脖子。

怎怎怎怎怎怎么了

感觉到危险的气氛,阿斯汀娜牙齿打颤地说道。

眼前的怪物在图谋什么。虽然不知道具体的行动,可是却有这种感觉。

于是阿斯汀娜一只脚向后踩了一步,摆出了准备接受冲击的姿势。

不过,作为结局来说却是多余的。因为结果什么都没有发生。

不,正确来说,是那只怪物什么都没能做到,并非什么现象都没有产生。

就在怪物想要将脖子伸回去的那一刹那,从地面隆起了枪一般尖锐的岩石,射穿了它的脖子。结果怪物的行动在此完全被阻止,简直如同作为装饰的昆虫标本一样,勉强维持着与大地的联系。

当然这巨大的异型由于对于生存的执着,身体末端没有被封缄束缚的部分正拼命摇动着,可是任何人看了都会明白,它的自由已经完全被剥夺了。

哦,好厉害呢,金发小姐!

从地面传来伤疤少女的感叹,可是对此毫无印象的阿斯汀娜只是感到不可思议地歪了歪头。

嘛,就帮这点忙也是不要紧吧。刚刚,又想要发出共振呢

诶,就帮这点忙也是不要紧吧。刚刚,又想要发出共振哦

虚空中响起了除对方以外谁也听不见的清澈的声音。

居然想杀死从我们的迷宫中诞生的神,真是坏孩子呢

居然想杀死从我们的迷宫中诞生的神,真是坏孩子哦

呵呵呵呵

呵呵呵呵

两个笑声消失在了虚空中。

三谷原在巴捷特式天驱机关上,眼睛离开了仍留有空兽弹的《叫唤之调》的瞄准器。然后单手灵活地从胸前的口袋中取出了烟草并点上了。

曹曹长,再怎么说吸烟也是。任务还

没关系,已经结束了

回答着从通信终端中传来的美容的劝告,三谷原吐出了紫烟。

哈?

天锤《空分》。能活着看见,你们也很走运呢

三谷原一副悠闲的口气。那下垂的眼睛正盯着飞到了遥远上空的驱真。

一条直线正以超高速从苍穹中向地面前进。

在几乎要夺去意识的浮游感中,鹰崎驱真用构成她的全部要素来集中注意力。

现在这个瞬间,驱真的右脚将化为最强无比的铁锤。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她无法断开的物体,没有不可粉碎的东西。她是将接触的物体全部破坏的,绝对平等的制裁者。!

然后突破云层,向下、向下、向下、向下。

捕捉到凄惨地被光囚禁、连接在地面上的异型的头部,然后向下。

视觉基本上已经不起作用了。然而身体的每个部分都变得异常敏感,只靠肌肤的触感便能确信那只怪物的位置,实在是奇妙的感觉。

大脑全速运转,全身高度集中。这个身体现在只为粉碎而存在。

活着的传说,提阿玛特级空兽。

它的头顶。

消失吧

名为驱真的铁锤,冲天而降。

图245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留下长长的临终的哀吼,如同甲胄般的头部被纵向穿透了。

模糊的血液、碎掉的头骨、脑浆、皮肤的碎片等等充斥了驱真浑浊的视线,提阿玛特级巨大的身躯失去了力气。

本来应该归还于大地,变成土壤的粮食,孕育下一代生命的尸体,却仍然在天空中飘浮着。空兽正因如此才叫做空兽。一滴血,一片指甲都无法接触大地。这是不管多大的种类都无法逃脱的定律。

驱真邹起眉头。透过天驱机关的外壳装甲、内部缓冲材料、空战衣,脚上沉重的感觉穿了过来。

即使受到冲击时进行了能减轻伤害的重心移动,踩穿提阿玛特级那又厚又硬的头盖骨产生的冲击还是十分强大。连手指尖和头顶都感到了麻痹一般的震动,使得驱真的意思变得模糊。

可是也不能在空中失去意识。驱真小心翼翼地移动着到处发出哀嚎的身体,缓缓地将马吉尔郝斯从《浮》切换为《着》,脚踩在了地面上。

即使是用伤害比较小的左腿着地,全身也还是感到了一阵如电击般的疼痛。驱真却拼命地忍耐,不让疼痛从脸上漏出来。倒不是因为骑士的荣誉这之类的东西。

对,理由单纯是

姐姐

这一声可爱的叫声震响了驱真的鼓膜。

在纱甩着白色的头发,小跑步来到了驱真的跟前。驱真是不可能以一副因痛苦而扭曲的脸来迎接她的。

没事吧?姐姐

虽然驱真想要回应担心地抬头望着她的在纱,可是肺部疼痛得无法发出声音。也许肋骨的一部分对肺造成了伤害。

可是驱真没有因此而让在纱不安。她慢慢地弯下膝盖,身子放低到与在纱的视线同一高度,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头。然后

驱真温柔地、笑了。

图249

目击了驱真这幅柔和的表情,周围沸腾了。

周围有小学的工作人员,阿斯汀娜,乌塔,以及刚刚才赶过来的苍穹园骑士团的骑士们。所有人都是一脸目击到一种奇怪的现象的表情,向着驱真她们的方向眺望着。

当然,驱真对于这种事情毫不在意。再加上,现在也没有留下可以对应的体力了。感觉到意识被从后脑勺抽走了一样的感觉同时,驱真倒在了在纱身上。

在纱忽地抬起头,发现钟表的短针已经指向了五的位置。

看来在不知不觉中时间就过去了。不知何时从窗户射入的阳光染上了橘红色,将白色基调的病房变成了彩色。

在纱从圆凳上站了起来,把窗户上的窗帘拉了下来以遮挡阳光。虽然被夕阳染红的墙壁非常漂亮,可是微微耀眼的晚霞似乎对驱真终于得来的难得的休息造成妨碍。

现在这里距离皓成大附属小学最近的综合医院的一间房间里,只有在纱和床上沉睡着的驱真。

不久之前还有几名担心驱真的骑士在这里,不过从医生的口中得知了她的伤以外的轻之后,大家都一副安心的样子回去了。虽然也有人说想要等到驱真醒来,可是如果因此明天的工作迟到了的话对少尉是说不过去的,于是也遗憾地离开了。

这样一来这小小的单人间里终于只剩下了两人,可是也到了在纱差不多该回家的时间了。虽说探病时间要到晚上八点才结束,不过现在不回去,便不得不走夜路了。平时被教导绝对不能一个人走夜路,因此对于在纱来说,美丽的夕阳就如同指示时间的黄色信号灯一样。

好了

用手轻轻地拍了拍因长时间坐下而产生褶皱的裙子,在纱背起了放在身旁的书包。

差不多要走了,姐姐

说着,在纱用手抚摸着驱真的头,用手指梳过她漆黑的头发。黑发沙沙地从手指之间滑过,宛如威风吹拂的嫩草。

在纱发出了叹息,脚尖转向了门口。

可是接下来这一步却迈不出去了。倒不是因为一个人回家会怕。只是,即使医生做了绝对保证,在纱脑袋里对于抛下仍未醒过来的驱真还是有所不安。

不大概,不只是这样。

在纱还有不得不对驱真说的话。

在纱靠近窗子,从窗帘的缝隙中窥探外面的样子。小声地说了句还不要紧,弯下膝盖将身子探到了驱真的枕头边上,对着伴随胸部上下起伏所听见的微弱的呼吸声感到安心,用手支起了脸。

姐姐

在纱轻轻地呼唤着,用手指捅了捅她的脸。当然,没有反应。

有些许神经质地反复确认了驱真真的是在沉睡当中,在纱开始吐露她的心声。

今天能来,真是太谢谢了真的好高兴哦。说实话,说什么太忙了不能来也没关系,不用勉强什么的,其实是说谎的。其实是无论如何都希望姐姐能来的。即使抛开任务也希望姐姐能来的

在纱一边逐一确认驱真的反应没有变化,一边结结巴巴地组织着语言。要是在她有意识的情况下说了这种话的话,驱真大概会毫不犹豫地舍弃骑士团的工作奔向在纱的身边吧。

所以,就算迟到了一点,能来了我很高兴。还有呢,姐姐,今天不,今天也很帅气哦。嗯,不输给任何人。我是姐姐的侄女真是太好了。那么嗯,该怎么说好呢

在纱想了一会,不过马上就领会到了能表达自己的想法的话了。

最喜欢你了,姐姐

就在说出这句话的瞬间,驱真的眉间似乎动了一下,在纱吓得一下子站了起来。

姐姐?

是恢复意识了吗?一想到这里,开始对自己的言行感到羞愧,在纱红着脸,视线飘向下方。可是,驱真并没有醒过来的迹象。在纱放心地叹了口气,重新背好书包朝驱真摆了摆手。

那么我走了。明天还会来的

虽然还有恋恋不舍的情绪,可是已经是不得不回去的时间了。在纱尽在亚麻油地板上尽可能安静地走开,慢慢地打开了门。

于是

嗯?

在纱发出小小的悲鸣。她撞上了打开的门前方耸立的墙壁,屁股跌在了地上。

哎呀

看起来像墙壁的是一位身材高大的男性。混着白发应该说白色的领域比较多的长发在颈部左右被扎成了一束。年龄看起来已经超过了五十岁,可是身体却丝毫没有多余的部分,渗透着与那份年龄不相符的迫力。

从身穿着别着骑士团的肩章的简略礼服这点,可以明白是驱真的客人。在纱坐在地面上点头打了一声招呼。

抱歉。没事吧

啊是的,不要紧

握住了对方伸出的手站了起来。那是一直刚硬有力的手。还确认到不知多少年前留下的几个细小的伤痕。在纱抬起头望向那位男性的脸,发现他左边的太阳穴边上也有着巨大的伤痕。

当在纱站起来时,男人用手摸了摸下巴,扬起眉毛。

啊啊,你是鹰崎的女儿吗

啊,不我是侄女

说着,在纱对此感到了疑问。虽然经常被搞错成姐妹,不过居然被看成母女,这倒是未曾有过。

可是男人好像很意外似的睁大了眼睛然后好像理解什么,自言自语到:啊,是哦

请问?

不,不用在意。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不管怎样,这里是鹰崎驱真少尉的病房没有错吧?

说着,男人像是在请求入室许可一样,歪了歪头。说起来,正要从房间出去的在纱刚好挡住了入口。在纱啊地叫了一声,轻轻地低下头,往墙壁边上移了一步,让出了路。

不好意思了呢

男人从在纱面前大步走过,站到了驱真睡的床边。然后俯视着发出稳稳的呼吸的少女。

啊对不起。姐姐还没有醒过来

嗯看来是呢。嘛,没有办法

从他低沉的声音听起来到不像是那么可惜。男人一边望着驱真的睡脸一边抱起胳膊,叹了口气后苦笑起来。

居然连提阿玛特级都打倒了。还是难以置信

大概这句话并不是对任何人说的。只是像感叹一样的独白而已。

可是在纱听起来却是对驱真的赞赏。驱真把连骑士团的大人物(虽然不懂分辨阶级章,不过一定没错吧)都感到威胁的巨大空兽都漂亮地退治了,在纱再次认识到这一事实,脸稍微红了一点。说实话,比起自己直接被夸奖还要高兴。

嗯?怎么了吗

啊不,什么事也没有

看来让他看出来了。在纱低下了因另外的理由变得更红的脸。

男人对在纱的反应有些许不可思议,不过马上移开了视线,放下了胳膊。

虽然想打听关于提阿玛特级的事情还是等报告书吧。待太久也不好。就先告辞了

说着,转身向病房的门走去。

不过,就在这短短的路途中,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啊啊地说道,面向了站在墙边的在纱。

对了,差点忘记了?

在纱愣愣地望着他,只见男人把手伸进怀里,抽出了一个信封一样的东西。然后猛地抓住了在纱的手,随手将信封塞给了她。

请问,这是

在纱迷惑地交换看向被交付的信封和男人的脸,可是他却一脸有趣似的只是望着在纱,没有想要回答的样子。

没什么,只是据说有位女孩子把难攻不落的铁面具给揭开了。嘛,收下吧

说完,笑了。

虽然在纱反而更加混乱了,男人却不在意,手伸向了门。

然后门发出吱的声音,男人在正要踏出病房的一瞬间却回了头,

可是鹰崎驱真么。真是的,那家伙也有个可怕的妹妹呢

留下了这句话,便离开了。

在纱在数秒钟内没有办法理解这句话。

不过大脑还是马上就找出这句话的意思了。

仔细一想,刚才他称呼在纱为鹰崎的女儿。啊啊,那时候便应该察觉的。察觉他说的并非是鹰崎驱真

在纱从喉咙里挤出一点声音,在数秒的犹豫后,打开了病房的门,来到了走廊,向左右寻找男人的背影。

可是,那个高大的身体已经不在了。在纱感到几分气馁,以及同等的、不,应该说更多的奇妙的安心感。

然后,在迷糊地站了一会之后,眼睛落到了手上留下的信封。是将一边折起来的廉价信封。口没有封起来,只是随便地折起来而已。

在纱考虑了一会后,下决心打开封口,向里面看去。

诶这是

男人在夕阳的照射下的走廊中踩出硬靴子的脚步声,进入了医院的等候室,作为他的副官的女性确认到他后,用标准无比的姿势微微点头再一次确认后,移动了脚步。她为了不落在身材高大的男人后面而放快了脚步,走在了他身旁。

请问要办的事情已经办完了吗,少将

啊啊。让你久等了

说着朝她的瞥了一眼,然而却丝毫没有放慢脚步、减小步伐的打算。

不过这也不是最近才有的事情。女人的脚步声的频率虽然接近男人的一倍,脸色却没有什么不满。她抬了抬镜片厚重的眼镜,向前方的男人发问。

少尉的样子如何了?

嗯,啊啊,性命没有什么危险,不过还没有醒过来

是么,看来白走一趟了呢

不,也算不上。因为另一个目的已经达成了

说着,男人的嘴角露出了笑容。

另一个目的吗

啊啊。鹰崎的女儿叫?好像叫在纱,是吧。今天光是能遇上她也已经足够了?少尉有女儿吗?

女人惊讶地反问。这种事是第一次听说。

鹰崎驱真的年龄确实是十七岁。这个年龄还不可能领取养子,即使真的有女儿也肯定是婴儿吧。

不过男人挠了挠头,苦笑着回答她。

不,不是那样。啊,又搞砸了。也是呢。对于你们来说,鹰崎指的就是驱真吧

男人这么说完便擅自结束了一样轻轻地点了点头。

我到现在还是一头雾水

啊啊,女儿什么的忘掉吧。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

女人惊讶地邹起眉头。

那么,那位叫做在纱的小姐是怎样的人

这个嘛

说着,男人的肩膀震动了一下。看来是在笑。

她可是打成了前人未曾完成的壮举的伟人哦,她。假如我是女王陛下的话就会授予她勋章,如果是作家的话就会为她编写传记吧

这、这么夸张

不,果然还是不至于

啊,是么

女人疲倦地叹了口气。实际上与这位上官对话时,有时会感到毫无益处的虚脱感或是应该说是无力感的袭来。对,就像刚刚那样。

怎么了?要走了

啊,是

看来脚擅自停下了。男人的提醒让她回过神来,她再次迈开脚步。

当然,这段时间他的速度并没有慢下来。女人小跑步追上了堪比巨木的后背,在走廊中前进着。

然后乘坐电梯下到一楼,穿过大厅来到外面。

刚才还将整个世界染成红色的夕阳,现在势力稍稍变弱了些,在水泥森林中只露出约四分之一。过不了多久,夜晚变回来临吧。

啊啊,对了

少将突然开口说道。

是什么呢

女人问道,于是他向着后天的方向继续道:

要是你还想继续当我的副官的话,就记住鹰崎在纱这个名字吧

哈?

对于这意料之外的话语,女人冒冒失失地发出了疑问。

这怎么说

没什么。总觉得是这样呢

男人悠闲地说道,离开了医院。女人也带着些许疑惑跟随着他。

太阳几乎已经要消失了。

怎么办

再次看了看手中,在纱自言自语。虽然不知为何那位骑士要将这个东西交给在纱,不过对于这并非是毫无理由就能接受的东西这一点,在纱是很清楚的。

就在此时,有什么东西覆盖在了低着头的在纱的后脑勺上。从形状和温度上感觉是人的手。而且是成年男性的大手。

想着是不是刚才的男人回来了,在纱抬起脸不对。在那里的是意料外的,可是确实认识的脸。

哟,小纱。鹰崎那家伙醒了吗?

就跟平时一样一脸懒洋洋的表情的男人三谷原雄一,一边往病房里窥视一边说道。本以为他和其他骑士一样已经回去了呢。

大概是从在纱的表情读到了她的疑问吧,三谷原轻松地笑了笑。

呀,要是让小纱一个人回去的话,鹰崎起来肯定会揍我的。其实本来一直在这里等你比较好的,可是你看,那个,烟瘾又犯了

说着将两只手指移向嘴边,呼地吐出一口气。看来刚刚是去了吸烟区。说起来从刚才开始就飘着一股烟味。

在纱苦笑着看向装作开玩笑而缩起肩膀的三谷原。虽然他总是这个样子,却是个细心的人。虽然想吸烟大概是事实,不过也许,也是为了给在纱与驱真两人独处的时间。

嗯,怎么了吗?慌忙跑出来

三谷原不可思议地问道。在纱啊地一声,将手里握着的信封拿给三谷原看。

嗯?这是?

三谷原从开着的口看见里面的东西,发出了疑问。那里面放了印有苍穹园初代女王的肖像的高额纸币两张。

实际上

在纱简单说明了那是刚刚来访病房的被认为是骑士的男人交给她的。三谷原刚开始时歪着眉毛,随着在纱的讲解,嘴角向上弯了起来,最后说了声啊啊,看来是明白了什么。

大概是一个月前的那个文件吧。哈哈,那东西真的有效的么

请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呀,简而言之,这个确实是属于小纱的。想怎么用都行

可是,怎么能这样。不好办

在纱抬头看着三谷原的脸说道。眉毛弯成了八字,哭诉着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信封里面的东西。

三谷原将小指顶在眉间思考了几秒钟,目光落在了病房深处,用下巴指向了躺在床上的驱真。

那,不如这样吧?

三谷原再次把手放在了在纱头上,提出了一个主意。

那的确是很棒的想法。可是在纱还是微微皱着眉头,

可是,这个,真的可以用掉吗?

仍烦恼地咬着下嘴唇。

可以啦。没问题的哦。

三谷原嘿嘿地笑着,脖子向后方转去。

可是到底是那个家伙?小纱,给你这个信封的家伙的脸,还记得吗?

啊是的。是位年龄相当大的人,可是身体锻炼的很好

嗯这样的骑士团里要多少有多少呢

头发结成一束啊,还有,左边的额头边上,有伤痕的

啊?

在纱屏住了呼吸。因为一瞬间感到三谷原的眼神变得十分尖锐。

可是一眨眼,三谷原的表情又变回了平时不可靠的样子。在纱稍稍安心,问道:

是认识的人吗?

是不是呢

以三谷原这句话为结尾,两人停止了对话。

在纱知道当三谷原有这种反应时,想要从他口中打听出新的情报几乎是不可能的,而且三谷原那一刹那的表情是她未曾见过的,也让她不太想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

不过在纱中断了谈话的最大的理由,是后方的病床发出了细微的咯吱声。

姐姐?

回头一看,驱真虽然还没有坐起身来,不过已经微微睁开眼睛,而且嘴巴也在动。

没事吧?姐姐

在纱慌忙来到驱真跟前。驱真移动眼球发现了在纱后,安下心来。

啊啊在纱,没事吧?

嗯,因为姐姐保护了我

驱真的脸稍微染上了红晕,温柔地微笑起来。

太好了。啊,对了。跟

诶?什么?

轻轻地咳了两下,驱真继续道:

请你跟班主任的安仓老师、打听一下

打听什么?

驱真以非常认真的表情回答到:

课堂参观是,延期了吧<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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