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信任的心,才是这个世上最有价值的东西!」
会长一如既往挺着她小小的胸脯卖弄着不知从哪本书里现学的句子。
而后,她随即作出了愤慨的表情,公布了今天的主题!
「那么,是谁吃了我的蛋糕!」
会长以拍打桌子的方式向我们施压。而我们的反应是
「刚才不都说了嘛,没人吃,会长。」
「是啊,真冬才不会偷吃别人的蛋糕呢!」
「我怎么可能那么过分,把小红期待已久的蛋糕吃掉呢?」
「我也是啊,而且我本身就不爱吃甜食。」
众人一致表示了否认,可会长却无视了我们的所有辩驳,只顾自己一个劲地发火。
「这不可能!犯人就在你们中间!」
「会长,你不刚说过信任才是最重要吗?」
「所谓信任,需要建立在牢固的基础上!」
「不对,或者应该说,毫无根据的信任才能算是真正的信任吧」
「杉崎,世间怎么可能像你想得那么简单。」
「哇,我居然被小不点会长教训了。」
会长还是老样子,喜欢按自己的需求随意扭动时间观。
众人无可奈何地互相看了一眼。然而与此同时,今天的会长却依然揪着这点死死不放!
「啊呜,今天我居然这么倒霉!太可疑了!一定有人偷吃!」
「不对啊,小红,与其说是你倒霉,不如说是除你以外大家都倒霉。」
知弦姐说得没错。我们根本不是在装傻充愣,换言之,相比之下反倒是会长的情绪要比平时激动好几倍。
话说回来,我先看到这一幕的读者们都已经明白了,但我还是想解释一下目前的情况:会长心心念念的蛋糕从学生会室莫名消失,于是我们都受到了怀疑。
在进行现场搜查和提交不在场证明以前,如果说我们中有谁会去偷吃别人的蛋糕,最可以的反而是会长本人关于这一点,我想诸位读者朋友应该都同意吧。
因为大家都是这样想的,所以会议没能按照会长的意愿进行下去。最后,会长确是越说越来劲。
「我,我们中肯定有人偷吃!如果没有那绝对不正常!」
「会长,我刚才都说了,就算蛋糕确是被人偷吃,你也不该怀疑到我们身上来啊,我们可是你的同伴。」
「当然是因为蛋糕是放在学生会室的啊!除了内部人员还有谁能进来偷吃!」
「啊?那不一定吧。只要等放学后有人开了门,那么除了我们以外的学生也是能进来的啊。」
「话是没错,但按常识来思考,内部人员就是犯人!犯人就在我们中间!」
众人不禁叹息起来。然而,我们的态度却愈发激怒了会长为了避免事态陷入恶性循环,我只得作出妥协姿态开口道。
「明白了,会长,你先冷静一下。」
「你让我怎么冷静!」现在可是出了人命啊!」
「不,没出人命,请不要擅自扩大事件。」
「我是指,我遭受的精神创伤就和出了人命一样严重!把这称为蛋糕杀人事件都不为过!」
「当然不行了,顶了天也不过是daoqie事件而已。」
「也可能是绑架事件啊。」
「如果等下绑匪打来电话要求赎金,也许就能算是。」
「要是已经被吃了,还能称作猎奇杀人时间。」
「完全把蛋糕当成人呢。不过,就算蛋糕没有消失,会长不也是打算吃掉它的吗?」
「我吃就不要紧,因为它是我的,要怎么对待它都是我的自由!」
「嗯,我怎么感觉你这种思路非常危险,将来的你有可能成为最糟糕的母亲。」
「总之!就因为你们都不是受害人现在才能在一边说风凉话!给我认真找出犯人来!这可关系到我的卡路里啊!」
「哇,好低级的动机。」
会长瞪我了。没办法
「好吧,总之你先坐下,我听你说。」
「嗯、嗯明白了。」
会长这样说着终于坐到了座位上,众人见状无奈地耸了耸肩。我取出笔记本,摆出一副「我会严肃对待这个问题」的姿态。
面对一本正经的我,会长挺直了腰杆说道。
「拜托你了,警官。」
「嗯,我们一定会抓住犯人,小妹妹,你就放心吧。」
我真的很无奈,但也只能配合会长这样回答道。知弦姐和椎名姐妹则是一脸漠然地看着我们真羡慕你们啊,只要看看就行。
「那么会长,请叙述一下整个事件的经过。」
「嗯,警官。我想吃蛋糕的时候,发现它不见了。结束。」
完全不得要领,我丝毫不认为我现在是在询问一个高中生。
「请说得更详细点。」
「那是个有三颗草莓的蛋糕,奶油软软的,有些是粉红色的。蛋糕胚的部分也非常非常好吃」
「不是,这种细节不用描述。请告诉我整个事件的情况。」
「嗯今天对了,我早上五点起来,迷迷糊糊走到沙发边,连睡衣也没换就又躺了下来。然后妈妈叫醒了我,我就过去帮她做早餐,我负责打蛋。」
「嗯,虽然我非常喜欢这类萌系描写,但如果可以的话,请告诉我事件的详细过程。」
「危险!田中一边这样喊着一边撞飞了吉村!随即,子弹便击中了田中的侧腹。吉村冲到了呻吟倒地的田中身边,然而就在此时,『组织』的男人迫近了两人啊不过,这是另一个事件了,抱歉抱歉。」
「不不不不,这是什么案子!会长,比起今天的蛋糕事件,你其实目击了更加不得了的案件把!」
「蛋糕更重要!」
「当然是那个案件更重要拉!」
「杉崎,我认为案件不分轻重。」
「我认为当然分轻重了!虽然这样的发言违背刑侦连续剧的惯例,但此刻,我就是觉得,案件确是分轻重缓急!」
「不要紧,杉崎,关于那个案子」
「啊,已经解决了?也是,这种刑事案件警察怎么可能旁观」
「那个『组织』的大叔用抢指着我说『小妹妹,你能答应我不把这件事对警察说吗』,所以请别再提了」
「根本没有解决!反而把会长给牵涉进去了把!?」你怎么会被卷入这种可怕的案件里!」
「别说这个啦,蛋糕!」
「你绝对弄错了!这案子比起蛋糕更容易给人造成精神创伤把!为什么你要回避这个案件!」
「因为只是做梦而已」
「居然是梦!这算什么!那你干吗对我提这个!烦人!」
「还不是杉崎你要我详细叙述嘛!」
呃,的确。
「咳、咳咳,抱歉,我太激动了。总之,现在请将蛋糕事件的概要说给我听。」
「嗯,是这样的。今天,在学生会室门口,小卖部的大婶送给我一块小蛋糕,说是因为平时我一直关照她的生意,想用这个来表示感谢。」
「恩恩,在进学生会室前获得了蛋糕。」
「是。然后,大婶吧蛋糕放在了盘子里。我小心翼翼地端着盘子,把它带进了学生会室。」
「当时学生会室里有人吗?」
「没有,今天开门的是我。我就是在开门的时候得到蛋糕的。」
「哦。那么,会长没有立刻吃掉它吗?」
「嗯,我自然是打算吃,但那是我因为想喝饮料,就离开去买果汁了。而当我回到学生会室的时候」
「蛋糕不见了。」
会长点点头。嗯凭这部分的证言,也得不到什么结论啊。
这时会长又开了口。
「另外,当我回到这里的时候,大家也已经到齐了。谁是我离开第一个进来的?那人绝对是犯人!」
「第一个?这个嘛我来的时候,知弦姐和椎名姐妹已经到这里了。」
「那是谁!?」
会长用凶恶的眼神从知弦姐打量到椎名姐妹。她们互看了一眼,仍然是一脸茫然。随后,知弦姐首先举起了手。
「应该是我。我来到的时候,这里空无一人」
听到这话的同时,会长露出了一脸失望的神情。
「怎么会这样犯人居然是最好的朋友呜呜,亏我那么相信你!知弦!」
「小红,其实你一直就在怀疑我吧。」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卑鄙!」
「看来完全把我当犯人了。小红,你根本就没相信过我吧。」
「我不想听你解释!」
「我这是在解释吗?我说,小红,我只是第一个到的,根本没吃什么蛋糕。或者说,我根本不知道学生会室还有块蛋糕。」
「骗、骗人!知弦在说谎!」
我一边安慰着不停发牢骚的会长,一边问知弦学姐。
「不过,如果桌上有蛋糕的话,你肯定会注意到吧?」
「是啊,但根本没有。桌上没有蛋糕。」
「没有?当时就没有?难道有人在知弦学姐到学生会室前就偷吃了蛋糕吗」
「啊。」
会长忽然小声惊呼起来。
「怎么了?」
「嗯那个,不管是谁什么时候进来,我想他应该都不可能在桌上看到蛋糕。因为我去买果汁的时候,我把蛋糕藏在了自己的椅子上。」
「哦,难怪谁都没看到啊。」
伸向恍然大悟斯的回应道。原来如此。一般来说如果没有人提醒,谁都不会注意到会长椅子上放着一块蛋糕。椅子不仅有桌子挡着,我们也没有任何理由去注意那个地方。也就是说
「小红,我只是在没人的情况下来到了这里,仅此而已。我甚至不知道这里还有蛋糕,就更别偷吃了。」
「呜你的证言不可信!别以为能逃过我名侦探柯南的法眼!」
「那个每次都被卷进棘手案件的名侦探吗?不过也是,我的证言确是没有佐证」
就在知弦姐和会长进行激烈讨论的同时,小真冬轻轻举起了手开口道:「其实」顿时,会长向她投去了魔鬼般的凶恶眼神。
「怎么了!?」
「呜呃,那个虽然事到如今让我非常难以启齿」
「干吗!现在最可疑的就是第一个到达学生会室的知弦,你不要给我捣乱」
「不是的。那个,真冬觉得其实自己也算是第一个。」
「啊?」
我和会长异口同声。面对一头雾水的我们,我边上的深夏也蹚进了这摊浑水。
「啊,要说第一个,我应该也算是把。我来的时候,学生会室里也没有人。」
「啊?」
嗯好混乱的事态,我怎么觉得事件正在向着一个不可预测的方向发展。怎么回事为什么一个极其微不足道的事件会复杂成这样赶紧随便找个人当犯人,结束这个话题吧
我抱住了脑袋,只听见会长大喝一声:「慢!」
「你的证言我听不懂!请详细说明!」
「都说了啊,我也是第一个,真冬也是第一个,知弦姐也是第一个。」
「我有异议!」
会长拍着桌子站起身!啊她怎么又来劲了,以及,很明显,她受到了某个游戏的强烈影响。(注:指逆转裁判。)
「你的证言里有矛盾!」
「但是事实啊!」
「哼哼哼完全被驳倒了。」
「不对不对不对,一点都没有啊,会长!」
这根本不算议论吧!你为什么连这么简单的「矛盾」都找不出来呢,会长!
实在看不下去的我决定向她伸出了援手。
「我说深夏,小真冬,说实话我也不明白你们的意思大家都是第一,这算什么,友谊第一运动会吗?」
「我也不明白啊。」
深夏挠了挠头,为难地看向了小真冬。小真冬也是一脸困惑,不知该怎么解释才好。
「呃那么就先让真冬来说明自己的行动吧。真冬来到学生会室的时候,真的一个人都没有呢。」
「我有异议!你的证言呃,好像有点矛盾!」
会长的辩驳极其模糊。没办法,只能由我来补充。
「我也这样认为,小真冬。知弦学姐刚才说她是第一个到的,可她那是不在房间里吗?」
「是的,她不在。」
「咦,这可就奇怪了。」
小真冬的发言让知弦学姐像是吃了一惊这算怎会回事,蛋糕事件的发展形势愈发严峻。
「可我见到真冬了啊。我来了以后就一直坐在座位上发呆,在我之后到的不就是真冬吗?」
「啊啊!」
我和会长都被这句话惊呆了。为什么,为什么证言会出现分歧。
由于眼下的情况实在太莫名其妙,会长在活页纸上画出了一个怪异的表格。
「知弦的证言X真冬的证言X」
「会长,你在干什么呢?」
「我在回忆周日的报纸上常出现的推理问题的要领啊不过思路已经受阻了。」
「不对不对,会长,现在的事态不正常,简直就是京极〇彦(注:京极夏彦[菊花田穴花:京极〇彦我恨你。])的世界啊。我认为,这一定是某种超自然的存在所以没能看到。这简直太神秘了」
「嗯嗯嗯,没料到蛋糕事件居然演变成了灵异事件」
我与会长一唱一和,而那两位当事人却撇开了我们,毫不费劲地解开了谜团。
「啊,红叶学姐,那是在真冬第二次进学生会室的时候。」
「第二次?」
「是的。真冬先来过学生会室,但因为里面一个人都没有,我就先去了一趟厕所。在我回来的时候,红叶学姐已经坐在那里了。」
「啊,原来如此。」
「」
「咦,怎么了,小红、KEY君,怎么一下子没了兴致?」
「不,没什么。」
原来根本不是什么灵异事件,嘁无聊死了,害我空欢喜一场
我有些闷闷不乐地再次开了口。
「那么,深夏也是同样原因?」
「嗯,应该没错。我到的时候这里也是一个人都没有,就在那时我忽然想起有份作业必须得到今天交给班主任,于是就急匆匆地去了办公室。回来的时候,真冬和知弦学姐都坐到那儿了。」
「接下来到的就是我,原来如此,也就是说」
「除了杉崎以外,所有人都有偷吃的可能!」
「哇,麻烦。」
我们都讨论那么久了,居然连一个嫌疑人都没被排除。什么蛋糕事件就这点小破事干嘛弄那么复杂
事到如今,似乎连会长自己都嫌烦了,只见她大喊道。
「好了,那就公平一点,三个人都是犯人!」
「你给我等等!」「请等一下!」「等等!」
这个结论自然遭到了三人的一直反驳。但是会长却用她的歪理与三人进行了抗争,于是三人也是越说越来劲,你来我往好不热闹这下学生会成了一团乱麻。莫名其妙啊,什么蛋糕事件。
眼看着事态即将发展到无法收拾的地步,我也只能呆坐在位子上注视着眼前的这一切忽然,门伴随着喀啦喀啦声被拉开了,众人的目光立刻投向了那里。
「哦,今天也很热闹嘛,好吃好吃,我就在一边吃面包,你们聊你们的」
「最大的嫌疑发!」
「?」
于是,贪嘴又总是自说自话的顾问真仪瑠纱鸟在一个恰到好处的时机出现在了学生会室。
「嗯,是啊,蛋糕是我吃的。」
犯人的脸上没有半分愧色,当即承认了罪状。这下众人松了口气,就连会长也没有了反怒的力气。
知弦学姐疲惫地嘟囔起来。
「仔细想来,也是一开始就该这样,在怀疑这怀疑那之前,就该想到最可能偷吃别人蛋糕的只有真仪瑠老师」
「是啊就因为存在感太薄弱,根本没人往她身上想」
「忽然出现在学生会室,见到蛋糕就自说自话拿起来吃了会做出这些举动的怎么想都应该只有真仪瑠老师才对啊」
「呜呜,大家对不起我根本没想到这个最该怀疑的人。」
「没办法,真仪瑠老师嘛。」
听了我们有气无力的发言,真仪瑠老师一边咬着炒面面包一边看向了我。
「别这么夸我嘛,怪不好意思的。」
「谁夸你了!」
「哦哦!?你、你们都是怎么了,我不过是吃了樱野的蛋糕而已,至于发那么大的脾气吗」
这话的确没错,但因为先前争执的热度未散,我们的情绪再次被煽动了起来。
会长叹息着趴在了桌上。
「我的蛋糕呜呜。遗憾的是,一想到它是被老师吃掉的,比起愤怒我bie(注:《勇者斗恶龙3》中的最终BOSS)的吧?啊,《达尔大〇险》(注:《达尔大冒险》)竟然有8卷。看来我是很喜欢与《勇者〇恶龙》相关的东西啊。虽然每个都是名作。
「然后是动画化时一口气买下又读完的书吧」
一听到要动画化,即使没什么兴趣,我还是很在意。结果,就像是看到了进了Fa〇i(注:Fazhuan通,日本知名电子游戏杂志)的游戏软件一样。
「嗯?这、这个!」
继续搜索,我又发现了青少年时的我买的带一点儿**的漫画杂志!
「噢、哦哦、里面是!噢太惊人了,我根本没兴趣的!真是恶心!太恶心了!是成人类型的!」
是那种shu女系感觉黏糊糊的家伙!惊讶的我却不为所动!我只喜欢明快、美丽,带有微萌感的!买的H-Game也都是纯爱或是含爱类型的!我想极力强调的是,对于二次元的萌H,重要的是一种纯洁感!这完全是我的兴趣问题!**系也要是那种感觉的!
虽然是这么说,但我还是熟读了过去的H漫画杂志。
「不过,在我人生中最初所买的H物,竟是这样的东西啊」
尽管里面的东西很惊人,但奇异的是,我还是看着并露出了笑容。那种感情,就和望着相册时的那种感觉极为相似!因为自己的青涩、年轻、幼稚而不经意发出的笑。
「算了,『拥有**物』是很重要的啊。其实,中学时代的我并没有想要靠它来消除自己的**,不过却很想看一看。」
因为成长中的我所引发的浓厚的**(太色而变得不色的水准),在中学时的我真的是对此不明所以吧。想象着那样的自己,一边有种害羞感,又还有一种温暖的心情。
「哼哼哼」
正在我快速而无心地翻阅着杂志时,突然,放在口袋里处于振动模式的手机开始震动起来。我一边翻着杂志,一边按下通话键,将机器贴在耳朵上。
「喂。」
『哦,喂,是键吗?』
好像是深夏。不过现在我的心思全都在H杂志上。我基本是在无意识地做着应答。
「哦,什么事啊,大半夜的。真是稀奇啊。」
『啊,不好意思。那个,我忘了明天要带的教科书是什么了。课程表的复印件借给别人了。』
「明天要带的是语文、数学、英语。」
我边看杂志边回答哇!好色!色得恶心!仔细想想,这种描绘与怪异有着很大的不同
『哦,是吗?Thank有啊话说,键。你在干什么呢?』
「H-Game启动中费了些周折,现在看着厚重的H书微笑呢。」
『是吗?』
电话一下子挂断了?什么嘛,深夏这家伙。突然挂断了。真是没礼貌的家伙。真是,正是这样,最近的年轻人才不经意地,在头脑深处似乎想起了女主人公的好感度下降时的效果音。怎么回事。
将手机放在茶几上,不一会儿,我就沉浸在了H书中。大概因为最初就是为了H的目的买的吧,所以读着完全不用费神记忆的对话,我感到很新鲜。
嗯果然,比起开场奇怪、严肃而冗长,还是简单易懂的H更为有意思啊
呼呼啊,我有点儿喜欢这个哇,偶尔也会有厉害的啊这个姿势是怎么做到的啊没想到是会让人哭出来的故事。不、不,没有举行这种仪式的村子的!有的话就出大问题了!恋额癖就是太过脱线了这个故事怎么回事,只有两页是没有**部分的啊
「啊!糟了!我在干什么呀!」
当我注意到时,杂志在我手上已经有30分钟了。好、好可怕的、H的魔力!竟然能将男人的注意力一股脑儿地全偷光!
不,初衷的目的也都是H嘛。感觉有点儿要死了。
将杂志塞回纸箱,我宣言道:
「虽然是不小心见异思迁的,但见异思迁就是见异思迁!这与我的心内无关!能够让我满足的果然只有那个H-Game!」
我看到被塞起来的H漫画像是在哭着说:「好过分啊竟然要去玩」。不好。我完全被H『漫画的思考感染了!
「总、总之,塞漫画的纸箱里没有序列号!搜索完毕!」
因此,我将纸箱收入鞋柜,再次回到房间。
然后,第二次一人作战会议开始。
「但是,在这样下去,就真的没希望了啊就算再怎么能从以外的地方发现有箱子,也不会是在厨房、洗手盆里吧」
虽然是这么说,就算是简单确认一下,也似乎是完全不可能的,
「那么、是壁橱吧?」
说实话,虽然这很不合常理,但我还是搜索了壁橱。里面当然只有布类。根本没有记着序列号的明信片混入的余地。
「哎?我有这样的运动衫吗虽然我是完全没兴趣搞不好,我连一次都没穿过」
被翻出来的又是毫无意义的东西。哇,这个破破烂烂的汗衫是什么呀。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过去的我是中了枪还是被刀砍了啊。不然,实在不能解释这种破烂度啊。不可思议对于对东西特别珍惜保存的我来说这实在让人难以接受
「啊!没有找到啊!」
自说自话,我关上了壁橱。凭着那气势我又将房间猛烈地找了一遍但是,还是没有明信片出现的迹象。最后,我连阳台都做了调查,但是完全没找到。
「这儿也没有啊。」
似乎不想承认也要承认了。没有。这个房间里,没有序列号。
坐回到电脑桌前的椅子上,我疲倦地后仰着,揉了揉眼角。虽然H的情绪还是很高,但我还是困了。
「要放弃吗?」
我一边看着屏幕上「请输入序列号」的字样,一遍低语道。
「可恶!果然很火大!安装也结束了,又是正版用户,都是闯关结束的游戏了!」
不能放弃!H的心火不会这么简单就被熄灭的!而且,我都已经耗费了这么多时间精力了,哪能就这么无功而返!
「要是在这哭着睡着了那我今天这一天,算什么啊!」
不在我找到序列号时,也会感到这是相当无所事事的一天!不是那样的问题!这是作为男人的志气问题!
「想一想我要想一想为什么房间里没有明明记得
没有扔掉的」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不在房间里也不记得扔掉了那么那样的话」
在完全搜遍了家里之后,我的思考向着新的方向拓展!而去向就是答案!
「是老家啊。」
只能这么想了。可是我买这个游戏时,已经租了这个房子了,所以和老家之间没有什么联系。
「基本上,我的电脑都是爸妈给的而以前玩这个游戏使用的那台电脑,因为有了这台电脑而觉得碍事,应该是放在家里了」
没错。如果只是这样的话,就与序列号无关了。但是
「想想我用那台电脑打过这个游戏」
然后我想起,当把那台电脑送回去时,连同在它周围的说明书等都一起拿回去了。那样的话!
「混在那里的可能性极高!」
杉崎键闪电式疾走!
我直觉地向着答案而去!我确信,这就是正确答案!
「好!那样的话」
正要喊出来时,我一下子又回到了原来的紧张。
「这样的话怎么办啊?」
没错。明信片在家里。那是确信的。那很好。好是好,可是
「那要怎么确认数字啊」
我失望地垂下了肩。正确答案找到了。发现了在搜索的物体的所在。但是这次,是在物理上没办法了。我的老家很远。在明天到校前直接确认完回来时不可能了再说这么一来,这颗H的心也都凉透了。不知道数字,现在也没有用。
「可恶怎么办怎么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