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我还是和平时一样,出门去跑步,快到回来的单元房的时候,我看到一个裹脚的老太婆的背影,那背影象极了她,从我住的那个单元慢慢地走了进去。w-w-w-lk。
我立刻追了进去,想问她找谁,因为我们住的房子是军区提供的,而且外人连门哨都应该要登记才能进来,一个老太婆怎么可能随便就进去呢,我越发觉得不对劲。当我赶到了楼道里,却空无一人,我回到了自己的住所,心中也着实不怎么塌实,觉得人怎么说没就没了,而楼上根本没人住,楼下也没有开门的声音,按我平时的速度,追一个都能目测距离的老人居然追丢了,实在是不可思议。这时已经很晚了,我因为第二天还有训练,就收拾了一下准备睡觉,正在我睡下时,突然我仿佛听到了一个人急促的喘气声,由远而近。
‘咚咚咚’”,这家伙学着敲门的声音极为可怖,还不时来点丝丝的喘息,弄得本就发抖的孙哲抖得更厉害了。
昆华却不以为然,继续那诡异的故事:“楼上传来了砸门的声音,我一下被吓得坐了起来,楼上却又突然恢复了平静。我拉了一下被子好好地躺了下来,隐隐约约我听到了撕纸的声音,细细的,时有时无,我以为是做梦,就侧靠着墙边翻了翻身。由于那时住的地方很小,我侧着身子就能看到房间外的小阳台,阳台上本来挂的全是我白天换下来的军服,突然阳台的灯闪了一下。漆黑的夜晚如果没光线我还看不到什么,可我那一瞬间看到的是……那个老太婆……那天那个老太婆诡异地看着我笑,她坐在阳台上,手中拿着厚厚的一搭纸钱不停地摇晃,侧边挂衣服的地方什么都没了,整个阳台上放的全是花圈,简直就是一个灵堂,阳台上的窗子没了,我整个人差点疯了,飞一般地跳了起来,抓起了床边的毯子披到了身上,三步跨两步向着门口跑,后面传来了老太婆疯狂的怪叫由远即近,好像她也追了过来。”昆华一声尖叫,像是如今回忆起来依旧后怕不已,孙哲颤抖着继续听着
“我头也没回,转身就是一拳,不但没打什么任何东西,连阳台上也什么都没了。这可把我惊起了一身冷汗,早没有了一点睡意,开亮了灯,拿了一瓶啤酒,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喝了起来,一来是壮胆,二来是让自己保持清醒。这一坐就坐到了凌晨三点多,我实在是无聊,就想翻几本书看看,当时毕竟环境简陋,住的地方基本上什么都没有,就只有几本平时我买的中**事书籍,我趴在毯子上,侧着身子缩到了床上,把床上的柜台打开,拿出了一本国际军事便看了起来,看着看着可能是酒劲上来了,加上实在是困了,昏昏地又睡了下去。没过多久,我便觉得自己好像全身都无法动弹了,周围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而且根本喘不过气来,我挣扎着睁开眼睛看到我自己躺在了那个灵堂的棺材里。而原来我睡的床上我自己依旧还躺在那里,老太婆坐在了我刚才坐过的椅子上,看着这边的我发出一阵阵毛骨悚然的怪叫。而床上的那个“我”也似乎也在看着这边的我,发出了诡异的笑声,我看着我自己,整个人脑子都炸开了,一下子呆在了那里,说不出一句话来,而床上那个“我”扶着床趴了起来和老太婆一起对着我张牙舞爪地招手,一步一步地挪着走了过来……我被吓得出了一身冷汗。”这故事真是一波三折,孙哲都听得目瞪口呆了,即使是尽见怪事的记者,也从没有听说过如此诡异的故事。
“我惊得坐了起来,一看床边的表,已经七点多了,看着周围的一切平平静静,我的心这才稍微平静了一些,抱怨地骂了两句,可心里还真觉得不太舒服,原来全是一场梦,可还头一次感觉做得如此真实。我爬了起来,准备到阳台好好打两桶水冲冲脸,还没接水,桶就已经彻底无力地打翻在了地上,这一次我全部的恐惧被彻底激发了,我的心里安慰已经再起不到任何的作用。我飞奔的跑出了单元房,而我那时我看到阳台的地板上全是被撕碎的冥钱以及那老太婆的照片,其中有一张居然是我和老太婆的合影,那照片里的‘我’全身涂满了白粉,骇然穿着冥衣!”
一阵沉默之后,昆华似乎还有点余惊,孙哲老毛病又犯,忍不住急急问道:“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
“后来?没有后来拉,你看,这不找到了高人的家了么。”昆华边说边看了看地址上的标记,指了指前面这棟老房子。<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