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顿馆是个能够容纳几人的场地,不过今天凯撒邀请的来宾也就几十个,因显得十分空旷。餐桌是张超长的大方桌,凯撒坐在正对门的首,诺诺在他右手边,其他人依坐在餐桌两列,宛如皇帝和他的臣子。
来宾里,有米勒是遥认识的,就坐在他对面,冲遥眨了眨眼睛。他今天穿着白色的法燕尾服,带着长长的后摆,好似一条长裙。淡金色的长发在脑后扎成一条马尾,中性扮,脸上甚至还画了淡妆。
“t的,时候上菜?”芬格尔就坐在遥旁边,像个黄鼠狼似的左右。他俩为了等今晚吃穷凯撒,午饭都没吃,早就饿得肚子咕咕叫了。
是的咕咕叫,芬格尔的肚子仿佛在奏响乐,抗议着主人的虐待。这点儿声音在静的馆场中格外明显,就连凯撒都转过头来,目中似乎带着一丝怜悯。
遥赶紧把凳子搬远点,装作自己不认识。
“晚餐的话,一会儿就好。今晚的厨师是我地在外面请来的厨,应该能让大家满。”
在怼了半个小时餐前酒后,千呼万唤始出来,正餐终于出现了。好吃固然好吃,可遥那是牛嚼牡丹,也不出来深层的味,它量少,一口一盘,随后眼巴巴地等着下一。
唯一一能饱腹的菜是一超大的龙虾,遥和芬格尔捞起袖子,从虾头干到虾尾,连虾壳都没有过,干干净净地舔了一遍。
“这俩是没吃过龙虾……”有人轻声嘲笑。
“这个叫遥的出生在中国的一个工人家庭,不懂规矩也正。”有人似乎是在帮他释。
“那他的女伴呢?”
“芬格尔,老留级生了。平时就不修边幅,不过听说他是校长的私生女,有背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