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塞尔学院的卷效率堪比遥的高中时,昨天刚考试,今天就出了成绩,明天就是正的开学典礼。
“我让他们给你评了b级——本来是评个s来着,可惜你不喜欢出风头。”这是谢逸君给他的留言。
“呼……这家伙还是懂我。”遥慵懒得升了个懒腰。昨天晚上他睡得格外舒服,个人都酥了,看了半个小时的天板,从床上爬起来。
“咦,这边怎么有个内裤……好小,不是我的?”遥突然在脚边发现了一条紫色的蕾丝内裤:“芬格尔,这玩是你的不?”
“唔。”芬格尔瞥了一眼:“是我的内裤,怎么在你那儿?”
“干,是它自己掉下来的!你也不把它好了。”
芬格尔翻了个身,从子里伸出白的大腿,用脚趾挑起自己的内裤,伸到遥脸上:“也是哦,你们这个年纪的男孩子总是把持不住自己,喏,拿去冲吧,用了记得给我洗干净。”
“谁要你这破东。”遥义正言辞地讲芬格尔的内裤塞进口袋,大摇大摆地出门了:“吃早饭吃早饭……”
遥跑到食堂转了一圈,满台的餐点令人眼缭乱,就是这个价格……靠,之前都没注,我一个工人家的孩子,怎么能过这种资产阶级的腐朽生?
还是去吃泡面吧。
“芬格尔,问你个事。”遥下泡面碗,咂了咂嘴:“哪里能搞钱啊?”
“芝加哥旗银行。”
“我的是,合法的子……”
“我要是道这个,会和你一起吃泡面?”芬格尔瞪大了眼睛:“好歹你吃的还是桶装的!我天天吃袋装,吃了还得自己洗碗!”
“不赚点钱,我爸给我的生费都快用了。也不道他们之前承诺我的奖学金啥时候到账。”
“本来还跟你蹭个诺顿馆的房间来着,现在看来咱们连那边的电费都付不起。”芬格尔一手挠胸,一手握着鼠标:“话说来,你的缉令已经涨到一万金了。怎么样,考虑一下,我把你卖过去,换来的钱三分账?”
“那你能烧给我了。”遥盯着芬格尔的胸部陷入沉:“话说,我还有诺顿馆的使用权呢?这玩能卖钱不。”
“那就得看你有没有胆子了。全校有这个需的组织也就学生会和狮心会,你敢去找他们不?”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遥站起来拍了拍手:“我去找楚子航,大家都是中国人,好说话。”
……
“你来晚了,我们已经租下了学校里的另一个场馆。”楚子航似乎是个面瘫,脸上没有何表,声线平缓得像是潺潺的溪水。
“那我能去租给凯撒了。”遥决定激他一激:“我可是看在老乡的份上来找你的……”
楚子航显得有些犹豫,遥则学着奶奶在菜市场砍价的方,极其缓慢地转身,终于在后一刻他叫住了:“看在老同学的份上——凯撒有钱,你要是将诺顿馆卖给他,可以适当地高价格。”
“老同学?”遥一愣:“我们……以前认识吗?”
“我和你是一个高中,比你大一届。”
“啊,啊——原来是楚学长啊,诶呀你看我这脑子,起来了起来了,高一高二的时候我们经见面,你说我怎么就忘了呢……”
“你读高二的时候,我已经转学了。”不道是不是遥听错了,楚子航的语气里,似乎有种淡淡的幽怨。
“……经,盼着与你见面,可惜后来道你转学。”少年一脸诚:“后来我也是听说你在卡塞尔,来这所学校里看看的。”
遥满嘴胡话,不过楚子航似乎不在,淡淡地问:“你愿来狮心会吗?我可以破让你当副会长。”
“这,让我考虑一下,考虑一下……拜拜学长,等哪天有了一起吃个饭!”
深夜,卡塞尔学院,诺顿馆。
学生会的全体委员出席了这会议,本届学生会主席恺撒·加图索坐在壁炉前的沙发上,膝盖上着那柄黑色的猎刀“狄克推多”,头顶上方悬挂着加图索家族的凤凰家徽。沉默已经持续了久,水晶吊灯照亮了个人惨白的脸。
“这是三年来的第一,我们将失去诺顿馆的使用权,换而言之,这也是我们在这里召开的后一会议了。”凯撒坐在他的王座上,俯瞰众人,“这是学生会的惨败,我们应当承认。”
“可我们不是败在狮心会手里,楚子航不是胜利!”一委员抗议。
“我们可以出申诉,必须是正学生能成为‘自由一日’的赢家,他算么?不属于我们也不属于狮心会,就像一个游戏中的乱入角色!”一二年级的委员站了起来。
“诸,这不是游戏,是现实。难道以后我们屠龙的时候,突然恐怖分子杀了,也要跟他们说:‘不算,重来’么?”凯撒缓缓踱步到酒柜处,给自己倒了一杯干邑白兰地:“有懦夫会拒绝承认自己的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