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再兴这时也自已站了起来,身子还一阵的摇晃,苦笑着艰难的抬伤臂抹掉嘴角的血,朝莺美道:“可是小婶婶当面?”他这嘴也甜,只把莺美叫的飘飘然了,秀面上虽涌了红霞,心里面真是甜丝丝的喜欢。
当下便自怀中掏出一个小玉瓷瓶递给了他,笑道:“…你便是衙内所说的杨满堂吧…我便是高莺美,这里面有七颗祛伤圣丹,你自服一粒打坐调息,十二个时辰便无大碍了,闲话伤癒了再叙,快去疗伤吧……”
“谢小婶婶赐药,满堂这便去疗伤,婶婶师姐好生厉害,满堂自负神力,今日也是心服口服了……”
莺美听他言实,便知他是豪爽任侠有胸襟的小汉子,人又生的俊秀顺眼,心下不由喜欢,主要是爱屋及乌吧,便笑道:“你心下休怪她,我师姐性子猛些,却是好心地的人,日后多唤她几声婶婶,也有你受之不尽的好处,呼延家枪锏双绝,名震天下,若得她指拔你艺业,满堂日后定能啸傲沙场,建不世之功勋……”
杨再兴激奋不已,心中更丝毫不计较呼延娇砸伤了自已,转身便朝呼延娇道:“满堂几过呼延婶婶。”
呼延娇脸一红,瞪了一眼师妹莺美,又看看杨再兴,也不值得与他个‘小辈’子人动什么气,当下便摆了摆手,“罢了,我可不是你什么婶婶……你自去疗伤才是要紧……”的确,姑奶奶如何成了你婶婶了?
“伤癒后定来请教婶婶武艺……”杨再兴欢喜的施礼去了,周围吓坏的家中侍役们也放了心,感情不是上门寻事的,却是一家人,那为何又砸了门入来?莺美也和宅子里人不熟,没得吩咐给他们,只是过来拉了呼延娇的手往后院去,一边还瞒怨道:“我的好师姐,你就不能改改你这脾气,有事坐下来分说便是。”
呼延娇老大不愿意,双锏挂在右手护腕上的铜扣上,一路走来还发出叮当声响,“……还分说什么?你家那个没廉耻的软蛋汉子在我面前脱了裤子羞我,我岂能与他善罢?若不与我跪了赔不是,绝不饶了他。”
莺美不以为然的道:“你只数落他的不是却不说自已?倒不是妹妹偏袒他,好似师姐污言秽语在前吧?”
呼延娇脸一红,辩驳道:“我只是吓吓他,让他亮出那物来他便亮吗?只没见过这般大胆的腌臜人。”
“他也只是吓师姐的,何曾真的脱光了裤子?莫不是师姐看见什么东西了?”莺美捂着嘴娇笑起来。
呼延娇秀脸更红了,翻了白眼,道:“我不管,非讨公道回来,他真剥了裤子羞我,我非宰了他不可。”
姐妹两个入了后楼,正巧玲珑从楼阁上下来,她脸蛋红扑扑,明显还有未散尽的春情,显是刚刚做完好事,呼延娇倒没注意这些,她未经人事,又怎么知晓男女秘情?倒是莺美看得出来,当着师姐的面,也不便说些什么,只道:“大门给师姐一锏砸烂了,玲珑你去吩咐人去请匠人来修缮,天黑之前要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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