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眉宇间,透着一股浓浓的傻气,一看就是一个戆头戆脑的大脑粗,虽然如此,可真正办起事来,他可是一位公私分明,威武不屈的好手。
此乃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他站在众人之间,突地大吼一声:“列位师兄弟,师父他老人家死得突然,我觉得其间必有蹊跷。”
罗天在堂上说道:“三师弟,这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你怎么一口咬定师父他死因奇异呢?”
隗东不苟言笑,严肃地道:“师兄,前日里,我才再次找了山下的刘神医替师父复诊了,刘神医说师父最近疲劳过度,又小染风寒,并无什么大碍,当时我还叫刘神医开了几副药材,刘神医说吃完他开的那些草药便可慢慢恢复,眼见就要康复,他老人家怎么可能说走就走了?”
罗天听言,双目一阵斜转,心中也有主意,当众大声说道:“列位,三师弟隗东说得没错,前几日,师父他老人家的病情的确是大有好转,怎么可能说没就没了?我也觉得这其间暗藏玄妙!”
最后一句,语气拖缓,貌似带着什么特定的意义,盯着隗东的那种眼神,让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