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峡谷的那头出口处,一个仪表堂堂的汉子正凝望着一处石壁上呆若木鸡!
望着石壁上南天竹所刻的那些入木三分的字迹,汉子早已黯然伤神!
他不由默默想道:“没想到天竹妹妹竟为我穿封狂吃了这么多苦,石壁上的每一笔每一画,都载满了对自己的相思之情,这一年来,真是苦煞了天竹妹妹!”
他站在一块尖尖的石头之上,心里澎湃激昂,又有如万箭攒心,不由仰天狂啸起来。
随着那声嘶喊,不由从他方倏地纵跃而去,他决定不再隐瞒自己的身份,边向前驰着,边暗自忖道:“看来和天竹妹妹注定无缘,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前来与她相认,却没想到她却不在,且听说叫花师傅和药翀师傅他们都隐居于徂徕山上,不管怎样?我得去看看他们,至少得让他们知道自己尚还存活于世,可不能再让他们为自己超心了,他们若是知道自己还活着,不知会有多高兴呢?”
这个念头,让他更是鞭打千里驹——快马加鞭了,看他模样,真是巴不得一步便跨上了那徂徕山上,那绝快的速度,瞬间便消失在了峡谷口处!
所谓人过留名,雁过留声,穿封狂的到来,南天竹是否会察觉到呢?巧在穿封狂的背影刚拐过那边石窟处,南天竹和两个老头便从谷中走了出来!
峡谷口正对的一块大石之上,有南天竹的指作,那可是她用指功慢慢刻出来的,丝毫没有借用剑簇或其他尖锐之物。
其内容是这样的:天亦荒,地亦老,唯对……封情难了!
这其间,可是留了一个字的位置!
叫花虽老,眼力确实相当的好,远远就大声念道:“天亦荒,地亦老,唯对穿封情不了!”
南天竹顿时一愣。
她放眼望去,不觉惊喜交加地道:“穿封哥哥来过,他真的来过!”
不由脚下一动,已追了出去,边大声喊道:“穿封哥哥……穿封哥哥……,你到底在哪里呀?你为何要躲着我,穿封哥哥……!”
他不由哭倒在了谷外的一条小径之中,药翀和叫花二人不解,不由紧跟其后追了出去。
叫花忙上前扶起南天竹道:“天竹姑娘,迷就别再想着那混小子了。”
南天竹激动地道:“叫花前辈,穿封哥哥真的来过,他真的来过!”
药翀站在一边,既心痛又诧异,不由缓缓问道:“天竹姑娘,你何以这般肯定狂儿来过呢?我看你真是对他太用情至深了!”
南天竹缓缓往回两步,向着那边石壁上指了一指,泣声说道:“你们快看,原本那里没有穿字的,而今穿字却被人补了上去,那不是穿封哥哥所为还会是谁?”
药翀和叫花不由一愕,慌忙跑去崖边,仔细一翻察看,果然那边石壁之上的“穿”字的字迹是新刻出来的!
叫花都有些不敢相信,倏地纵跃过去,用手轻轻一摸那石壁上新刻出的“穿”字,不由一惊地道:“这字还隐隐发热,是用利剑在激励狂放的情况下留下的笔记,我想定是穿封老弟用剑尖刻下来的。”
这么一说,大伙更是肯定了南天竹的说辞!
药翀安慰道:“南姑娘,你也别太难过了,这足以证明了狂儿还想着你,不然他不会留下这个蛛丝马迹,在这里没有见到你,下一步,他定会去徂徕山找我和叫花,我想他是已经想公开自己的身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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