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煮熟的鸭子,嘴还挺硬。”
看到成诚那一脸的痛苦表情,左玉良鄙弃地骂道:“就凭你这点本事,还敢跟这儿叫嚣。你信不信,只要肖主事一声令下,爷爷今天先让你死无全尸。”
说话间,左玉良猛地将成诚横着举了起来。
将他举过头顶,左玉良高声道:“你这贼厮,要不要感受一下被摔死是个什么滋味呀?”
“哎呀,这位爷,您可别在我这摔死人呀!”眼见左玉良这番做法,那个酒屋老板急忙再次上前:“您要是在我这里摔死了他,那我日后还怎么开门做生意、谁还敢来我这小酒屋喝酒呀!”
在老板乞求时,左玉良只感觉右胳膊上一股热流,顺着胳膊流淌下来。
“左总领,放下他。”看那老板可怜兮兮的神态,肖章发出了指令。
接到指令,左玉良将成诚猛地扔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旋即,他转身拿起桌上的抹布。
一边擦右胳膊的液体,他一边对着成诚骂道:“直娘贼地,还你以为真有多大的胆量。我只是吓一吓你,你这腌臜就尿了我一胳膊。废物、胆小如鼠的腌臜,就凭你、根本不配与肖主事为敌。”
被痛骂,成诚却再没有反口回骂,而是抱着他的下体,蜷在桌子上玩命似的抓挠起来。
看到他那副样子,肖章冷笑道:“左兄弟,胆小如鼠,那都是高看他了。他呀、连鼠都不如,最多是一只会动脑子的蟑螂。”
说着话,肖章又掏出一锭银子、甩给一旁的酒屋老板。
接着,走到近前、看了看还在猴子一般在身上拼命抓挠的那几个成诚的手下。
“洛文达,把解药给这些小厮。”看过之后,肖章说道:“左玉良,你拎起那姓成的腌臜,随我去京兆府。我倒要看一看,到底是谁再幕后跟我这儿捣乱。我倒要看一看,那群人到底打的是什么算盘。”
闻听此言,洛文达上前、将几包药扔给了那几个乱抓、乱挠中的家伙。
看到那些人抓过药包、忙不迭地打开以后,洛文达瞪着眼、黑着脸道:“你等记住,若是再敢到肖主事的生意上惹事,或是与肖主事为敌。以后再中毒,解药绝技没有、有的只是四路一条。都明白了吗?”
“明白、明白了。”
那几个人听到此言,顿时急声回应中,将药包里的粉末抹向了身上。
看着洛文达直起身,左玉良这才上前、一掌劈在胡乱挣扎中成诚的后颈上。将他打晕后,拎起、甩向了背后。
待将成诚背上身后,左良玉道:“主事,这贼孙还挺沉呢!”
“那是,人家可是地主家的大少爷出身。”闻言面露鄙夷,肖章转身走向门口:“想当初,这孙子那是每顿至少四个菜。我们一天吃两顿,他家里那是必须吃四顿的富家子。”
见肖章这么说,跟上来的洛文达:“啧啧,什么富家子、什么大少爷,不过就是一个自作聪明、不知死活的饭桶。”
正当肖章带着众人,走出小酒屋时。
“肖三哥,我回来了。”曲立三气喘吁吁地跑到了面前,擦着鬓角的汗、望着肖章道:“京兆府新上任的那位容府尹,听得我报案、已带人赶来这里。”
看了看他,肖章道:“容府尹?可是那个曾被掳去东古,誓死不降。独行千里,从雪原步行归来的容汇梓?”
点了点头,曲立三道:“正是那位容大人。”
得其回复,肖章短暂地陷入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