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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碑将一脸不可思议的低头看着身体的兵刃,感觉阵阵凉意涌遍全身,踉跄着急步后退,一屁股坐在地上,手握体外的剑刃,感觉他体内冰凉的秦皇剑正在慢慢抽逝他的灵魂,失神的眼珠直视着远方。
曹智那有空理会他,又把另一个由后侧攻来的敌人砍死,无情的拔出秦皇剑,那碑将失去支撑,轰然倒地。这时曹智几名亲卫也拚死冲杀过来,把他掩护着中央。第一道防线士兵见曹智如此英勇,也跟着士气大振,一鼓作气把敌军冲杀了下去。
曹智无奈的朝第二道防线望了一眼,刚才在他向第二道防线士兵高叫时,已经晚了一步。笮融率领的突围部队已欺进第二道防线,第二道防线的士兵本来倒是严阵以待等待着这群丹阳兵的冲击。
也许是天意,这时突然被曹智一叫,敌军主将笮融在这伙人里面,照成了第二道防线士兵一阵骚动,都在找那个是笮融,砍了他可事关千金赏金,那个不动心。
可这笮融何等狡猾,早就换上了普通兵士的衣服,防守士兵又不认识笮融,就算刚才在战斗中瞥到过一两眼,黑咕隆咚的情况下也看不真切。
结果第二道防线一下子阵型散乱了一下,兵士都想找着笮融,等到敌人冲上来时,拿着长矛、钢槊的西营士兵不知该戳那个。笮融趁乱率部冲开一个缺口,逃出重围。
这些事说来话长,其实发生的很快,几乎与曹智受袭同时发生,曹智眼看着笮融突围逃跑,心中懊恼不已,虽说醒悟过来的防线士兵,分出一部人马在后追击,砍杀了几个漏网的丹阳士兵,但曹智确信笮融不在里面,因为曹智看到笮融的背影时,他已在防线的边缘。守军被曹智一叫,一阵散乱时,他第一个闪出了防线,比兔子还要快的逃了出去。
天下没有后悔药吃,曹智把满腔愤怒发泄在剩下的敌军身上。曹智寒栗的眼神一扫集结在坡下的丹阳士兵,传下将令,不在死守防线了,两道防线兵士收缩,每排百人列队,跟着他往下冲。
防线下已群龙无首的丹阳士兵,看着坡上敌军首领一马当先,背后伤口亦然淌着血,眼中尽射令人胆寒的目光,率着一排排整齐的军士,向他们开来。开始是一步步慢慢地走着,每一步吭吭作响,每一步都像踏在了他们的心坎上,让他们内心的恐慌加剧了一分。行至十来步后,慢慢加速冲来的西营士兵已彻底撕碎了丹阳士兵的心里防线。
接下来的战斗成一边倒的形式,在第一轮冲击下,砍杀了几名丹阳士兵后,剩余的丹阳兵士也无心恋战,纷纷投降。
曹智虽说跑了笮融,心中愤怒,但也不是那种残忍嗜血之徒,见他们投降也就停止了杀戮,屠杀俘虏的事他是做不出来。
天蒙蒙亮时,峡谷的战斗已全部结束。俘虏被收缴兵刃,脱掉铠甲后,集中在峡谷外。峡谷内战后清理工作正有条不紊进行着,除了尸体外,完好的兵刃和铠甲都是有用的东西,不能浪费了,一一被清理出来,归拢在一起。战马几乎消失殆尽,无一缴获,在峡谷的战斗中战马受惊乱穿,导致不是被乱石砸死,就是在后来的箭雨中中箭倒地,再也爬不起来,慢慢死去。做完这些,无事的西营士兵集合在谷外原地休息,吃些干粮。
虽说辛苦了一夜,但这些士兵脸上都挂满了胜利的喜悦,三五人一堆,聊着战斗的细枝末节,时不时调侃着战斗中一些新兵的胆怯行为。
东方已露出一丝霞光,这意味着全新一天的开始。曹智独自坐在坡顶,呼吸着晓晨冰冷的空气,伤口已做过处理,但仍会有一阵阵钻心的疼痛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