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祢衡却是闪现了点逆向思维,他认定曹智一定知道自己会猜到他的目的,否则不会把话挑得很明白,他面对的是一个明白的潜台词,“想入伙,杀个人来看看,大家以后就是一条船的了。()”
其实祢衡真是冤枉曹智了,这回曹智哪有那么多想法,他当时完全是因为未解,想不出好点子,才把这事推给祢衡、杜濩他们的,他哪会用“林冲梁山,王伦要他去杀人!”这么烂的招。但错有错着,曹智老是把事都给做了,他身边这些谋士不就显得没用了吗!也正因为曹智这点点滴滴的磨练,致使后来祢衡等人彻底抛弃君君臣臣的那些束缚,陪着曹智走向霸业。
“杀就杀!刀笔杀人有时候比你地钢刀杀得还狠呢!”祢衡一通则通,突然变得毫无抵触,又不是被杀,自从认定曹智,他早就什么都全身心投入了。
“朴胡!袁约!”
“到!先生请吩咐!”两人显然是早就等在旁边。
祢衡哈哈笑着,递过一支令箭,道,“这是令箭,你们这般……”
朴胡、袁约两人面面相觑,听着祢衡的计划是一阵尴尬,又一阵兴奋,听完祢衡的计划,让他们再次体会到了汉人的狡猾,怪不得他们江夏蛮成不了气候,搞不过汉人,这些汉人都不是什么普通人啊!这么卑鄙的计划都想得出来。
夜深沉,秣陵龙王庙一带却热闹异常,烟花之地在柳巷,最有名的就是胭脂园了,听说都是北地来的“胭脂马”。东汉时代经济、文化中心都在河流域,所以什么都是北方的好,就连都行北方运来的,听说骑起来最是带劲。
朴胡、袁约却过胭脂园不入,大的妓院眼线、关系多,容易出漏洞,所以他们决定找家不起眼的,还诓骗薛礼说此去的翠红楼有匹北地来的胭脂马有特殊功夫,包他爽。
薛礼听了像是吃了蜂蜜一样兴奋,领着一群军官径直了翠红楼。一阵高呼小叫,拍桌打椅,吓得原来的客人们纷纷闪躲。老鸨见来者不善,连忙挤出笑脸来相迎。
“军爷们都是贵人,里面请,有相熟的姑娘吗?”
薛礼进了妓院就想进了自己家一样,也不用朴胡等招呼了,自顾自的看着老鸨笑道,“相熟还来个屁啊,最相熟的就是老子家里的脸婆了,你问问哪个男人不是来找新鲜味的?老鸨子,给你家大爷听好了,今日要是没有好伺候,大爷把你们,还有你这老娘们拖进兵营,一千人轮死你!”
老鸨也不知是无限憧憬地心花怒放,还是吓得“花容失辩”,连忙把一群色中恶鬼请到里面,妓院里顿时一件鸡飞狗跳。看着这些一般的军士涌二楼。把客人们都吓跑了,老悄悄对老鸨说道,“大姐,这些兵疙瘩简直可恶,要是等会拍拍就走了,我们岂不是亏本了吗?要不要让人到官府去报官,这些人军官,肯定受罚的!”
老鸨一个嘴巴回敬他。“你作死啊,这年头找那个当官的告这些畜生,没看那军服是徐州来的吗,这地的官更管不了,这些人要是以后找茬起来,莫说这妓院了,恐怕我们都会被整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