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县衙的几人军官你看我,我看你的,没人回答出。()杨原知道其他人多半是溜了。
他叹息之余,只能继续吩咐道:“你率领兵马,将进犯之人四下围住了。”又下令到:“传令紧闭各处城门、关隘,任谁也不许出入。”他生恐再有人叛逃,不住口的传下号令,将来的将官一个个传令支了出去。
“知会荥阳,火速派兵增援。”最后一名队长应命而去,传令请求增援去了。
杨原倒不失为一方父母官,吩咐完将官,亲自提着单刀,行出县衙,站在一处岩石,指着前方黑漆漆中密密麻麻,到处乱窜的兵士,道:“放火箭,妈的。一定要给我把闹事的人抓出来,什么飞虎营。刘队长,弓箭掩护,阎队长给我冲一次”。
手下几位军士还未及答话,夜空中忽然响起一阵细密破空的风声,夜空深沉,可是天空忽然的一暗,还是立即叫人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杨原大骇,他飞快地跳下石头向后一避,同时高喊道:“盾牌手……啊!”
一枝羽翎箭射中了他的肩头,锁子甲的链扣阻止了箭簇的继续深入,不过仍然射伤了肌肤。数以百计的羽箭带着飒然风声落下,扫荡着猝不及防的生命,四下传出一片凄厉的惨叫。
杨原还未来得及包扎伤口,忽听得镇内前前后后一阵喧哗:“走水啦,快救火啊,快来救火!”
那扬原一听走水,也着实慌了,顾不得伤势,忙喝道:“张虎儿,去看看是那着火了!”张虎儿是名亲兵伍长,应声转身,正要奔出,忽听有人不知在那厉声喝道:“莫中了奸细的调虎离山之计。"
"谁,那个叫的?"扬原高叫着,东张西望的不知所以,他已经被绕胡涂了。
此处离各门都稍远,四下里都是兵士喧哗叫喊之声。好人坏人也分不清,一会这边有人在劝你莫中计,一会那边又在高叫那里那里被失火了。搞的扬原没了方向,带着一二千援军都不知道该往那去。
扬原本是儒生,虽说厉来把份内的工作做的兢兢业业,但他不是个带兵的将才,现在一遇这混乱的状况,就没了主意。
就在这时,但听得有人吹着号角,一骑兵从扬原的大队旁驰过大声叫道:“敌人攻打东门了,攻打东门了。"
"什么?刚刚还不是说南门遇袭吗?这会功夫怎么。。。。。。"
这时倒是扬原的主薄任峻,遇事冷静些,也颇有见地,他建议扬原,"令公,现在镇内情况混乱,敌情不明,留一营亲兵驻守原地,不得擅离!”
任峻帮杨原包扎妥伤口道:“令公,咱们带剩下的人驰援东门!”
扬原捂着伤口犯难道:“好是好,但不知其他兵士脱险没有?南门那边我们是否派人过去看看,今儿怎么会闯进这么多人?”
任峻道:“令公莫急,此事大有玄机,如果是真的飞虎营侍卫清绞董卓余孽,大可拿着圣旨堂而皇之的进驻此地,决不会像现在到处乱窜,胡乱杀人,我等又不是董贼旧部。再说徐太守不是去了长安吗?长安真要有人来,也是他带着来,哪会像现在这般藏头露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