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怎么听上去,就像我真的跟她做过什么呢?”显然安格斯对于伊娃如此委婉的解释并不满意,他决定还是自己将事情说清楚,只要伊娃那家伙别再来捣乱,就谢天谢地了,“我和这女的其实什么也没发生,我只是按伊娃的吩咐将她骗到包厢里迷昏了罢了,不信的话你可以问伊娃!”
“情况基本上是这样没错,虽然我们俩听上去挺像绑架犯的,”总感觉把事情越说越复杂的伊娃,留意到珍的脸色并没有因为安格斯的解释好到哪儿去,显然她从一个误会跳进了另一个误会,“当然我们绑架她是有原因的,这跟你即将迎接的‘新生’有关……所以事不宜迟,安格斯赶紧帮我准备仪式,东西都在柜子里;至于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就先放到一边去,结束之后你自然会明白了,呵呵!”
伊娃赶紧佯装成很忙的样子跑动跑西,企图借此将这个难以解释清楚的话题搪塞过去,好在珍并没有继续询问,也让她不由地松了口气。
按照伊娃的吩咐,安格斯麻利地将针头插进瓦妮莎的血管之中,深红色的液体瞬间注入导管并沿其缓缓流下,滴进一个干净的啤酒杯中;伊娃将手指伸过去沾了下尝了尝,随即不快地皱起眉头来望着安格斯:“为什么她的血液里有马鞭草的味道?”
“你说只要能控制住她可以不折手段,所以我就给她打了一针马鞭草浓缩液,”安格斯举起放在一旁废弃的针管,有些紧张地坦言道,“难道这样不行吗?早说你要用她血的话,我可以想其他的办法……”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好在你用的计量不大,她的身体应该自行代谢掉了不少,只是可能会对转化效果有所影响。”伊娃虽有些生气却也不好发火,毕竟这跟自己之前交代不周有关。将已然盛满鲜血的杯子换成新的,伊娃把满满一杯鲜红色的液体递到了珍面前:“如今什么都不要想,直接喝掉就是。抽这么点血对那个女人而言并不算什么,根本不可能要了她的命,但这却能改变你的命运。”
虽然有些迟疑,珍还是缓缓地将杯子放到了嘴边尝了尝,口感并不怎么好,但最终她还是将其全喝了下去。相比传统直接用刀将动脉割开对着嘴喝,这显然已经文雅许多;但所带来的冲击,却让从未接触过这般血腥场面的珍脑子一片空白,只知道要按伊娃说的去做,却不记得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
三大杯鲜血连续喝下去,已然觉得自己撑的要命的珍开始有些不清醒;她觉得自己就像是刚饮过烈酒一般,头昏昏沉沉的,胃里更是难受的绞痛。妩媚依旧的伊娃走到自己身边查看了下情况,她似乎在跟安格斯说什么一切都准备好了云云,虽说不清楚到底准备好了什么,但看她一脸满意的笑容,一定是什么好事吧?
伊娃深吸了一口气走到珍的身后,用两只手稳稳地扶住对方有些摇摇晃晃的脑袋;与此同时,安格斯不忍直视地转过身去。伴随着一记响亮的“喀啦”声,珍恍若煮熟的面条般瘫软地倒在了地上,而她的人生也就此宣告终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