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试试...三段式，真神级尊名...这和自己借助灰雾力量伪造出的神明位格不是同一种东西...</p>
克莱恩尽量避开菲尼克斯危险的目光，尽量转开话题：“是这样啊...请问你有没有信徒，毕竟似乎每个隐秘存在都有对应的隐秘组织...”</p>
“我的隐秘组织？”菲尼克斯立刻被转移了注意力，陷入了沉思。</p>
半晌，祂烦躁地说，“不想说。我烦死那个我所谓的大教首了。”</p>
“还有，时间不多了，如果你不想面对一位发狂的神明或一脸疑惑的凯奥丝小姐，请立刻放我下去，谢谢。”菲尼克斯貌似礼貌地对克莱恩说。</p>
威胁....这是威胁...克莱恩嘴角微微勾起，切断了和那颗星辰的联系。</p>
祂独自一人坐在浩瀚宏大的灰雾殿堂，寂静的大厅中只有偶尔传来的敲击声。</p>
“纷争与动荡的象征，硝烟与战火的主宰，亘古长存的灾祸....”他轻轻开口，用鲁恩语念出了这段尊名。</p>
真神级尊名。</p>
凯奥丝和凯奥丝...</p>
他停下敲击，想到了另外的事。</p>
这片灰雾中的秘密...</p>
连菲尼克斯都无法在自己不允许的情况下进入这里...以及，祂离开时似乎也要请求自己同意...不排除强行破坏会杀死我的可能...</p>
这一切的一切都说明，这片灰雾，在没有主人或者说主人极其弱小的情况下，力量仅仅比一位残缺的神明稍弱...位格更是等同或更高...</p>
克莱恩没有思考更多，他现在仅仅需要做好一位值夜者，好好应对未来可能出现的关于瑞尔·比伯的危机。</p>
他轻笑一声，离开了灰雾之上。</p>
————</p>
今天也是平淡的一天，等待克莱恩消息的不知道第多少天。</p>
凯奥丝认真地研读着克莱恩暂借给她的语言学教材，这来源于图书馆。借助克莱恩廷根大学大学生的身份，他们搞到了不少专业性较高的文献。</p>
——克莱恩转述了那位愚者先生对她的建议：先学会那位隐秘存在使用的语言。那位隐秘存在的状态有很大的问题，只能通过这种语言相对安全的交流。</p>
这里的安全指，听到后，凯奥丝仅仅会痛苦，而不会直接死亡。</p>
经过神明的指示，她知道了那种语言的正确名称：古羽蛇语，或者亡者之语。这种语言能和亡者沟通，同样具有非凡力量，不过效果并不好。它在非凡者圈子里属于最小众的语言，甚至北大陆几乎没有使用这种语言的非凡者。</p>
连凯奥丝都没有想到，这种非凡语言无法通过正常的神秘学途径获得，却可以在图书馆里获得——她手上的那本古老的书籍中，记载的“更加古老的都坦语（南大陆通用语）”，实质上就是亡者之语的变种。</p>
她其实有几件比这更重要的事要办，比如消化魔药和投降官方。然而，前者受限于凯奥丝本人的道德，后者仅仅取决于克莱恩的做事效率。</p>
凯奥丝尽力收敛自己的思路，再次认真地研读那些教材。</p>
她好像只有这件事可以做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