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哨所的深夜,旅馆里一处单独的院落里,有一间非常大的房子,整个房间现在完全被一团团白色的雾气所笼罩,雾气里还透着一股淡淡处子的香味。
“维卡,让你查得事,做得怎么样了?”珍珠卷帘的后面传来了一个女人慵懒的声音。
“小姐,您放心吧!我把凡是他今天到过的地方,和谁交谈过,都认认真真地问了一遍。这还不算,我还向和他一起进城的那些人询问了一番,了解了他在进城前的一些情况。”一个丫环模样的小女孩恭敬地站在一个串满珍珠的卷帘前面,认真地回答者小姐的问题。
“嗯!说说看!”
“据那支运输给驼队的人说,驼队的人是半道上遇到他的,大家见他遭遇暴风雪,一时觉得他可怜,就让他加入驼队了。不过,驼队的人对他的有两种看法,以那个驼锅子为首,几乎所有的人都对他的印象不太好;只有一个叫叶菲姆的小伙计例外,这个小伙计反而非常感谢他,说他本事可好了,他为了救那辆马车里的女人,一个人在一群想要杀人劫财的游侠当中杀了两个人,至于在遇到他之前的事情,他们就全都不清楚了。进城以后,他只去过三个地方,一是将军大人的大帐,二是小姐您的酒馆,第三个就是这间旅馆了。这个小子自打进入自己要的单间以后,就和一直乌龟一样,躲在屋子里不肯出来。不过,他自打从将军的大帐里出来以后,就一直呆在酒馆里,直到……”
“那你搜过他以后,有没有什么发现?”小姐知道维卡要说什么,就打断了她的话,接着问道。
“没什么发现!我把那个安东的身上上上下下齐齐搜了一遍,除了不到一百个贝币和一张黑色的长弓以外,在他身上没有找到一件像样的东西。他身上也没有,这么看起来,他应该不是要去圣城雅科夫的人。就是不知道将军大人为什么要单独见那个穷小子?”说到这里,维卡想到刚才她亲自搜查那个小子的身上的时候,她的小脸微微有些发红。
“哦。他的房间里你搜过了吗?还有,他今天到城里以后,有过什么特殊的举动吗?”小姐可不知道这个小丫头的心事,听到他的身上找不到什么重要的东西,而且也没有,她说话的时候,卷帘里想起了一阵水声。
“小姐,我当然又搜过了,而且是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搜过两遍呢!一次是他去见将军的时候,另外一次就是他呆在酒馆的时候。至于他有什么特殊的举动吗?除了他在自己的房间里和将军的大帐内的事我都不清楚以外,他在酒馆里呆了很长的时间,表现得也最不寻常了。他刚一到酒馆里,先是向人兜售两把金属武器,接着,他就是在酒馆里和一些老酒鬼聊天,不过他都是问一些有关血斗气的问题。不过,他问得那些问题,是个傻子都清楚?他在最后的表现,您就都看到了。还有,……没什么了。”
“还有什么,别吞吞吐吐的。对了,他的那张长弓和那两件武器,你都给我拿来了吗?”
“东西都拿来了,这不是怕把这里搞脏,所以我都把它们放在外面了。而且,他这个人傻得真是要命,我暗中派人,只用了很少的价钱,就从他的手里把这两件武器买过来啦!还有,小姐,我刚才吞吞吐吐的,不是不想告诉你。不过,既然你想知道,我就不怕告诉你,刚才在给他搜身的时候,我发现这个小子的皮肤又白又嫩,居然比我的还好,要不是他还长着那个把,我真以为他是个女人呢?……当然,比小姐您来,他就差得太远了。”这个维卡说这话的时候,显得非常地大胆,但是她现在不光是脸变得通红,就连她的耳朵都红到了耳朵跟。
“瞎说什么?小丫头,你也不知道害臊?怎么,是不是看上眼了,要不我把他许给你,怎么样?”小姐听完,微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