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烦心事太多,乔小麦心里一直憋着一股气,发不出,散不去,被郑基、张群这么一点,就爆棚了,哦,男人可以随便留情,女人却不能轻易动情,男人都是对的,女的都是贱的,三妻四妾是男人的事,三贞九烈是女人的事,什么自尊心太强谈的太累,都是放屁,人五阿哥为了不着四六的小燕子,还能抛弃富贵抛弃皇权抛弃爹妈甘愿当块胚胎流放大理呢?你们算个什么东西,一个个有点钱有点貌的就以为自己是皇帝,女人是你们生命中的调剂,而你们却是她们一生守候的终点,人皇上有三十六宫七十二妃,那是因为人家有同样庞大的御医院,天天这个牛鞭吃着,那个虎鞭补着,再不济还有这个丹那个药的滋养着,纵然如此,你看皇帝有几个高寿的。()
一个个顶着比鼻孔还大的青春美丽嘎啦豆,都快影响市容被雷劈了,还以为自己是兰陵王、嵇康呢?夜夜笙歌、日日淫.欲,妄想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哼,等着人为老肾先亏,精未断枪不举吧!
还有你个富国泰,大老远地颠过来,学什么不好,学花泽类玩忧郁,你当黯然掌是谁都能学的,挺大的老爷们,几句牢骚和抱怨就把你打击了,不知道一刻值千金啊,还不过来抱我睡觉,趁我酒后好乱性!
扭着腰地吭吭唧唧,动静大了,本就没睡着的富大更睡不着了,打开床头台灯问:怎么还不睡?
“头疼,睡不着,”腰扭着更妖娆了。
富大下床,爬上她的床,将她揽到怀中,指腹在太阳穴处按摩着,乔小麦以为他会说,活该,让你喝那么多酒,她就顺势耍娇卖萌,可是富大什么也没说,只是安安静静地帮她揉捏太阳穴,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彼此的心跳声和呼吸声。
乔小麦也知道自己不该迁怒富大,道歉的话她说不出来,想用做的,借着蠕动身子的时候,用大腿和小腹磨着小老大,打算用另一种大家都喜欢的方法表达她的歉意,可是腿被富大压住,“老实点,睡觉,”声音低沉平淡,听不出喜怒。
又试了几次,均被富大制止。
泥人都有三分性,更何况一直被娇宠长大的乔小麦,心里越发憋屈,全没了挑逗的心思,“床太小,你过去那边睡,”
“不是头疼吗,再帮你揉会,”
“我困了,你过去睡吧,”
“你睡你的,等你睡着了,我就过去,”
乔小麦心里很是不爽,受不了这样的富大,明明就是不高兴,还假装很淡定很淡然的样子,本来她就头疼的难受,也觉得自己不对,这不主动示好表达歉意了吗?你若不高兴?***隼矗唤邮芫吞岢瞿隳芙邮艿姆桨福飧鎏仁鞘裁匆馑迹浯恚炕故歉静幌氪罾怼?br >
半大夜的,也不想跟他吵跟他闹,而且她的头也是真疼,然后安安静静地让他按,迷迷糊糊地睡去!
第二天醒来时,富大不在,房间里空落落的,比房间更空落的还有她的心,回想自己昨晚电话里对富大的抱怨,什么我都十八了,又不是小孩子了,为什么我去哪里都要征求你的意见,别说你不是我爸,就算你真的是我爸,也不能走哪就把我带哪把,我又不是裤腰带,天天被你拴在腰上……
说了好多,都是些挺伤人的话,想老大约是寒心了吧!
因为担心,大老远地跑来,结果,她当着一帮人的面给他脸色看,以他的个性,肯定生气了,而且气大发了,没准心里在骂自己是喂不熟的白眼狼,没心没肺的小畜生呢?
人就是这样,喜欢你的时候,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要是仗着这份喜欢不去珍惜可了劲儿地折腾,折腾的人家不喜欢你了,你自己说吧,还剩下什么?
再看床头,是富大给她拿来的换洗衣服,鼻子一酸,挺难受的说,老大待她是真的没话说,除了乔爸偶尔鸡蛋里挑挑骨头,其他亲人都说他好!可这种好能持续一辈子吗?就像现在,她不过是心情不好,冲他发几句牢骚、抱怨几句事实,他就生气不理自己,又想起他最喜欢叫她乖宝,然后就觉得他喜欢自己是因为她乖,或者,他习惯了自己的乖,一旦她不乖了,他是不是就会厌了、烦了,然后恶了。
深情、痴情的男人还少吗?可能坚持一辈子的又有几个!二伯父就不说了,也就是现在落魄了,风流债少了,富爸、富大伯以及周围相熟的叔伯兄长们,虽然不至于**、养小三,但外面逢场作戏的女人却不少。
她和老妈都是感情洁癖之人,不爱则已,但凡爱上就不允许有背叛。
最最惶恐的是,她发现在富大有意的纵容和调.教下,她对他依赖太深,如果有一天,有一天富大真的厌倦了、腻味了,她该怎么办?何去何从?
流传了几千年的白话小说告诉我们一个道理:容易受伤的总是女人。
因为男人的感情说抽离就抽离,可女人一旦爱了,就是一辈子的事,尤其是她这种被圈养、娇宠、将所有都交托在一个男人身上的女人。
她的身体给了他,心给了他,连私房钱都给了他,所有的所有都给了他,一旦有一天他的爱完了,宠没了,她还有什么?什么都没了!比死亡更可怕的是崩溃,是绝望,是没有希望!
她一脸惨白,思想走入死胡同!
手机响起,是岳珂打来的,说他明天就要回学校了,问她方不方便出来见一面!
乔小麦抹抹脸上的泪,想想答应了,起床、洗脸刷牙,因为眼睛有点肿,肤色有些苍白,她给自己划了个淡妆,打上腮红,让自己看起来更有精神些,长发侧编成麻花辫,忽略眼底的愁绪,又是一个清纯、娇艳的美少女。
岳珂骑着脚踏车在门口等着的,见她出来,有些愣怔,初中时就知道她很美,年纪虽小,却是唇红齿白,现在长开了,越发美的让人移不开眼,她的脸蛋是标准的美人脸,介于瓜子脸与鹅蛋脸之间,非常美,非常精致,皮肤是真正的白皙晶莹,眼睛圆睁时带着娇憨,微眯时狡黠,眼尾上挑时,勾人,除了外表外,她的气质多变,性子也多变,让人迷糊,哪个是真正的她,因为不了解,所以想探究,然后在探究中慢慢沉沦。
“干嘛这么看着我,”虽然没少被人看,但被老同学如此直勾勾盯着看,乔小麦还是小小地红了下脸。
岳珂拍了下车座,眨了下眼睛,“美女谁不爱看,这样的美人谁又能看得够,”
“嘿,你这嘴可比初中时讨喜多了,没少练吧,”
“练没少练,实施还是第一次,”
“第一次哇,难怪有些拘谨,下次夸我漂亮时,可以再自然点,”乔小麦朝后座上一坐,说,“我饿了,找个地方密西密西,”
“想吃什么?”
“米线吧,好久没吃了,”
“米线?虽然我没你有钱,但稍微上档次点的地方还是能请起的,不用为我省钱,”
“切,谁给你省钱,我这是鲍鱼海参吃多了,想吃点民间小吃,咱初中时常吃的那家米线馆还在吧,”
“在,”
现在才十点多点,早饭点刚过,午饭点没到,米线馆的客人并不多,两人长相出众,打扮洋气,赏心悦目的紧,一路走来,回头率破高。
老板认识岳珂,寒暄了几句,在端米线时,老板娘朝乔小麦呶呶嘴,说:小子挺有眼光,我在这条街开了快十年的店,头一遭见过这么俊的姑娘,城里来的吧,看着面善的很。
岳珂笑:老板娘,你可不是头一遭见她,这么俊的丫头,你不仅见过,还夸过,我记得你当时是这样说的,这女娃娃长的还真俊,比电视里观音菩萨跟前的那小玉女还俊,你怀优优那会儿,天天说让我把人领你跟前多瞅几眼,说想生个漂亮的女娃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