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们都是有男朋友的,熟了之后,私下里说话也都百无禁忌,乔小麦看着不怀好意的两人,大大方方地说,“谁摸,当然是我男人喽?”
莫美人笑道,“乔小麦,小没羞,成年么,就想男人了,”
乔小麦嘴上不吃亏,“空谷幽兰赛龙女的美人,你不想,你不想你这毛衣打给谁的,”
冷维静喊她接电话,乔小麦裹着羽绒服,跳下床,接过电话问冷维静是谁,怎么这半天才叫她接。
冷维静维持千年冰霜不化的冷脸,说:“是谁?接了不就知道!”
乔小麦将电话放在耳边,喂了一声,就听电话那头说,“我在楼下,你下来!”
老大?乔小麦又惊又喜,惊的是,临近年关,公司很忙,他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来学校了,中间有让杜藤送过吃的来,杜藤说,忙时,老大连公寓都没回,就在公司休息室里躺一会,而她也有五天没见到他了,不见时,也不觉得多想,这一听他在楼下,连血液都澎湃了,挂了电话,就要朝楼下冲。
被冷维静喊住:鞋!
再看自己还穿着脱鞋呢?换了靴子,又想起自己还没梳洗,然后打水刷牙、洗脸、擦香香,头发披着,直达腰际,因为羽绒服是白色的,所以她选了个红色的绒线帽,营造出一种雪中一点红的景象,对着莫美人特意买的全身镜,前后左右地照了照,不错,人美,怎么打扮都漂亮。
然后歘起自己的手提包,乐颠颠地下楼去了。
楼下,富大站在女生宿舍门口不知是槐树、杨树、柏树但绝对不是柳树的大树下,一手穴兜,一手拿着手机低着头接电话,乔小麦连蹦带跳地向他跑去时,他像是有感应般,转过脸来,清晨的光照在他英气十足的脸庞,穿着她买的羊毛风衣下配一黑色休闲裤,俊逸明朗,帅的一塌糊涂。
“你怎么来了?”乔小麦的声音有些微颤,此刻心情有些复杂,明明很熟悉的人,可就是感觉有些微微的心慌,说不出来的感觉,很奇怪,想靠近又想逃离,手脚都不知朝哪放,这大约是蜜恋时期女孩的通病吧,俗称矫情。
富大看她不自觉地用左手轻扣右手的手心,又用右手轻扣左手的手心,这是她紧张的表现,又见她躲闪的眼眸和微微泛红的双颊,突然笑了,将手机放到口袋里,大手抓过她的小手,看了下,都扣红了,有点心疼,在手心里轻轻揉捏,不答反问道,“你病了?”
“没啊?”手找到了放的地方,乔小麦那点莫名其妙得小紧张和小羞涩也没了。
鉴于女生宿舍门口不是个说话的地,富大牵着她的手朝校外走去,边走边问,“那怎么请了两天的病假,”
乔小麦没傻到跟富大坦白自己装病是想在宿舍里冬眠,所以,脑筋一转,扯了个善意而甜蜜的谎言,“明天就是圣诞节了,我想陪你一起过平安夜,”并为了这个谎言做了个娇羞的表情。
很显然,无论是谎言还是表情都愉悦了富大,只见他眸色一黯,大学校园里,不敢做出太多伤风败俗的举止,只是重重地捏了下乔小麦的手心,说,“以后事先跟我说声,不然,我会担心,”
乔小麦点头,轻轻地‘嗯’了声,秉着做戏要做quan套的原则,问:“老大,五天没见,我都想死你了,怕耽误你工作,所以一直没敢去找你,你呢?想不想我,”
富大没答,只是拉着她的手,步伐加快。
乔小麦憋着笑,继续逗他,“你不想我?”
一连问了几遍,渐渐的声音都带着哭腔。
直到家门口,乔小麦都没从他嘴里撬到她想听的答案,不禁有些沮丧,进屋后,她便自顾自地跑去厨房找吃的,她还没吃早饭呢?现在都快中午了。
身后响起关门声,乔小麦正打开冰箱拿吃的,下一刻便被一双手从背后紧紧抱住,压在冰箱上转了个圈面对他,温热的唇舌压了下来,带着一丝压抑了许久的急切。
乔小麦笑了,真能装,真能忍……
许久之后,才放开她,双唇却仍在她唇上流连,用微哑的声音说:“想,忙时顾不得,闲下时,满脑子都是你,见了面,想抱你亲你的感觉压都压不住,”
咬了下乔小麦的唇,轻轻浅浅地吮吸着,“所以,不敢说那个字,怕忍不住,”
乔小麦配合他的亲吻,说,“老大,你真闷骚,”
富大两手掐着她的腰,往上一提,抱坐在大理石灶台上,从她双腿间逼近,同她平视,问,“宝贝,什么叫闷骚,”
乔小麦两手圈着他的脖子,腿叉开,圈在他屁股上,整个身子都偎贴在他身上,呵呵笑着说,“闷骚,就是闷着发sao的人,好比你,好比老黑,看起来不爱说话、很正经、很深沉,实际内心放荡、风骚透顶,就像现在,”
富大掐了下她的腰,听着她的哀呼,低低笑着说,“那就闷骚吧,”然后,吻上她的唇,又是一轮ji情极尽缠绵的热吻。④<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