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真相只有一个,“爆炸案”幕后的大佬感觉要暴露了,不得已才把预先准备好背黑锅的“宗社党”推出来。
是菊长查到了什么得劲的地方吗?汤皖无从得知,但是汤皖心里已经有了一个主意,得要从菊长嘴里套出话来,找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以此来验证自己的猜想,会不会幕后大佬是曰本人?如果真是的话,冤有头,债有主,还是得找曰本人的麻烦,否则如何对得起遇难的学生。
突然的,汤皖又想到了一件不寻常的事情,立刻招来大牛,把最近的订阅的所有报纸都翻出来,草棚子里堆了一大摞。
汤皖要从这些报纸中找出曰本人最近的动态,为了赶时间,顺便拉来了湘灵,夫妻俩费了好大力气,只是找到了曰本人在“爆炸案”发生之初,谴责凶手之类的报道。
相比较于其他国家,曰本人的发言少的可怜,曰本是一个极度自卑的民族,现在更是东亚一哥,所以任何能凸显曰本国家地位的事件,曰本人都会发出响亮的声音,以此来显露曰本的国际地位。
首都“爆炸案”牵扯各方势力,瑛国,霉国,珐国等国家都发表了不少的言论,唯独曰本人安静的可怕,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
现在,汤皖对曰本人的怀疑越来越浓了,只是暂时没有证据表明曰本人牵扯其中,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如何去找证据?
“先生?”湘灵看着陷入了深思中的汤皖轻轻呼唤了一声,见没反应,便轻轻碰了碰,道:
“先生,可是对‘爆炸案’有疑惑?”
“是啊!”汤皖脱口而出,方才感到到不对劲,疑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湘灵淡淡的笑了笑,先生这一下午的时间都在想事情,现在又在找关于曰本人在“爆炸案”中的发言,如何能瞒的过湘灵。
“算了,你不要想事情了,好好养身体。”汤皖怕湘灵耗神,便准备收拾报纸,去李石曾先生那里转转。
哪知湘灵却是说道:
“先生,我给你说个事,你听听,可有帮助?”
汤皖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看向了湘灵,问道:
“什么事?”
“那则公告说,肃亲王被抓获,当场死亡,还是服毒自尽。”湘灵只是提到了这一点,但是却给汤皖的思路推开了一扇窗户。
肃亲王为什么要服毒自尽,这中间有充裕的时间不逃跑,也不自尽,非要等菊长抓他时,才服毒自尽,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汤皖笑了,在湘灵的提醒下,总算是找到了一点有用的东西,所以汤皖等不及要诈菊长了,因为肃亲王死前,见得最后一个人就是菊长。
“哈哈哈”汤皖大笑,顺势揽过了湘灵的腰肢,轻轻吻上了,只见湘灵的脸上渐渐布满了晚霞,呼吸急促。
“都老夫老妻了,有什么的!”汤皖大大咧咧道。
“哪有,先生尽说胡话!”湘灵羞涩道,低着头,捂着满是晚霞的脸,匆匆回了房里。
汤皖看着娇滴滴的妻子,不由得笑的更开心了,连忙追进了房里,却不是奔向湘灵,而是提起笔就开始给菊长写信。
并且还找了一个借口,湘灵还未以汤皖妻子的身份与菊长见面,此回设宴,就是要正式介绍认识。
想必菊长是没有借口推脱不来的,只要菊长来了,汤皖就有办法从菊长嘴里诈出话来。
信件一会儿就写好,交给了大牛,而汤皖则是淡定的坐在草棚子里,躺在了躺椅上,喝着茶水,稳坐钓鱼台,就等菊长上钩。
大牛接了信件,二话没说,就跑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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