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得第三日上,叶清欢才渐渐好转,清醒时渐久,很少再说胡话。
三日内,杜筱菊衣不解带地在一旁照料。不论是清醒时,还是昏迷时,叶清欢时常会拽住她的手,好像怕她会离开一样。
到了第七日,却可以下地,行走如常,只是还是一日三次地吃着药,伤口也每天都会上药。
第七日晚间,杜筱菊解了他的衣衫为他上药,这几日,她都如此这般照料他,也不再觉得有何难堪。
伤口已渐愈合,馆主说叶清欢的身体低子好,即使受了这样的重伤,只要休养好,倒碍不得什么,与前时一样。
杜筱菊上好了药,最后将纱布缠上。
自清醒后,每当杜筱菊做这些事情,叶清欢就会好整以暇地笑着看她,脸上有着一种满足的神色。今日也不例外,杜筱菊感到他的目光是那样的热烈,不得不低了头,尽量不去看他。
突然杜筱菊感到叶清欢的身子抖了下,然后,像前几日发热时一样,蓦地倒在床上,两只手紧紧地拽住自己,口中说着:“筱菊,别离开我,筱菊,啊……疼死我了!”
杜筱菊吓坏了,她脱出手来,只得说:“叶寨主,你忍一忍,我去叫馆主来!”她刚想转身,却不想突然被身后的叶清欢又一次拉住了手,回头看他,却见他笑着看着自己,脸上却没了刚刚痛苦的表情。
“叶寨主!”杜筱菊吃惊地看着他。
“叫我清欢!”叶清欢稍用力,杜筱菊就俯到他身上。两人姿势暧昧地躺着。
“叶寨主,会伤了你的!”杜筱菊窘迫地要站起,不敢去碰他的身子,唯恐压到了他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