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塞!赌馆一方输了第三局,一只金元宝,与一千五百两银子,俱归小娘们啦!”一群赌徒,起先亦是一愣,尔后,不由欢叫了起来。
逐范子可管他妈的婢,可不管乌龟王八蛋,大眼瞪小眼傻了,他走过去从赌台抽屉里,将一只金元宝,与一千五百两银子,往包包里一把一把掳进去。
“猪贩子,当赌馆里的金钱,是好拿进包包里去得吗!一齐倒出来,给一具全尸不碎尸万段,否则,老子把你剥皮一刀刀割肉剜死。”黄獐皮一见,逐范子走到这一边,手提一只坤包,从柜台抽屉里拿一只金元宝,自说自话装进包里去,他这才清醒过来怒声大喝着,抡起一只手掌,朝逐范子脸上刮起,并顺手夺下手提包。
逐范子正在兴头上,那里防及黄獐皮出手,“啪!”清脆的一声,在沉静的大厅里回响,他脸上挨了重重一巴掌,一个后挫险些跌倒,打得两眼一愣一愣的。
逐范子不仅吃了一个巴掌,手中的一只手提包,也被黄獐皮一把夺去,不一会儿,这才反应过来,他心中愤恨不已,随怒不可遏斥骂道:“黄獐皮,你个狗畜生,你等输了还不认账,乌龟蛋呢!输了第三赌局,又不主动给赢家派发金钱,老子,只得自己来取啦!哼!还挨了一个耳刮子,真正是岂有此理,要赌馆讨还一个公道来。”
黄獐皮两眼一光,恨不得从眼睛里面冒出火来,他动起肝火道:“猪贩子,要讨还一个公道,老子就是公道,你要一个说法是吧!”
黄獐皮说毕,他又抡起手掌来,再往逐范子脸上拍去。
忽地,凤仙女一枝凤仙花射出一条红光,朝黄獐皮举起的手掌上划去。
“刺!”一条红光,在黄獐皮手掌上一闪而没。
黄獐皮一只手掌拍下,忽地,感觉手腕一痛,他眨眼一看,自己的一只手掌没了,不知去了哪儿啦?
“阿唷!”“哇啦!”“啊喂!”“老子一只手掌丢了呀!痛得快要翘辫子啦!”黄獐皮嚎啕大哭着,不由高声的大叫起来。
赌馆大厅内所有人的目光,从赌台上的六粒骰子,“唰!”一齐转向,朝黄獐皮打逐范子耳光的,那只会发出“啪!”一声,清脱响亮的手掌上瞧去。
黄獐皮一只左手,捧着那只打别人耳光,还引以为豪的右掌断腕,蹲在地上呜哩哇啦!在哀嚎叫痛着呢!
“黄獐皮活该!谁叫手痒兮兮,拉出来就打人的,你当这耳刮子是好揍的啊!哼!老子,一张厚脸上皮上,反杀出一把无影刀,这不,一只獐爪子,被一划拉割去啦!”逐范子亦不知,黄獐皮一只手掌,是被何物所为割去,不过,瞧着那只拍来的右掌,已在眼前不过尺许近,他正见着一条红光,在打来的掌腕子一旋一圈,那只獐爪子,就不见影踪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