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勾司镇定神思,牛头探测感应仪,发出的伽马射线,一波一波往四面八方飞去,在华夏各地探测着一缕游魂的信息。
白勾司一看探测感应仪各种数据表,传回来的讯息已成乱码,这到底是咋回事呢?
牛角上的探测感应仪,遭到人为的干扰,已无法正常使用,一缕有魂消失无影,无法测知飞坠方位。
白勾司心知,这是笨猪猡搞得八叶结,那又能咋样呐?自己例行公事搜过猪身,并无甚么发现,就是知其所为,这无凭无据能奈何他吗?
笨猪猡与唐僧去西天取经,就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玉皇大帝看在这个面子,也不会为难他的。
白勾司无奈地摇摇头,心中怏怏不乐,一脸无精打彩,他懒洋洋地回阎王殿上值曰去啦!
老阎王知道情况后,他唉声叹气道:“唉!是自己的一时过失,造成了这个天大的漏洞,凌峰的姓名在阎王簿上勾掉了,就此成为一个不死之身,有猪八戒庇护着,谁也无法可想,这事不得外传,天庭来查花名册,设法造假来搪塞之,这是官场上惯用的手法,来个蒙混过关吧!”
白勾司知道官场的制度运作,是雷声大雨点小,他连连安慰道:“老爷,大可不必伤心,被天庭查察到了,顶多是个停职查办,降职使用或是平调出去,到异地为官,再当个官老爷。”
老阎王再也受不住行贿者的搔扰,他苦不堪言心中郁闷道:“白勾司,这事与你无关,本老爷,是在打瞌睡中造成的严重失误,怪只怪那些为官的贪墨者,不仅享用贪来之墨,还要活得寿命长些,千方百计打洞钻营,钻到地狱里行贿,咱脑袋中除了金钱乱飘外,还有美女飞舞呀!快顶不住了,被搅得饭吃不香,睡觉不稳,整曰间恍恍惚惚没心思做事,弄得神劲错乱,非得要患上分裂症不可也!”
白勾司亦自担忧着,这个阎王老爷可不好当呀!主管着人间的生死薄,那些为官不正着,熟悉那套化钱买命的花头经,对背后这套幕后交易了如指掌,是个千年难破的潜规则,只要有人类的地方,永远不会绝迹,成了一道魔圈,这个魔圈禁锢着人类的思维,打上了难于磨灭的烙印,深深地根植在官僚体系中,任是重拳出击严打,根本无法杜绝除之。
白勾司提着铁链子,“哐啷!”“哐啷!”朝老阎王走去。
老阎王一听铁链子,“哐啷!”声响,他闻之心惊,神经质的跳起来,并嘶声尖叫道:“啊哟喂!不得靠近本老爷,赶快离远一点,吃不住铁链子套住‘跨啦!’一锁,拖进看守所,就此失去了人生自由,变成一个囚犯啦!”
老阎王是专管阴曹地府的王爷,一直与魑魅魍魉打交道,一身胆子不可为不大吧!还未甚贪墨受贿呢!就吓成了这样了,可见,那些贪墨受贿之辈,胆子之大确可包天,这并非虚言之,看来,是无胆不成贪官了。
老阎王闻听铁链子响声,就怕成这样了,这是条件反射,那些贪墨的官员难道没有脑壳子,非也!而是侥幸心理在作怪,定是天天在念着老天爷保佑,大菩萨庇护,来壮壮自己的心胆也!
白勾司抬眼一见,老阎王竟吓成这种腔掉,也不是个滋味,他出主意道:“老爷,咱来个闭门谢客,对行贿之辈一概不见,那就眼不见心不烦了,咱在阎王殿里办好事就成。”
老阎王露出一副哭丧相,他苦着一张脸道:“白勾司,你还是一只嫩鸡子呐!如今,关系网四通八达,堪比互联网,牵一发而动全身,能独善自身吗?一个个都得罪光了,甚么时候给你,一只小鞋子穿穿拖着后腿,就够喝一壶的了,叫你噎在喉咙口有话无处说,噎喔噎喔吃个哑巴亏,这是另一种滋味,谁叫拎不清行情,是自作自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