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走进内殿,却看见朱胜文在批阅奏折,她紧蹙着眉头,不愿意见人倒躲在这里批奏折?
要知道今天可是大年初一啊!
所有人都以为皇上病得很厉害,哪里还有欢声笑语。
他倒好,像是故意似的。
朱胜文耳朵灵敏,听到有人进来,喊了声:“顺德……”抬起头来却发现是?婉。
两人对视有片刻地尴尬与意外。
他随手将手头的奏折往边上搁置:“你怎么来了?”
?婉默默走到他边上给他快冷的茶碗重新换了热茶,往他的鎏金小暖炉里加点炭火,又拿出厚的大氅披在他身上。
朱胜文看着她做完这些事,心里起了小小的异样。
无论换了谁在身边,都没有她照顾地细致周到。
四年多来,她虽然未曾开口,但只需他一个眼神或一个动作她就知道该怎么做。
日子久了,便有了这份默契。
朱胜文咳了一声:“你做完事了?怎么还不走?”
?婉紧抿着嘴,小心翼翼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