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琴看着墨儿已经出门,而两位主子已经呆在那里闲着,正是有心思听自己说话的好时候……
于是走了过来,“主子,奴婢有话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不当说就不要说了。”相比墨儿的伶俐,涉春似乎越发觉得抱琴有些傻气。
“要说就,反正也没事。”含秋道。
抱琴心里有是一阵委屈,不知从何时开始,她们都依仗墨儿的多,自己是有苦说不出,但是还是陪着笑脸。
“刚才我看见墨儿鬼鬼祟祟出门了,不知道是去干些什么?”
“哦,你觉得呢?”涉春似乎有些兴趣。
抱琴一阵激动,笑道:“刚刚我还看见墨儿穿上了冬天的衣服,见到我很不自在,还说是要及早准备冬衣。”
“这又不是什么事情。”含秋有些帮着墨儿。
抱琴急道:“主子,问题就在这里,我刚去看过了,刚墨儿穿的那件冬衣不见了。”
“你怎么知道是那件衣服?”
“错不了,因为我进去的时候拿着胭脂,乘着墨儿不注意,我在她衣服后背下角沾了一点,而那样的衣服墨儿也只有两件,刚才我进去检查过了,已经只有一件了,也没有胭脂的颜色。”
“抱琴,即使墨儿弄丢了一件衣服,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难不成咱们还缺这几件衣服?”涉春听完开始有些不耐烦。
抱琴急了,额头有些冒汗,“主子,可是刚才,刚才我看见墨儿拿着一个小包裹,我想里面就是那件衣服,还有,她还做了一顿好饭,然后,我跟着她,亲眼看见她进了关押晴一的地方。”
“那你以为?”
“当然是去给那个丫头送去啊,主子好不容易才把那个丫头弄进去,我看婕妤那边现在像是没有了脊梁骨,听说那丫头已经伤风了,墨儿此去岂不是救了她。”
“你是说是我害了她?不是她推我下去的?”
抱琴见涉春阴冷的样子,但是还是说了:“主子,那天晴一是先叫出声才过去的,我那时候刚好回了一下头……”
“行了。你是个聪明人,有些事情只要心里明白就行了。”
“抱琴明白。”
“刚才你说墨儿救了晴一,那又怎么样?”涉春有种抽丝剥茧的快意。
“主子,你还不明白,救了那个丫头,等她出来跟我们作对,不是给自己找不是吗?帮她也就是等于害我们。主子你可千万不能心软。”
“难为你倒是想的透彻,找你说该怎么办?”
“我想,既然是墨儿已经进去了,下次等墨儿再去的时候干脆在饭菜里面投毒,一不做二不休……”
“你瞧瞧你,你又说出来了。”
“这怎么可以?“含秋道。
“主子,要成事,就没有办法了。”抱琴硬着头皮道。
“你呀,你有没有想过晴一那丫头死了之后呢?”
“什么之后?”
“什么之后,既然你看见墨儿进去难到别人没有看见,等那丫头就这样死了之后呢,岂不是墨儿脱不了干系,那你想想我们那时候是什么处境?”
“抱琴该死,没有想那么长远,那还是按照主子的意思,在药里做事,等主子明示,我就去告知御药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