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自己是重生到这个世界的救世主?呸,救世主通常都是处男一生,我可不要。
算是给自己挖了个坑啊,至于填法嘛。
上户泽摸了摸鼻子,推算好几种说辞,所会带来的后果。
首先,为什么会得出“这宗案件,应该就是本校学生干的,凶杀是男性,有着长相其貌不扬的长相,是个左撇子”的结论?
上户泽没好意思直接说,是因为直觉,那样的话估计会被便宜老爸打一顿。
单凭看过点侦探小说和电视剧,就能一下变为侦探推理大神?
不是没这个可能,但概率低,因为上户泽前世今生都活得比较随意,重生到2010年的rb,性格会更积极进取一些,但终究是喜欢低调的主。
老爸不算外人,不怕被他知道,所以上户泽决定直接点。
只见上户泽45度仰望天花板,大口地深呼吸一口,然后怀着无比真诚的眼神看着便宜老爸:
“这是我自己分析出来的。没看欧豆桑其他的文件夹。至于理由,我全盘说出来吧。
首先,凶杀案的动机很重要,碎尸案在凶杀案里属于最极端的行凶手法,而这一宗凶杀案,很可能是蓄谋杀人,并非激情杀人。
激情杀人的特点,受害者是女性的时候都是会被侵犯过,这侵犯又分死前和死后两种。而在案宗的资料里,死者并没有侵犯过。
确认行凶特点,再来看本案的凶器,凶手本可以带走凶器,却直接丢弃在尸体一旁,很可能是因为这把颇长的弹簧刀带在身上,十分明显,容易在离开案发现场的时候,遇到认识的人,被拦下或拖着,有可能因此暴露自己是凶手。
如果是外人的话,他无须有这方面的顾及。所以由此我推断,凶手是男性,确认他其貌不扬,是因为死者死后的眼珠,一直侧向一边,而不是死死盯着前方,这说明临死前,死者也是本能地拒绝看到死者的脸。
第三点,如何判断凶手是左撇子,我们在凶器上可以清楚地看到,它是一把造型古怪的弯刀,这握刀的刀柄位置怎么看,我在脑海脑补着用它来砍肉,发现怎么都不会顺手,相反用左手,不顺的问题迎刃而解,所以我判断他是左撇子。
曾经看过一本侦探小说,里面有一宗凶杀案,凶手就是用这样造型奇特的刀,是以我才会大胆这样推断。
嗯,还得多加一条,能用刀刃宽不到5厘米的刀砍碎21岁成年女子尸体,那要具备一定的用刀习惯,这个早稻田大学有医学系吧,可以往医学系男学生这边密切侦查下。
当然,也有可能他是个经常下厨,用刀的美食家也说不定。”
一边说一边梳理脑海所记住的信息,上户泽在最后又得出了一个不错的结论。
“这都能联想到下厨,你的脑子里装的是什么啊。”
上户健一装着很凶地打了一下上户泽的额头。
“哎唷,痛。我只是尽可能地推理而已。”
揉着额头,上户泽痛得眯起了眼睛。
看到上户泽露出他符合年龄的怕痛表情,上户健一暗地松了一口气,本来有点害怕上户泽有成为凶杀案罪犯的潜质,看来暂时是有点担心过头了。
“以后你尽量少看侦探类电视剧和小说。还有,你最近的一次期考不能跌出前十五名,否则我会用家法处罚。就这样,睡吧。”
撂下这么一番话,上户健一就离开了房间,上户泽对案宗内容做出的3点推理,他是深深记住了,但却没当一回事,毕竟上户泽才15岁,他要真信就是疯了。
躲过一劫啊,上户泽拍了拍胸口,最怕就是上户健一不厌其烦地追问自己怎么懂这样推理,还好还好。
这时候,上户泽感觉困意顿起,回床上,换一个舒服的睡姿,不一下沉睡过去。
最后,上户泽这对父子都没想到,上户泽的这番推理正中案件核心,意外地帮大田区的警察分局破了一宗本该会成为悬案的案件,上户泽则因此跟东京都的警视厅开始了不解之缘。
翌日,上户泽去了最近的复印店,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尽可能地避免自己u盘里的漫画外泄,然后打印了《一人之下》的第一季的前半部分。
打印的过程中,上户泽辛苦地遮遮掩掩,这让复印店店主对他疑惑重重,还好上户泽有着一副花样美男的好皮囊,怎么看也不像坏人,再者就是给钱的时候,上户泽上道地多给了点钱,才让店主没再深究。
得到《一人之下》前2卷漫画的打印件后,接下来的时间,上户泽都在房间埋头苦干地摹绘出原稿,赶在周日晚上,投稿给了rb最有名的漫画杂志《jup》。
到了周一,上户泽照常上学,今天晴空万里,又是一个好天气。
“吱吱。”
这时,托着腮的上户泽依旧是眺望着窗外的风景,他盯着一只白脑袋的黑鸟,在一枝干上,伴随自己清脆的叫声,在那做“地板动作”。
地板动作不是街舞的么,黑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