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晓奇点头。
“里面有很多机关陷阱吧?战国时期的奇淫巧术是最后的繁盛期。你不怕自己还没有进到墓穴就死了?”这倒是实话,当时虽然秦始皇焚书坑儒让很多巧夺天工的科技化为了灰烬。但毕竟过去还没有多久,当时还是有些高人活着的。
杨晓奇无奈道“做人总要冒一次险。我直觉告诉我不会有事情发生。”。
但愿如此。我心里苦笑。
我们自己开车出了云南的境地,之后找了个大一点的停车场把车子停了。在之后就是不断地赶路了。
火车,汽车,船只,飞机所有的交通工具都已经被我们用上了。
我们最后的一个目的地的是海南的一处码头前。我很奇怪,徐福当年不是在渤海出的航行吗?我们为什么要来海南?
杨晓奇说他也不知道,他是在一份古卷上得知这条线索的。
我们一行七人再加上一条狗,在当地租用了一条渔船出海。
鱼老大是本地人,普通话并不流利,有时候交谈起来都困难的很。不过这样的工作有杨晓奇和飞镜出面就好了,我和阿丽等人不用出马。
龙牙和步美还是不怎么说话,与我书中描绘的几乎如出一折。
上船后我和胡子很意外的都晕船了,吐得几乎虚脱过去。胡子说:“这海斗真不是人倒的,这要是继续下去,他非要把肠子吐出来不行。”。
还好,三天后我俩慢慢的适应了过来。最起码不用天天趴在甲板上看着自己的隔夜饭了。
杨晓奇和飞镜等人一直在船舱里商量事情,没事的时候我就拉着阿丽坐在甲板上听胡子讲他盗墓的经历。这是不错的小说题材,我一边听一遍拿着笔记,一天天的过得还算充分。
我不知道杨晓奇设定的路线是怎样的,他不说,我也不问。上了这条船后,他就变得不太说话。每天都在船舱里面,也不知道在和飞镜琢磨什么东西。
一个礼拜后,我见还没有到达目的地,一眼望去前面还是一望无际的汪洋一片。
一连几日都是如此,人早就在最初上船时的兴奋中醒了过来。后面的几天里我都是在听故事和睡觉中度过的。
不过这样的日子,在第九天的时候发生了改变。鱼老大这一天下午和几个水手都在忙碌的奔波着,看他们凝重的表情我觉得要出去事情。
出了船舱,向着外面看去。我的天呐,天上的乌云压顶就像是要落下来砸到我们一样。海面上出奇的安静,甚至连个波浪都没有。前面的天空好比一块巨大的灰布,四周没有一点的风声,也没有海鸟,天地间一片寂静。这绝对不寻常。
我拉住一个水手,问他这是怎回事?
他连比划带言语的说了一通,最后我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是,大风暴要来了,让我们没事不要在甲板上站着。
我看到船老大惶恐的把一些坛坛罐罐的东西都扔到海里,跪在甲板上嘴里不知道在嘀咕什么。
杨晓奇和飞镜他们也在船舱里走了出来,看了一下天空,脸色大变。
我知道不妙,这风暴似乎不寻常,怎么连个海上的预警都没有啊。
杨晓奇走过来对我道:“收拾装备,等风暴过去,我们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