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之后发现,这里竟是一个甬道。他在这里摸索了也不知道多久,再然后就遇到了这个尸人和我。
听到这,事情算是已经明了。想起刚才见到他的样子,我疑道:“刚才看见你在撅着腚,干什么呢?”。
飞镜想了想说“我刚才,听到这地下有什么声音,所以就趴下仔细听听,却不想又没有了。我正纳闷呢,这个活死人就来了。”。
他说完指了指自己的身后那个尸人所在的位置。
那个陆涛还在那里吭吭哧哧的样子,我与飞镜这一通交谈时间不算短,但是他丝毫没有逃跑的举动,我看了奇怪,问飞镜原因。
飞镜说,我把他的脊椎也给踩断了,就是为了怕他逃跑,不然你觉得我敢这么放心的和你聊天。
我听他这么说心中有些不忍,心说你不用这么狠吧。
飞镜看出我的心境,摇摇头说道:“这种鬼物没有疼痛的神经,你怎么打他都不会有感觉,唯一的方法就是把他的骨头弄断才能让其没有攻击力。现在不是慈悲心肠的时候,我把他给你提过来,你问一下话,看看能不能对你的案子有帮助。”。
说完这些后,他看了看前后两端的黑暗接着道:“我有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这地方有什么东西在看着咱俩。你问完话之后咱俩先想办法出去吧,此地邪的很,不宜久留。”
飞镜这么说让我又浑身不自然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说的话,我现在竟然也觉得有一种被窥视的感觉。
那感觉阴森森的。如果说硬要比喻,我只能说,那像是黑夜里有人躲在自家的门后看着你一样。
并且,我隐约感觉到飞镜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没有告诉我。是什么我不知道,也无从猜测,但是他既然没有说,就一定有他的理由。
我想,要不就是太匪夷所思他怕说了我会胆小,这个可能性很小。第二就是,他自己也不是很确定的事情,说出来怕是徒增疑惑。
我知道现在不是问他的时候,一切只能等出去这个甬道再说。
飞镜走到那个尸人的身边,一伸手就把他提了起来扔到烛光下。那动作就跟提只小鸡一样。
我向后挪了挪身体,说实话,现在看这个陆涛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的头皮发麻。
这家伙和陆涛长得太像了,简直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
我问飞镜这是怎么回事/
飞镜说,这有什么奇怪的,他这张人皮是养鬼的老头做出来的,逼真一些很正常。
他压低声音问我道:“要不要我把他的这身皮剥下来,然你看看他的真面目?”。
我连忙摇头说,不必了。
实话实说,当了三年警察我还真的没有怎么审讯过犯人呢,偶尔的几次也就是一些的小偷或者打架的乡下人。
这冷不丁的让我审讯一个不是人的东西,还真有些不习惯。这倒好,一下子老子竟然连升了好几级,审鬼了都能。
我装模作样的咳嗽一声,却引得飞镜在一旁吓了一跳。
刚要说话,忽然听到有一个‘咚咚咚’的声音在这甬道中响起。
同时我看到飞镜那一张脸拉的老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