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如果我将这些粉红票、PK票和推荐票送给梓童,她一高兴,说不准就又会教朕新招数了,甚好,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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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来了?王宝林和梅御女的眼中,有藏也藏不住的失望,然而在听到“此等小事”的时候,又掺杂了些许幸灾乐祸的讥讽,与邵采女眸中的黯然,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欣赏完她们精彩的变脸表演,重新扶上春桃的手,步入紫云阁。紫云阁面积不大,甚至连东西配阁也无,阁内正堂一间,迎门设香案,案上有香炉和观音像,若不是案前还有两把黑漆椅,我都要误认为这里是佛堂了。
香案旁有小门,似是通往后堂,春桃在我身旁小声“娘娘,那是王宝林的寝室。”
我微微点头,环顾左右,两边墙上,亦各有一扇小门,左边门上,挂着琉璃珠子串成的帘子,这个我认得,是我分发给她们的消暑物资之一,王宝林、梅御女和邵采女各有一领。
右边门上挂着一副雕成片片竹叶状的水晶帘子,却是我没见过的,于是指了问春桃道:“那是邵采女的房间罢?”
春桃点一点头,笑道:“娘娘好眼力。”
我便走向右边那扇门,但跟着进来的梅御女却极力劝阻,道:“娘娘千金之躯,怎能进入病室?万一沾染了病气,臣妾等可就罪该万死了。”
我望向春桃,春桃虽然没有张口,但脸上却有着赞同的表情。
我又望向立于门前的太医,太医不置可否,想来他也还不能断定,邵采女的病,到底是传染还是不传染。
于是我笑了,道:“梅御女和王宝林与邵采女同住,都不曾染上病气,难道本宫进去走这一遭,就能染上了不成?”说罢,不等梅御女回答,就抬步朝里走,夏荷赶紧上前一步,打起了水晶帘子。
邵采女不愧是当前最得宠的人儿,房间内的布置,明显比采女一级高上一个档次。整个屋子,以一架上刻梅竹喜鹊的落地花罩隔成里外两间,外面一间靠墙放着硬木嵌螺钿三屏双人椅,椅中附有小方桌,端的是精美异常,只可惜椅大屋小,将空间占去了大半,余下之处,仅在墙角摆有一只上穴香烛的铜制灯台而已。
里面一间是卧室,窗边摆着黑漆描金妆台,对窗一架攒格架子床,墙角有剔红孔雀海棠纹盆架,床头的连三柜橱上,还搁着夜里未燃尽的半只蜜蜡。
屋子实在太小,一眼就能将所有家什看全,想来就算有甚么,也是藏不住的,我微微有些失望,却又带着些喜悦,她们这回所耍的手段,也许并不拙劣呢。
瞧完邵采女的屋子,我回到正堂,在香案前的黑漆椅上坐下,命太医上前来回话,问道:“以你们所见,邵采女是因何而中毒,而中的又是甚么毒?”
太医朝我拱了拱手,躬身答道:“回皇后娘娘的话,邵采女所中的,乃是一种慢性毒,中此毒者,浑身会起红疹,但并无不适。至于是因何而中毒,以微臣拙见,无非有两种,一是毒从食入,二是毒从水入。”
原来太医之中,也有蠢笨至极之人,我深感惊讶。邵采女浑身起红疹,只要长了眼的人,都能看见,若此毒仅有这功效,那下毒之人未免也太仁慈了,要知道,这小红点子不疼不痒,只要不长在脸上让她破相,最终又能怎么地?
至于中毒的原因,他居然说不是食物出了问题,就是水出了问题……这不是废话么,病从口入,连小儿都知道的道理。再何况,宫中能人辈出,手段之复杂高超,远非常人所能想象,焉知这毒,又不是从别的地方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