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日都会受到竹条的责罚,诗倩与它,已经不陌生了。每次看着那样的伤,她只是笑,傻傻的笑,只有当洗澡时,与热水相碰,那撕心的痛才能让她哭,哭得脆弱,哭得悲凉,哭到,胸口堵上,急急喘气,咳嗽连连……
凉玄在门外叹口气,推门,他不止一次看到诗倩手中拿着那奇怪的东西翻来覆去,每次一开口问,她就躺去床上,不与他说一句话。
“诗倩!”
伤痛的张唇喊她,诗倩却犹如没听到,继续钻去被窝。
“我就那么惹你烦吗?连看都不愿看我一眼?”
以前,不是能有说有笑吗?他又不逼她,什么都是为她着想,为何她连将他当做朋友待在一起都不肯?
“我们这样多少天了?给我一次机会不行吗?我的爱,你就那么不想要吗?”面对连续的发问却不为所动,手上的痛楚传来,吃力的闭了闭眼,她现在连拿针的力气都残缺。
和衣上床睡觉,依旧是背身,闭眼希冀能挡住一切,一滴泪落下,她到底什么时候才可以回去?
良久良久,身后还是有视线盯着,俩个人的眼眶都绯红,捏紧被子,对于他,她只能抱歉。
“我们,说说话好不好?”凉玄开口,诗倩没动,他不知再该如何,他知道她还没有睡着,毕竟,她肩膀不时耸动。
哽咽得发不出声音,眼泪并没因为紧闭眼而掉落不出,被子已经湿了大半,她知道,她不该再这么继续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