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满院的奇异草,看看那笼中之兽,易洛已经猜出,面前的这人正是卞城王之子——摩钧。而想到此处,易洛不由得心跳都开始加起来。
铭辰之所以甘冒风险逃离天,就是希望能亲口问一问摩钧,幽冥之水一事是否与他有关。可没想到铭辰最终却落得两追杀的下场。难道的是摩钧在自己的玉露琼浆里下的毒?所以铭辰来到枉死城是自投罗网?
易洛绪万,呼吸也不由得变得沉重起来。而就在此时,那笼中的魔兽似乎察觉出了庭院中的异样,冲着易洛与白泽所在的方位露出獠牙,沉地嘶吼起来。
摩钧见笼中之兽有异样,本能地头向后看来,他的这一举动,着实下了易洛一跳,让都不由得屏住了呼吸。可静默了几秒钟后,易洛的心却慢慢地了下来,因为从摩钧的眼神中得,他看到的不过是一片虚。
易洛微微地松了一口气,闭目稳定了一下心神,这抬眼认端详起面前的摩钧来。
只见面前的摩钧身穿一宽松的玄色长袍,垂落腰间的长发并未束起,而只是在发尾处松松地挽了一道发带,脸颊两侧的碎发不听话的跑了出来,微微遮了他的脸庞,令他的面部曲线看上去十分柔和。摩钧肤色白皙,鼻梁高挺,而最令人难忘的,却是他的一双眼睛。
摩钧虽是男子,可他的一双眼睛却让人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妩媚之,他在看着你的时候,让你不禁会有一种脸红心跳的觉。
摩钧定定地向身后看了一会儿,但显然并没有发现么异样,所以他也没有在意,而是过头去,走到了庭院中的一个石桌旁,俯身在石桌上的众多瓶瓶罐罐中挑选了一阵,然后轻轻拿起其中两瓶在手中仔细观瞧,着他又慢慢走了那石笼之前。
然后,只见他轻轻地开了其中一个瓷瓶的瓶塞,把瓷瓶在鼻前闻了一闻,仿佛是在嗅着一朵刚摘的鲜。可紧着就在易洛与白泽都毫无防备之时,只见摩钧出手如电,猛地将手中瓷瓶一扬,瓷瓶里的液体就悉数都泼洒到了易洛与白泽隐身的结之上。
这液体也不道是物所制,只见它一触到白泽所设的结,那结如害怕的彻底失无踪了。
这下子易洛和白泽是暴露无遗了!他二人就这样赫然出现在庭院之中,与摩钧遥遥相对!
此刻易洛的心仿佛都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听到自己的心跳咚咚咚地响个不停,于是不自觉地紧紧抓住了前面白泽的衣袖。而背对着易洛的白泽,却着镇定,没有显出丝毫的慌乱。
摩钧这边,他看着面前突然出现的两个人却显得淡定无比,他一边把玩着手中的另一个瓷瓶,一边慵懒地抬眼看了看面前的两个人,问道:“你们是么人?竟敢擅闯卞城王?”
见行踪已经暴露,白泽也不避,而是大方地应到:“我等是游方的散仙,得卞城王贤若渴,来投奔。”
听了白泽的话后,摩钧对二人又是一阵量,然后着用他那慵懒的声音说道:“既然是来投奔,为要隐匿行踪,趁夜而入,如此鬼鬼祟祟?”
“我等初次来到枉死城,并不了解卞城王大人的作息,无意中擅闯了卞城王,发现后又怕引起误会,出此下策。本欲急离去,却又听到这魔兽的吼声,以为是有魔物误闯卞城王,原想趁此机会降服此兽,作为献给卞城王大人的见面礼,可没想到竟然是阁下所饲养的,正欲离去之时却又阁下发现,这有了此番遭遇。”白泽恭敬而坦然地答道。
白泽的这套说辞编得可谓是滴水不漏,可摩钧听后却既没表示赞同,也没有提出质疑,而是将他手中一直把玩的那个瓷瓶的瓶塞拔了出来。这次他没有去闻那瓶中之物的气味,而是手将那瓷瓶的瓶口入了笼中魔兽的鼻下。谁那魔兽嗅了瓶中之物的气味后,竟然像是了极大的刺激一样,顿时全身的毛发倒竖,一双眼睛也变得血红!而下来,摩钧竟然不慌不忙地开了石笼上的门锁,将那笼中之兽了出来!
看着面前状若癫狂的魔兽,摩钧那慵懒的声音又次响起:“既然是游方的高人,那身手一定不凡,不可否服我这饲养的小兽呢?”
白泽见到摩钧的举动,第一反应就是将易洛护到身后,然后他一伸右手,亮出了自己的宝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