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培训区的主楼中,易洛发现这里比外面看上去的还要宽敞,个一楼是一个长方形的大厅,如列好方队,这里可以同时让几个人方队行。白泽带着走进一楼左手边的一间房间中,这个房间不算大,但是十分旷。个房间本无一物,只有正中的地面上着一个巨大的镜台。这个镜台好像是琉璃制成的,上边雕刻着繁复的纹,通体晶莹剔透,隐隐还闪耀着彩的辉。镜台的底座是长方形的,从上平面的两端延伸出两个波纹状的镜框,可镜框中间固定的不是镜子,而是不断动的涓涓细。
“这就是水镜。”白泽说。
“水镜?那我如何能见到我的父母呢?”易洛一听到水镜两个字,忙急切问道。
白泽没有说话,而是对着水镜一挥手。只见水镜中原本缓缓向下动的水竟然突然调转了方向,开始逆向地向上动起来,而且水镜中渐渐出现了影像。
待影像慢慢变得晰而体,妈妈的脸开始浮现在水镜之中。易洛看到妈妈脸的瞬间,简不敢相自己的眼睛:曾经那样爱的妈妈居然变得如此的苍老与憔悴。头发散乱,两眼失神,木然地坐在那里,仿佛个都已与无关。在的旁边,爸爸坐在沙发上,向前伏着身子。他把脸深深地埋在双手里,两肩轻微地抖动着,隐忍地啜泣着,生怕他的哭声给妈妈带来多的刺激。
易洛看到这样的父母心碎极了,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痛恨自己过。恨自己的懦弱,恨自己的冲动,的一性行为,给父母带来了如此沉重地击。努力想点么去弥补自己所犯下的过错,可是发现本无能为力。悔恨、懊恼、自责!终于,所有的无奈都化泪水,冲出了的眼眶。
不为何,白泽看着痛哭中的易落,心中总觉得十分的不忍,可他明明道,这是一个来到这里的人必经的过啊!
就在白泽犹豫着要不要拍拍易落的肩膀以示慰的时候,突然房间的门人从外边大力地开了,紧着一个火红的身影从门外飞了进来。
“白泽,原来你在这里啊!听说有新的学员来报到了,可是我在操场没有看到人啊!”来人一进屋就自顾自地说起来。
易洛原本还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之中,可是来人这一断,也不自觉地止住了哭泣。只见来人穿一身红衣,面容俊,看上去也只有20出头的年纪,脸上挂着个大大的笑脸,也正在上下量着易洛。
“我说怎么不见人,原来你抢了!想不到这的学员竟是个标的人,白泽你也太狡猾了吧!”来人一边笑,一边假装嗔怪白泽。
“毕方,你不是应该天述职了吗?怎么还在这里?”白泽没有理会毕方的调侃,而是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