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四五天,叶冲加快了军队的建设,新式驽机已经制作出来了,机身比之神臂弓缩小了一半有余,箭枝也改小了,但威力却依旧。()在叶冲的重奖之下,五天内驽箭营的工匠已经打造出两百具,箭枝更是成千上万的。
叶冲让驽箭营把驽机都编上了号码,由江心岛枢密院特使登记造册,严格管理,当然第一批驽箭都给他搬进了营中,装备了骑兵营和步兵营的一部分。
护甲工坊由于钢材无法供应,只制造了十套整甲,以及百套胸甲和头盔。曾东的兵器厂也在极速地生产着刀剑,不断地装备着独立团。
五天后,骑兵营已经全部换了装,装备是清一色的斩马刀,头盔胸甲,驽箭,以及一面圆盾,这三百骑已成了独立团的精锐,真有点武装到了牙齿的意思。只让步营的人羡慕之极,不过他们坚信,团长叶冲一定也会把他们武装到家的。
这天深夜,叶冲刚刚睡着,便为一阵拍门声拍醒,却是任天报道:“童帅来使到了!”叶冲一愣,立即蹦了起来,顾不得穿衣服,便走出去会议厅。来使竟然是席一帆,他满身尘土,一脸的疲惫,叶冲心里一各登,急道:“席大哥,出了什么事?”
席一帆道:“叶兄弟,大事不妙……咳咳……”他惶急之下,激动得咳了起来。叶冲忙递杯水给他,席一帆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把来意一一向叶冲说清楚。
原来官家回程中,山东地界出了大事情,有两个不知什么来历的叫王庆、田虎的人扯旗造反,声势之大,比之方腊作乱有过之而无不及,短短时间内竟然聚集了三十余万之众,公然造反,贼众势大,竟然意图劫驾,幸而官家的两直护驾大军英勇,死保住御驾进了青州,据城而守,现在青州周边可是围着几十万贼众,御驾可是岌岌可危,童贯已率那两万铁骑起程去护驾,临行前特地由他前来征召独立团前往。
叶冲目瞪口呆,这什么田虎、王庆也只是水游传中的故事,史书上好像没有这两股农民起义呀?怎么搞的,乱套了?怎么回事,叶冲有点摸不着头脑。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蝴蝶效应?给这昏庸的徽宗皇帝的泰山之行搞得乱七八糟了,他莫明其妙地穿越过来,又莫明其妙地出现了比方腊起义还强劲的王庆、田虎大起义?
但情势已容不得他细想,他立即传令聚将聚兵,同时召来石秀,让他的情报处立即出发。一会儿功夫,叶冲麾下的所有将校已经聚集到了他的身边。叶冲简要地说明了情形,立即命令诸将行动起来,准备出兵救驾。诸将训练了那么久,早就像鲁达所言:“淡出鸟来了。”好不容易总算等到了有仗打了,全都是一脸的兴奋,二话不说,全都去准备了。
一刻钟的功夫,二千将士已全部集中到了操场中,叶冲的参谋人员都在有条不紊地收拾着总部的东西,刘铁的后勤工作也在装粮、装武器了,一切都是井井有条的,这紧急出动在叶冲的军营中已经训练过不知多少次了,这次总算是真的了。
与以前不同的是,叶冲还命令了刘铁派了一队人马,拿着他的腰牌和手札去江心岛把现有的兵器全部运送过来,又叫一队人去莫家庄调了一大批粮草过来。
叶冲和童筑礼以及参谋人员在作战室里围着地图在谋划出征方案,便在这时,营外传来阵阵哄乱,却是高俅来了,叶冲迎了出去,显然他也接到了童贯的情报。高俅一见叶冲军营在晃动着,嘴里笑道:“小冲,你的动作倒是很快呀!”叶冲道:“高叔叔,情况真是那么糟糕吗?”高俅忧心忡忡道:“只怕更糟啊。内卫的情报不会有假,贼众声势之大,简直出乎意料。可是征北军还没有收到官家圣旨,还不敢出兵。只有靠你的独立团去抵挡一阵了。”
叶冲道:“叔叔放心,贼寇虽然势大,但都是乌合之众,不难攻破。您瞧,战士们都等上战场等得不耐烦了。”高俅却道:“冲儿,这次万不可轻敌,据内卫线报,王庆田虎那股贼寇人数高达二十余万,另外山东境内尚有数十股游寇,不容轻视啊。”
叶冲道:“叔叔放心,我会小心的。但如果真的有数十万贼寇,那可不能不出动征北军平叛了,这……”高俅道:“我已奏禀了太子,太子也下了懿旨,让征北军东移百里,想来途中应该可以接到官家的圣旨。此番种老将军恐怕已经开始动手东移了。你童叔叔现在可是孤军深入,令人担忧啊。”叶冲道:“叔叔放心,我们独立团马上便可出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