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默镜片后的眼光闪烁,终于还是微不可查的朝我点了点头。
走出*安局的铜墙铁壁,我终于有了点自由呼吸的感觉。
到了医院我才知道晓华派去帮我处理事情的律师被莫少臣打发回去了,一个律所的,我为什么就摊上他这个背运的多嘴鹦哥。
朱殊这丫头居然还在睡。
晓华说中间醒过来一次,睁开眼睛就嚷嚷找她的包,找到那张名片后头一歪就又睡过去了,浑不在意头上被缝的针眼。
我和晓华就笑,乐得嗝嗝的。
聊了一会我实在是撑不住了,脱了鞋就挤上了晓华的病床,她左胳膊伤了,我就躺她右边,抱着她纤细的腰呼呼睡去。
梦里有模糊不清的画面,人影憧憧,杂音不断。我被困在一个迷宫似的地方,看得见外面却怎么也走不出去。我感觉口干舌燥,摸遍了身边却找不到水喝。迷宫里乱七八糟的障碍物,我在里面跌跌撞撞的寻找出口。口渴加上烦乱令我的情绪就要爆炸的时候,忽然外面递进来一个水杯,我大喜,看也不看就大口啜饮,这时一道刺眼的白光从我眼前滑过,无意看到手里的杯子里全都是黏糊糊的血浆,没有杯底,但却始终是满满的一杯。
我大惊失色,恶心欲呕。
拼命捂着胸口想要甩脱手中的血杯子,却不能如愿。
“袁舞……袁舞……”<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