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别在审讯室呆着了。不嫌晦气吗?”
我跟着她起身朝外走,在看到去的又是隔壁的房间时脚步慢了下来。
“没事,那傻子流氓被他妈带所长办公室去了,你跟我来这边等一会,估计时间长不了。”她睨了我一眼,穿着制服的丰满腰肢一扭,就踢开了脚边的木门。
甫一进去,里面热闹的场面着实把我吓了一跳。
李柏寿那家人已经不在。取而代之的是齐刷刷洒向我和红姐的灼灼目光,乖乖,加上门口脸盆架上坐着的这位姐,屋内的女性同胞7,8位都不止。她们装作和红姐谈公事的样子,眼睛却一直耗在我的身上打转。
“你坐吧……我们这儿没有饮水机,就这暖瓶水,你多少喝点,也别怪我们这里穷。”叫红姐的女警察赶走了她位置上的一个中年妇女,把我让了过来。
“谢谢……我站着就行了,你们忙你们的。”
我到现在都还是云里雾里,不明白马上就要自动去拘留所报到的人怎么就成了他们的座上宾。
接下来旁边的一位年轻小女警给我解了惑。
“不忙不忙啊……我们还得感谢你呢,往常总是在电视上才能看见清城思远公司的英俊ceo,今天得以看见真人,还真多亏了你呀……哎,你和顾总什么关系呢?他好像把连城律所的莫大律师都请来了,莫非,你真是他说的亲戚?”
说话的小姑娘年纪很轻,长得也蛮漂亮的,她说莫非的时候眼光一直流连在我的三围和裸露的脖子上。在*安上久了,她对亲戚这个词是非常敏感的,很多出来做的小姐们被人救的时候多半被指认为某人的亲戚。
可是亲戚,是顾思远说的?
他不是已经走了吗?
在我坐着骚包的专车停在破旧不堪的西城路派出所门口时,他只和我说了一句再见,就把我扔在了灰蒙蒙的道牙边,而我亲眼看着那辆锃亮的黑车消失在我的视线之内。
记得当时心里还多少自嘲了一下。
凭什么我还对这样绝情的他抱有一丝幻想,以为就算是没有感情在里面,这般的**纠缠过后还是多少会有些许不一样的,可是事实证明,他连朋友间的关心都不舍得多说一句就把我扔下扬长而去。我苦笑之余,不禁嗟叹男人们的无情,就像是远在家乡的那个人一样,离婚的时候也是连一句话都没有说的转身离开。
我这个样子,还有什么条件和优势令顾思远对我这样。
“嗯。”我含混的咕哝了一句算是蒙混过关。
接着就有年纪稍大一点的问我股票的走势,其它几位年轻的就向我打探顾思远的**,这些我大都摇头说不知,你们想知道的那么全面,我真的只能说抱歉。
我真的是不知道。
这些巾帼英雄,八卦起来一点都不比在校的小女生差到哪里去。<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