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巴特参见神主！”牛首魔满脸激动的对着墨良羽磕了个头。
比起墨良羽的暗喜，牛首魔的喜意完全不必掩饰，全都摆在了脸上。
能臣服于一位圣狱者，这种事就是他的部落族长也会心动，更何况他这么一个低等牛首魔。所幸，他并不知道墨良羽的底细——只是一个连虚空阶都不是凡人，不然的话恐怕会气得吐血。
“你说他为什么叫我神主？”墨良羽向斗轧问道。
“他把你也当成魔神一流的人物了，不叫你神主叫什么。”斗轧见墨良羽已经安全了，没好气的道。
墨良羽翻了个白眼，上前扶起牛首魔，拍了拍牛首魔的肩膀。
“那你先回去吧，记得我的话，要不要向任何人透漏今天的事，否则……”
“神主放心，扎巴特不会多嘴的！”牛首魔喘着粗气道，话一说完，他的目光就落到了山洞口那个九品巨盗钻地鼠的身上：“神主，既然您的身份不能泄露，那这个人族必须得死，用不用我把他解决掉？”
那边的九品巨盗钻地鼠被扎巴特的眼神看得心都凉了，一动也不敢动。
虽然早在召唤扎巴特之前，钻地鼠就做好了死亡的准备，可面对扎巴特这么一个非人的虚空二阶，钻地鼠还是害怕了。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为何这个自己召唤出来的，有着虚空二阶实力的怪物会不杀追杀自己的那个小子，甚至看那样子还臣服于追杀自己的那个小子了，他可是记得，在记载有这个献祭仪式的书上写的话。
召唤出来的魔物虽然会吞噬召唤者的性命，但是也绝对会完成召唤者的一个力所能及的要求。
现在看来，他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对墨良羽完全没有造成任何损害。
其实，别说是他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了，在此之前，就连墨良羽也没有料到过会是这么个结果，或许只有斗轧猜到过。
“你回去吧，这个人我还有用。”墨良羽挥了挥手道。
“那我就先回去了，神主如果有需要随时叫我来，扎巴特拼着性命也会完成神主所交付的任务！”牛首魔不停地表着忠心。
墨良羽再次挥了挥手，牛首魔这才重新退回了地面下冒出的石门。
当石门消失不见后，墨良羽冷笑着走向了钻地鼠。
“跑啊，怎么不跑了？你不是要献祭吗，接着献啊！”
“小兄弟，不，大哥，你就放我一马……我把东西都给你，我的全部财产，还有我从各个地方盗来的东西，也包括我从武宗墓园盗出来的东西，我全部都给你，只要你能不杀我。”钻地鼠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道。
在经历了刚才的事后，他已经没有勇气再次面对死亡了，墨良羽的断臂之仇在此刻也不算什么了。
“你是盗墓的？”墨良羽讶然道。
“是的，是的，大哥你是武宗派来抓我的，我把武宗墓园里盗来的东西都给你，还有我的东西，全部都给你！”钻地鼠已经口不择言了。
盗墓的？这一点墨良羽之前还真不清楚。
他接到的考核任务是从钻地鼠手中夺回钻地鼠从武宗盗走的秘籍，却并不知道钻地鼠是盗的什么秘籍，也不知道钻地鼠是如何从武宗盗走东西的。钻地鼠是九品武者不假，在外界的确是高手这也不假，可这也不是他能从武宗盗东西的理由。
武宗是什么地方，那是虚空阶的门派，是世俗眼中的神仙门派。
凡人如何能从神仙的门派盗东西。
不过，听到此刻钻地鼠的话，倒是解释的通了，墓园的守护也许并没有那么严密，才被他钻了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