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的干渴让刘娟难受差点透不过气,睁开惺忪的睡眼,感觉头疼欲裂仿佛有蜜蜂的嗡嗡声,她知道这是喝醉酒的后遗症,没有在意。突然发现自己居然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衣服整齐的摆在床头柜上。她陡然意识一个可怕的事实,连忙起身想弄个明白。可昨夜的宿醉与激烈的合体几乎榨干了她所有的体力,再加上极度的口渴,让她浑身软绵绵的,没有丝毫力气,一下子起不来身。
她只能缓慢的挪动着身体,伸手拿起昨天王风为她准备的一杯水,一口气一饮而尽,干渴的嗓子舒服了很多,身上的力气也仿佛恢复少许,她缓缓直起身来,盖在身上的毯子因为她起身的动作而滑落在地,露出了里面的一片狼藉。
她神色大变,脑袋‘嘣’的一声好像炸出了因宿醉后有些遗忘的经历,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光着身子了,自己居然和自己的下属发生了关系,而最可怕的他居然还是小茹最爱的男人,她脑袋顿时乱糟糟的,就好像浆糊一样,呆呆坐在床上。
被一阵手机铃声惊醒的王风睁开眼睛,迷糊的拿起床头的手机放在耳边,只听里面传来陈婉茹调皮的声音:“臭懒虫,还没起床呢!小心迟到。”
“嗯,你昨天没回来呢?”王风摇了摇脑袋,稍微清醒了一下。
“到现在还没忙完呢,我只是出来透透气顺便给你打个电话,哪像你这懒猪,这么悠闲。”陈婉茹气鼓鼓的,好似王风是强迫她加班的罪魁祸首,“不多说了,我继续忙了,挂了。”
“这丫头,做事总是风风火火的”王风看着挂掉的电话,苦笑着摇摇头。
猛然看到手机上显示的时间,糟糕,已经8点40了,就算打车赶到公司也铁定会迟到的。今天可是自己真正意义上的第一天班,就摆了这么个乌龙,想起等会又要面对那美艳的刘娟,王风真是死的心都有了。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洗漱完毕,马上飞奔出小区,拦下一辆出租车就往公司赶。
等他气息急促的上了二十二楼,时间已经9点10分。“完蛋了”无奈的打了卡,看着卡上的红色数字,王风一阵心悸,他倒不是在乎那点全勤奖,只是实在不愿再次面对刘娟。
“哎呦,王风你胆子可真够大的,刚来就敢迟到”前台的大喇叭张文幸灾乐祸的打趣道。
王风懒得理她,这样的女人,你越应和她,她就越来劲,最好的办法就是无视她。遂平复了一下心情,走进了办公室。张文见自讨没趣,不屑的瘪瘪嘴没有了下文
刚走到办公室,娇小可人的宁妙可便走过来,面带忧色的说道:“刘经理刚才还在问你,你快去吧”,随后不放心的嘱咐道:“经理今天脸色特别不好,刚才已经训斥了两位同事,你自己小心点。”
“我知道了”王风看着宁妙可担心得摸样,一阵感动,“下班后,我想请你赏脸吃个饭,谢谢你对我的帮助。”
不待宁妙可回话,一旁的张宇,阴阳怪气:“你还是先想想怎么过刘巫婆那一关吧!”随后好似觉得不过瘾,继续道:“说不定等下吃的就是散伙饭了。”
“你少在这火上浇油了”宁妙可白了他一眼,气恼道。
“你喜欢在女人面前表现自己的先见之明,我不介意,但你不要拿我的失误来衬托你的无知”王风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不屑说道。
早在昨天刚进办公室的时候,王风就发现张宇看宁妙可的眼色充满了欲望和占有,一直想要在宁妙可的面前表现自己的与众不同,换取她的倾心。如果宁妙可是个势利的女人,可能会让这个小白脸得逞,可惜他用错了对象,以至于一切南辕北辙,他越是仗势欺人,宁妙可越是讨厌他。
心里最深的秘密一下子被暴晒在众人面前,张宇气得脸色一阵通红,恼羞成怒道:“你就等着被炒鱿鱼吧!”
其实张宇对宁妙可的心思是办公室众人皆知的秘密,可没人敢如此当面讽刺他,就因为他有个当cfo的舅舅 。宁妙可当然也知道张宇的想法,被纠缠得没办法的宁妙可曾经找张宇谈过。张宇居然说了一句,‘我喜欢你跟你没关系’,宁妙可无话可说,只能冷处理,还好张宇虽然无耻,但也没有到下贱到跟北方色狼的天气一样--冻手冻脚,从来都只是言语上的调笑,也只是打击报复对宁妙可有好感的同事,宁妙可也只能听之任之。
见张宇因为自己的原因挑衅王风,而王风好似也没有把自己昨天跟他交代的话语放在心上,反唇相讥,不禁有些担心的扯了扯王风衣服,示意他到到此为止。
王风本来就是一副打着不走,拉着倒退驴脾气,张宇对他的威胁和宁妙可让他的妥协,让他一下子爆发了,语带讽刺道:“你爹是李刚吗?你爸是李嘉诚吗?你既不是官二代又不是富二代,少扯着扫把在我面前装大尾巴狼。你作为一个装b的奇葩简直是失败的典范,你作为一个搞笑的小丑,简直令人捧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