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栗竟趁着这空隙,直接蹲了下去,双手顺着玉娘子的脚踝慢慢往上摸去。
玉娘子忸怩着身子,道:“你这厮真敢动手,真不怕他们寻上来,找你麻烦。”这玉娘子自从嫁与玉家便一直没安分过,不耐夫君太过懦弱,玉娘子便不再安分于室,将名声闹得极差。
薛栗见玉娘子这番推脱,当下不由分说便将玉娘子抱上土坑,脱衣解带,**求一番**。
不说这屋中两人,屋外的绣娘目瞪口呆望着这一幕,不是说古人安分守己,怎么这般大胆,......红杏出墙四个字瞬间出现在绣娘的脑海。
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荷包,还是先离开,将手中的荷包交予春晓,让春晓转交算了。她与玉娘子无缘无故,没深交,犯不着这时找他们麻烦。
至于玉娘子和薛栗之事,她没必要参与,也不愿参与,谁能想到之前还是仇人的两人,此时却滚在同一张床上。不过让绣娘讶异的是,按道理说四爷远比薛栗好,为何这玉娘子却选择薛栗,而不是四爷。
带着这些烦恼,绣娘走进了春晓的房间,见春晓在整理衣服,笑道:“春晓还在忙。”
春晓回头见来人是绣娘,便放下手中的衣物,走了过去,道:“恩!绣娘怎么没在厨房捡豆子,那活可不好做。”春晓担忧望着绣娘,姥姥吩咐做的事,没一件是轻松地。
绣娘拿出玉娘子掉下的荷包,道,“我过来有点事,这荷包是玉娘子掉在厨房的,我找不到她人,(忙着红杏出墙啊!)劳烦春晓代为交还。”
说着,便将荷包递给春晓,等会指不定慕白还会过来找她,随即抬头交代道:“一会,要是有人来找我,春晓你带他来厨房行吗?”
接过绣娘递过来的荷包,小心拿好,见荷包这般精致,也知定是贵重物品,不容有失。
只是听见最后一句话时,好奇回头望着绣娘,道:“昨天那男子是谁?绣娘认识的人。”趣味般的眼神让绣娘有丝难看,却也不好反驳。
讪笑几声,道:“是我夫君,只是还未行周公之礼。”见春晓那副欠扁的笑容,绣娘直接丢出一颗炸弹。
“什么绣娘开玩笑的!”
绣娘满意看着春晓目瞪口呆的样子,认真道:“你看我像开玩笑的样子吗?我是沈氏从人贩子手中买下的童养媳,只是年纪太小,沈氏说过些年,在行周公之礼。”从袖中掏出赶紧的丝巾细细擦着脸,谁叫春晓太激动,一下子将口水全喷在她脸上。
春晓慌张后退几步,扶着桌子,羞红一张脸,道:“难怪,我见绣娘这般小,哪敢往那方面想。姐姐赔罪就是了,要不明儿个徐嬷嬷做水晶糕,我给你留几个。”说罢,对着绣娘眨着眼睑,求饶的拉着绣娘的衣袖。
见状,绣娘也松了口,不过抬头却瞥见窗外小六鬼鬼祟祟的朝着她们这边张望,春晓也不时回头望一眼,显然知道小六在看她。
微抿着嘴角,瞅着春晓道:“哟!春天到了,有些人也开始思春起来了。说实话是不是看上谁了?”说罢,手肘还不忘往春晓腰间捅了几下,朝着小六所在的位置,眨了几下。
春晓顺着绣娘的视线望了过去,见躲在门后的小六后,一张脸爆红,忸怩着身子,不敢看绣娘,道:“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姥姥那边还有其他吩咐,我先走了。”
说罢,匆忙跑了出去,不过转角时,绣娘还是看见了春晓那张通红的脸,不知道的还以为生病了。
苦笑摇了摇头,便朝着厨房奔去,姥姥交代的任务还没完成了,她可不想到时候被训斥,光想着头皮就开始发麻,或许等会慕白就会过来,果然退出是最好的,平静的生活,安稳的日子,真实的过着。
薛栗和玉娘子的呻吟,春晓的情意,这些似乎都和她离得好远。
<hr>
<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