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现在的心儿挺主动也挺可爱的。”离穹傲目光炯炯的看着我,我手上的笔掉了,我发觉我真是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原来离穹傲认为芊芊假扮的凌心很好,一抹浓重的失望在我心底蔓延开来,我才知道自己对于离穹傲竟然是抱着希望的,希望他能够发现我是我。那么我告诉他我是谁又有什么意义呢,而我和他又真的没有什么关系,如果自己乱说只怕他不止不信,还会认为我别有用心。
我将笔放下,发觉呼吸有些不顺,没有看离穹傲的眼睛,直接比了比隔壁的房间就要往回走,只是刚一转身,便感觉被人拉了回来,然后直接被离穹傲锁在怀里,他的唇直接罩了下来。我想推拒,它却抱的更紧,一手捏开我的下颚,舌尖直接窜了进来。
他的吻狂猛而又充满压迫感,唇舌在我口中肆意的掠夺吮吸,追逐着我的舌尖,那种让人战栗的接触马上夺走了我的呼吸,直到胸腔闷得发疼他才放开,而让我惊讶的不止是他竟然去吻一个丑陋无比的女人,更让我惊讶的是即使放开我,他眼里还燃烧着熊熊的火焰,似乎要将我烧化了。
我有些羞怒,他原来竟是这样就可以对一个认识不久,甚至相貌丑陋的女人吻得舍不得离开,拾起笔,快速的写到‘你饥不择食了吗?”他看了一眼竟然哈哈笑了起来,邪魅丛生的脸让人有种飞蛾扑火的,我忽然理解为什么芊芊即使装作别人也要得到离穹傲,他就是这种让人欲罢不能的人。
“你说对了,男人就是这样,好的找不到,坏的也可以将就。”我反而被他的狗屁理论气笑了,我就是那个坏的,跟他没什么好说的了,我写到‘明天我要自己走’。他看了一眼,抬眼直视我道:“怎么,就这么对你的救命恩人,我的伤还很重,自己照顾不了自己,等我伤好了,你就可以走了。”
我提笔写到‘我没要你救’,他笑道“事实上是我救了你,况且昨夜你钻到我怀里算是你占了我便宜,而今天我吻了你算是我占了你便宜,我们扯平,那么只要你照顾到我伤好,我们就各不相欠怎么样?”我从来不知道离穹傲可以一回说这么多话,但他的确救了我一命,我重重点了一下头,离开了他的房间。
第二天开始,离穹傲还真是不客气的要我照顾他,除了穿衣服,其他的事一律要我做,梳头、吃饭、甚至是洗头发,我真是怀疑他伤得到底有多重,伤口看起来确实有些吓人,但过了这几天竟然没有一丝愈合的迹象,我不禁有些着急,连自己都不知道是因为急于离开还是替他担心。
我们还是一路向西行走,我问他到底要去哪里,他也不回答,就这样走了两天,看来他真的不是要和魂他们汇合,而他仍旧极尽所能的指使我,而我们的路也越走越偏僻了,我真怀疑他并不是为了躲避那伙追杀他的人,但如果不是,他又要去哪里,目的又是什么?
这一夜更惨,不但露宿野外,而且两一个能够避风的山洞都没有找到,天气冷的即使靠近火源,没有被炙烤的半边身子仍旧冷的彻骨,虽然我们在上一个镇子已经买了比较厚的衣物和毯子,但在这种鬼天气里竟然抵挡不了多少寒气的入侵。
我将毯子半铺半盖,紧紧的裹住全身,又离火堆近了一些,可在毯子里的身体仍旧瑟瑟发抖,周围甚至连动物的踪迹都少了。“如果不想冻死,到我这里来。”离穹傲似乎对于这样的冷天毫无感觉,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脸上带着一丝揶揄和慵懒。
我没有理会他,直接将眼睛闭上,他清越的声音再次传来“以本主的条件,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不会对一个又丑又哑的倔女人有兴趣的,过来吧。”
我真想赏给他一个大白眼,虽然他有骄傲的本钱,但也不用说的如此自负吧。见我真的没有过去的意思,离穹傲自动消音了,我心底不知怎的划过一丝失望。
“哎”半晌过后,离穹傲状似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我便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我将头从毯子中钻了出来,发现他正卷着自己的毯子,见我睁大眼睛看着他,“既然你不过来,就只好我过去了,我可不想明天不但没有人照顾,还要给你收尸。”
说罢,直接走了过来将盖在我身上的半边毯子铺在地上,然后坐了上来,我马上坐起身,他却长臂一伸,直接将我按倒搂进怀里。我挣扎起来,单通道力气实在太大了,而且声音直接从我耳边响起:“我保证不会乱动,但如果你再乱动,我就不敢保证了。”
他的气息吹拂过我的耳朵,麻麻痒痒的让我的身体僵了一下,“难道你真的想冻死吗?”我老实的没再挣扎,他说的有道理,再说如他所说,他堂堂的、天游宫圣主,本身的条件又是那么完美,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恐怕还真不会对我有什么兴趣。而且他身体传来的温暖让我舍不得离开。
见我不在挣扎,他似乎非常满意,我感觉他的鼻尖似乎就顶在我的发际,似乎还轻嗅了一下,我想一定是自己多心了,可他本来搂在我腰上的手竟然一点点的向上移,我惊讶的想转身,没想到臀部竟然撞上了什么坚硬的东西,然后听到他在我而后闷哼了一声,我马上意识到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