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小样。哎,莫里,你说怪不怪了。这人怎么就能长成这样呢?一对三角眼,居然长着小巧玲珑的鼻子,皮肤白皙。可是,居然是个男的?!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娘娘腔?!”我眉毛轻挑的对莫里说道。
莫里深沉的眯着眼,摸了摸下巴,像是认真观察过后,用肯定的语气说道:“嗯,你说的很有道理。确实是娘娘腔,还是传说中的伪娘类型,绝对是绝无仅有!”
“娘娘腔,你的箭带得够不够,不够我给你弄点。别一会,箭用完了,就哭着说我们欺负你!”我一脸认真的说道。心里却很是好笑,哼,就不怕你不怒,你一怒起来。就你这得行,萨尔瓦多一人就够了!只是,那边的那个大叔,可就不好对付了。我是内力全失,现在只能靠体能战斗。而那个人,一看就是美拉帝国的护国师,之类的人物。剑神,我还没有过,与剑神对战的经验,在没有真气的情况下。这一次看来是得拼了,不然全都得留在这。
那个弓手男被我气得,咬根都咬得白了,搭箭拉弦,“我叫夫罗尔,我的箭,够送你去见死神的了。用你灵魂的悲鸣来记住我的名字吧!”
“你的对手,是我。”萨尔瓦多冷冷的看着夫罗尔,向前走了一步,站直在夫罗尔的箭头之前。萨尔瓦多这次,并没有用细剑,而是在他的身边,起了一层波纹。他的身体突然就像是绵条一样,随着波纹波动着。那样子就跟,布条被风吹的时候一样,给人很是诡异的感觉。
夫罗尔的箭,本来是想射出的,但在萨尔瓦多身体起了波纹之后,却忽然就失去了目标。箭头对着萨尔瓦多,上下左右的移动着。却怎么也不松不开手,额头已是满头大汗。在尝试未果后,真索性闭上了眼。
萨尔瓦多看到他闭了眼,嘴角轻扬,手一扬,五把细剑就飞了出来。五把细剑出来后,就直接被萨尔瓦多,以他自己为中心,摆放到了五个方位上去。弄完这一切之后,萨尔瓦多就停止了所有的动作,想是在沉思,又象是在呆般,低着头,轻摸着放到胸口的短法杖。
而此时,夫罗尔再次睁开了眼,随着他的眼睛睁开。整个人的气势,也展了开来,犹如雄鹰狩猎一般,盯着萨尔瓦多,箭头急颤。弓身已然绕上了斗气,一层电光闪动。就连他的头,也是电花连连。
萨尔瓦多在了会呆之后,便猛的眼开双眼,紧紧的瞪着法杖。身上的波动也加大了,地上的五把剑,疯了似的抖鸣着。夫罗尔也随着萨尔瓦多的变化,箭头抖动得更急了,箭头居然在慢慢的变大,却寒光内敛起来。箭头一直涨到,有拳头大小后,才停了下来。夫罗尔的鹰眼,更是电光狂闪,眼皮眨都不曾眨过一下。
突然,萨尔瓦多大喝一声,伴随着他的声音,五把细剑应声而碎,粉末都散没了。萨尔瓦多身上的波动,也在这一瞬间,停了下来。一脸的轻松写意,慢慢的开始向空中飘起。
同时,一直紧盯着萨尔瓦多的夫罗尔,眼神一凝,电光猛的内敛,涨大的箭头,突然变没了。连带着弦响,一道冲天而起的寒光,从夫罗尔处,如闪电般,打在了萨尔瓦多的身上。
“轰隆!”一声雷响,我们的脚下微微的晃动了片刻。萨尔瓦多处,现在是光芒大盛,无法看清里面的情况。
莫里在这一声响过后,拔剑在手,斗气更是不断的积蓄起来。麦肯也在此时,隐去了身体。雷达迪唤出了一层水罩,把自己包在里面,平静的看着萨尔瓦多,等待着萨尔瓦多从光芒里出来。
我并没有去看萨尔瓦多的情况,因为我知道,这种攻击还要不了他的命。反倒是,他的攻击让我很在意,或者说是震惊也不为过。
夫罗尔在射出那一箭之后,便急身跃起,不是向前,而是倒退回去,颇有些狼狈。我看到,在他原来站的地方上,在他跃退的同时,被激起了一阵碎土。
说得长,时实短。萨尔瓦多安然无恙的从光芒中,显露出了身形。夫罗尔也在此时,站定的身形,不过他的背后却背上了箭筒。一个从外表看去,只有三支箭的箭筒。
这回,我是紧盯着萨尔瓦多看,我想证实我的猜想。如果猜想正确,那么这世界也太疯狂了!这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办到!?真的是这样的话,我一定自废武功,改学魔法去!我心里狠狠的否定着,但也依然挡不住,心里的那个念头。所以,才有些急切的看着萨尔瓦多,只有他,能给我答案。
萨尔瓦多气定神闲的俯视夫罗尔,手指握着法杖上的球体,有节奏的轻弹。我拼了命似的睁大了眼睛,却还是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心里郁闷无比,娘哩,没有了真气,老子是不是就什么都不是了?!草,真是蛋球事一件件。
夫罗尔现在正跟个猴子似的,在地上蹦来跳去的,好不欢快。莫里自看到萨尔瓦多没事后,便倒坐在地上,抱着剑,笑嘻嘻的看猴戏,而雷达迪则是,在他的水罩里面,又召出了一条水蛇,来回把玩着。
“当!”夫罗尔在蹦跳中,突然一个锒铛,差点摔倒在地上。虽然及时稳住了身形,但腿上被莫名的划出了一道伤痕,从上往下披拉出来的,痛得他闷哼一声。慌乱中回头看了下刚才的位置,那里居然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兽夹。看着上面渗着的液体,心里是一阵余悸。
“哼!”一声怒哼,响彻整个洼地,比那声雷响,还有让人头脑晕。是那个中年人出的,只见他虚空一挥手,一道剑气就往虚中的一个方向,刺了过去。只听“当!”的剑碰声响起,一道人影就从虚空中,滚了出来。跌在了我们身边,是麦肯。现在的他,口吐鲜血,握着匕的手,血流不止。
雷达迪忙把他拉进了水罩之中,而后与我们一起,用眼神攻击那个中年人。可惜别人,连鸟都不鸟我们一下。反正我们是乐得多活一会,就多恶搞他一会,今天这阵势,我们已经是凶多吉少了。与其担心和期望奇迹,还不如先玩着,只有放松下来,才有活下去的机会。
片刻之后,麦肯伤口愈合,全身湿漉漉的从水罩里走出来。扯开裤头,对着中年人方向,就是一泡子孙水。我们让他这一下,给弄得目瞪口呆,张口结舌的看着他。这货居然射完了,还抖一下身子,然后对着中年人伸出了中指。
那中年人再眼冒火,想要动手,却又不得不忍住。而是一脸责怪的看了下夫罗尔,最后,也只得跟我们一起玩起了瞪眼的游戏。
“流光电雨!”战场中的一声暴喝,吸引了我们的目光。转过头去,不知何时,夫罗尔已能站定脚根,拔弓拉箭了。我们忙提头看向萨尔瓦多,他现在手已经离开法杖,垂在腰间,微微的颤抖着。在听到夫罗尔的暴喝时,眼中精光闪动,嘴角轻扬的张开了双手,好像在期待着,夫罗尔强有力的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