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蹈完了之后,关龙逄才向赵梁提起。早在先前一进门便已注意到了南宫宗一行人,他们竟然坐得靠里一排,比坐在后面都城里的那些贵族公子们还要为赵梁所重,让他们惊异无比,是以销云自我介绍之时做了点试探。结果更加惊骇,靠外那些整天骄傲自大的公子少爷们看都没多少必要,可那一排人竟无丝毫影响。
销云那一下突然,归仙以下修为之人实难逃脱,由此可见他们都是年轻一代的绝顶高手。“哦,真是抱歉。刚才的舞蹈真是不错啊他们都是从南宫宗来的。”“南宫宗真是人才辈出,一下子来了这么多的年轻高手。”关龙逄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而内心却在说“早就猜到是这样,哼,一丘之貉,狼狈为奸。”
“比不上你们气宗高手那样强大,甚至连在场的诸位英雄也稍有不及。”赵梁有点遗憾地说道。“既然如此,那何不来一场以武会友,我想在场诸位也想领教一下南宫宗传说中的‘秘法’呢?”后排一处传来一句内涵讥讽类的嘲笑话语。都城中人寻声望去,立即认出了他。此人名叫韩间,是朝中一位大臣的公子,从小到大修行武术,多少也有点成果,因此骄傲自大。四处找人比斗,争强斗狠,虽然不会像赵盛那样欺民霸市。只是追求对手有点过分,一旦与人对战起来,对周围黎民百姓和房屋建筑好不关注,波及甚广,因此在都城之中的名声也不是很好。
韩间一说,阳城之中其他年轻公子也纷纷附和,直想冲上去威风威风。“早就听说韩公子天不怕地不怕,遍觅对手。今日诸位高手在场,你想挑谁是你的权利,这个可以随你心意,可就是不知道他们的意思如何?”赵梁这样说自然是默认了各位公子的强蛮要求,众愿难却,这样南宫宗一群人就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不得不露两手了。
韩间纯粹是一个武痴,此处有如此多的对手,他怎么不会欣然神往。只要有他在,还怕晚宴热闹不起来吗?
“传说中的事有真有假,但是我认为他们都是徒有虚名卖弄神秘而已,这种对手哪里能劳烦韩大哥出手呢,有小弟就足够了。”说话之人与韩间坐于同一桌,名叫夏炎,为夏王朝大将军夏耕之子,且属于王朝宗氏中人地位甚高。夏王朝宗氏最主要系于毛民之国,毛民之国自从帝禹以来便是夏王朝最坚实的后盾,也是夏王朝的权力中心,专门为夏王朝培养将相之才,由此夏王朝才能屹立不倒近五百年。而且对后辈管教甚严,夏炎年岁刚刚突破二十,便已经有了傲视群少的修为。
夏炎说罢,径自走向场中,南宫宗不少弟子都心中冷笑,都不屑于抬头看他一下。“怎么,都不敢抬头看一下吗?这样看来南宫宗不仅徒有虚名,连弟子也是胆小如鼠啊!”夏炎说完,其余公子们都大笑不止,可是还不尽兴又戛然而止。“我们那是不屑于与你这种人交手,不过既然你这般死皮赖脸地纠缠着我们,那我们只好特意开恩满足你的乞求了。”孟越一瞬间出现在了夏炎的场中,让众人惊讶不已,速度之快,他们还没有完全看清呢。
孟越是利用金遁之术瞬间移到夏炎的面前,金遁之术并不像其他类遁术那样使来容易。因为自然界没有像木水土那样多的金属性物质,也比较沉重。土生金,使出金遁之术通常要借助周围的环境。其实修炼到一定境界可以直接利用周围环境中的属性灵气,像火遁之术在烈阳之下也可以使用。金圣山弟子很早就配有一柄剑,这可不仅仅是御剑耍威风,还能借以施展金遁之术。这当然要求也相当高,孟越在南宫宗时就已经突破了归仙境界,做到这种程度并不难。
实际上他一个人坐在那里也挺难受的,其他位上都是女子坐在中间,自己也以为能与水灵亲近亲近。纵然不能说上一句话,与她坐在一起闻闻她身上迷人的体香,也足以聊慰平生了。可是她却坐在边上,还与火炼有说有笑的。虽然没有什么浓情蜜语,但是作为一个男人,听到了谁也受不了,好似自己才是多余之人一样。是以那些人挑衅后,自己第一个就冲了上去。
“装神弄鬼而已,有本事就放马过来。”夏炎虽然有点惊异,但是嘴里的气势依然不减。“二位就是以武会友,还是要以和为贵吧!我看不如这样,为避免伤及在场之人,双方都不可以将内力使出体外如何?点到为止就好。”赵梁说道。这里的内力不使出体外还通常被叫做真气,内力可以在体内和体外使用,不是出体外就不容易波及旁人。
“如此甚好,但谁若是用了真气呢?”夏炎道。“那便是他输了,各位静一静,今日嘉朋满座,如此盛宴,没有美女仙乐助兴怎么能行呢?有请音梦姑娘。”话音一落,全场瞬间安静了下来。南宫宗众人都还不知道这音梦姑娘是何方神圣,竟然能够引起如此大的轰动,也平息下气息试目以待。他们来都城还没有多久,自然不知道音梦被人称为都城甚至整个夏王朝最善于舞蹈奏乐之人。其所奏之乐动听之极,传说能让浮云遏止,百鸟聆听,万籁寂静,唯有其音萦绕其心。让人听后觉得心情舒畅,意犹未尽,都城众人向来有“听其一曲,此生足矣。”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