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0章小女孩豆花</p>
“哦，”大帅从惊呀、呆愣中摆脱出来，“原来是你啊，我想起来了。”</p>
“我也认得你。”小女孩还是一本正经，不过脸上童稚的笑却掩饰不住她终归是个孩子。</p>
大帅笑笑，道：“对不起，孩子，这里不对儿童交易。”</p>
“是吗？”豆花一脸反驳地反问，“为什么不对儿童交易？”</p>
“这……是法律规定。”</p>
“不会吧？我又不是头一回来批发。”</p>
大帅又是一愣。</p>
想了想，大帅问道：“孩子，你今年多大了？”</p>
“我十一岁了——叔叔你问这干什么？批发农产品和年龄有关系吗？噢，对了，你是刚才来的吧，怪不得。”</p>
“怪不得什么？”大帅听了小大人的话，倒来了兴趣。</p>
“怪不得你不懂规矩。”豆花脸上竟然严肃起来。</p>
这时候，董凌云处理完一个业务，扭头发现了豆花，立刻道：“豆花你来了，你妈妈呢？”</p>
“我……妈妈？妈妈？她？在门外和人说话呢。”</p>
大帅注意到，小女孩嘴里说妈妈两个字的时候，眼睛有一种冷光，这种冷光，那天晚上在桑拿部的泡池里就出现过一次，只不过那时候不明显，大帅以为是她被*着下热水池，她才出现那种眼光，可此时她的妈妈并未*她，而那种冷冷的眼光如此明显，让人见了心里发寒。为什么？</p>
董凌云见大帅发愣的神态，知道大帅不理解为什么一个这么小的小女孩来批发农产品。</p>
她站起来，走到大帅办公的地方，道：“是这样，这孩子和她妈妈一起做生意，好像是农产品零售吧，她随她妈妈来过几次，批发过几回农产品。”</p>
“是这样啊。”大帅其实已经理解了豆花，却并未对董凌云的说明表示多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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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农产品零售，大帅想起一个冬天的下午，在燕京一条街道上，一个老女人，骑着辆电屏车，驮着个小男孩，神神秘秘地问要不要好看的片子。后来搞明白了，那老女人，是用小男孩作掩护的。</p>
难道，豆花也是个掩护品？</p>
“你要批发农产品，哦，应该说是你妈妈批发农产品，你想批发哪一种？”大帅拿起桌上的农产品清单问道。</p>
既然小女孩真的是做生意的，合法不合法，他也管不了了。</p>
光明正大的批发单上，当然都是光明正大的农产品。</p>
小女孩不知能认得多少字，却认真地拿眼在清单上扫一遍，然后，说了一句更让大帅震惊不已的话：“阿姨，你清单上的这些农产品卖不动——我只批发一种农产品，名字叫池荷牌苹果。。”</p>
池荷牌苹果？</p>
童稚的声音，是那么认真，那么坚决。</p>
大帅目瞪口呆，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豆花。</p>
幸亏他不戴眼镜，否则可能要把眼镜摔了。</p>
这时候，苗萍过来了，对豆花道：“回去告诉你妈妈，这种苹果才刚刚做市场调查，出不出产品，什么时候出，还没定呢。”</p>
大帅的脑海里，还在飞速搜索答案：那帮狗日的，已经把这个农产品宣传到池荷身上了，他们真的要利用池荷做大文章？</p>
大帅瞄了一眼吴瑾，心中假设，要是吴瑾看到池荷，对自己这个同居者不知要调侃到什么地步。</p>
这时候，苗萍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地下清单”，对吴瑾道：“你从这上面，选两种最新的水果，批给她。”</p>
大帅扫一眼清单，只看一眼一眼那让人肉麻的名字，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就见吴瑾从上面选了两种。</p>
在合同单上签名时，大帅又纳闷了，这小女孩签名？哪有法律效应？</p>
又一想，现在有的农产品，本身就是非法的，所谓合同，不过是民间契约而已。</p>
谁知豆花道：“嫌我签名不够格是吗？这好办，我这里有她的章子。”</p>
说着，掏出一枚椭圆形的章子。</p>
这是大帅来淞海后，亲眼看到自己的淞海分公司做的一笔生意，签的一个单。</p>
乙方的名字叫豆花。今年11岁。</p>
豆花拿着签好的单子，迈着一双小细腿，扭着个小屁屁，悠着两条小胳膊，像模像样地向门外走去。那脑后的小马尾辫，有节奏地甩来甩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