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飞在这个寂静的角落里面蹲了大半夜。
袁朗走了过来说:“牺牲的人已经走远了,活着的人还要继续走下去,你是永远打不倒的”。
叶飞说:“谁能打倒华夏军人,就算对方是神也做不到。”
袁朗说:“我知道,好好回回炉,很久都没有玩极限了吧?”
叶飞说:“这一天天的俗事缠身,不是这里有问题,就是那里有问题,哪有那个时间?”
袁朗说:“我就知道,你骨头都快生锈了,好好享受享受,这次选拔是阎王计划,你懂的。”
叶飞说:“我不懂,我又有新的想法了。”
袁朗说:“行,回炉完了之后,给我一个文件,我看一看。”
叶飞说:“咱俩谁跟谁?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文件这么麻烦的事,过段时间我好好跟你说说。”
袁朗敲了一下叶飞的头,给了叶飞一个小盒子说:“滚蛋…对了…这个给你。”
叶飞拿过来打开说:“不会是军功章吧!”
袁朗说:“也算是吧。”
“让我看看是几等功。”叶飞打开盒子就愣了一下说:“现在军费都这么少了吗,军功章居然是废铁?”
袁朗说:“这是当年从你身上取出来的弹片,我想着是不是应该留个纪念”。
叶飞说:“切…这玩意有什么用,给他们看看,都是小玩意让他们开心一下。”
叶飞把盒子里面的弹片,洒在了这片僻静的地方。
袁朗说:“明明对荣誉非常痴迷,却偏偏一副无所谓的模样,真是一个矛盾的人。”
叶飞说:“军人崇尚荣誉,珍惜荣誉,但荣誉只代表过去取得的成就,要展望未来,未来才是无限的可能。”
袁朗说:“装什么文化人,要不要回炉完了,我给你申请一个一等功。”
叶飞立刻拉住袁朗的胳膊说:“说话算数,一口唾沫一个钉。”
袁朗说:“不好意思,我刚才没吐唾沫,这个话我收回了。”
叶飞说:“你个上校信口开河,你好意思吗?”
袁朗说:“好意思,你好意思当着他们的面完成一个小小的回炉重造要一等功吗?”
叶飞说:“咱们离开这个地方,我在要。”
袁朗说:“脸皮真厚。”
“彼此彼此。”
“谁跟你彼此,我可学不来你脸皮这么厚。”
叶飞拉着袁朗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说:“你摸摸,一点都不厚。”
袁朗说:“的确不厚,都有胡子,你的胡子可以算是世界上最硬的东西了,居然能够穿透你的脸皮。”
叶飞摸了摸说:“哪有?大队长你看那边。”
“阿达…”
袁朗踉跄了一下跳起来说:“有胆子踢,有本事就别跑。”
叶飞说:“不跑是傻瓜,踢上校的屁股真爽。”
袁朗倒抽一口凉气说:“你给我等着,别让我逮着机会”。
袁朗一拐一瘸的回到大队部,门口的哨兵说:“大队长,你这是怎么了?”
袁朗说:“被狗咬了。”
哨兵挠了挠头说:“咱们a大队好像没有狗,难道是野狗,大队长你可要记得打狂犬疫苗呀。”
袁朗说:“行了,知道了,好好站岗。”